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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傾身俯視她,企圖用自己先天上的身形優勢,警告她別想落泡。
“一開始,我只想拿回我的小提琴,沒想到後來事情失控了,我們居然、居然還——”她小臉一紅,說不下去。
“居然還上了床,是嗎?”尚諾斯的眸底含著笑意,饒富興味地反問她。
“嗯。”她面紅耳赤地點點頭,“這樣是不對的,你的身分太過敏感,我們這樣的關係不能再持續下去,而且你現在已經有了安卓莉——”
“你難道都沒有關心新聞?”尚諾斯皺起眉頭,藍眸中淨是專注的光采,“在婚禮的前兩天,安卓莉和我協議之後,我們便將婚禮取消了。”
“取消婚禮?為什麼?”琵雅愕然。
“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尚諾斯在她耳畔低低嘆息,“我的心裡只有你,你才是我的唯一。”
“我不懂你的意思……”
“琵雅,我愛你。”他壓低聲量,藍眸底是一片深情,“當我在賭場裡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被你吸引住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你這樣觸動我的心絃。
他的告白讓琵雅錯愕不已,頻頻倒抽幾口冷氣,如果尚諾斯的神色不是如此正經凝肅的話!她會以為他只不過是在尋她開心。
“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依照你目前的情況,是不能再說這種話的,如果被安卓莉知道的話——”
“為什麼你非得要提到安卓莉?”尚諾斯臉陰鷙地打斷她的話,略顯不耐地說道:“我和安卓莉沒有結婚!”
“你們有沒有結婚,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琵雅故作不在意地說道。
尚諾斯聞言,雙眸眯起,熱氣呼在她那蒼白的小臉上,“是嗎?你想欺騙我,還是欺騙自己?如果不是我和安卓莉即將準備結婚,你會傷心得不告而別嗎?”
“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我怎麼可能會傷心得不告而別?”即使被他一語道破她當時的心思,她仍不肯輕易承認。
尚諾斯正色說道:“你知道我為了找你費了多少心思?我在全國上下和巴黎拚命找你,在得知你人已飛回臺灣後,我立刻和你表哥取得聯絡,請他幫我想辦法把你勸回巴黎。”
“難怪表哥一直要我回巴黎……啊!蘇帆也是被你給威脅的?”
“我沒有威脅她,她是你的好姐妹,她也捨不得看你意志消沉,所以她幫我的同時,也算是幫了你。”
“她真是雞婆。”
“你才真是鐵石心腸。”尚諾斯執起她的柔荑,湊到唇畔親吻著,“難道你忘記我們一起共度的那些時光了嗎?尤其我總在激情之後,在你的耳畔輕喃著對你的迷戀和愛語——”
“我早已經記不得了。”真是羞死人了,她不要再聽下去了!
琵雅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我會讓你很快就回想起來。”話畢,尚諾斯露出一個邪邪的笑意,將她打橫抱起,闊步邁向大床。
“不可以,我不允許你這麼做。”琵雅被他壓在床上,胸部因喘息而劇烈起伏著。
“誰說不可以?你的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見得這麼想。”尚諾斯的大手開始在她的嬌軀上游移,他深知她的每一處敏感地帶,果然沒有多久,在他身下的琵雅已經嬌喘連連。
他火熱的雙唇壓在她櫻唇上,心理煎熬和情感上的思念,讓她的理智和矜持一下子全部潰堤,琵雅覺得自己在他的熱情下不斷融化……
老天爺,請再原諒她最後一次的沉淪吧!
半夜,琵雅在一片香汗淋漓中醒來。
她起身下床,到浴室洗個熱水澡。
將蓮蓬頭開到最大,熱水一下子就淋溼了全身肌膚,突然,琵雅覺得下腹部傳來一陣悶痛。
一股溫熱的感覺從雙腿間傳來,她定睛一瞧,腿間沾滿了血色——
不對!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並不是月事,她的月事已兩個多月沒來,難道是——
她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慌亂不已,尚諾斯聽到她的叫聲,連忙撞開浴室的門,眼前的景象一樣教他錯愕。
“琵雅,你怎麼了——”
“我——”
她的身子一陣虛軟,在尚諾斯安全寬闊的懷抱中昏厥過去。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衣櫃……這裡是巴黎某傢俬人醫院的頭等病房。
從尚諾斯把琵雅送進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為了能讓她得到安全的休養,護士幫她打了一針鎮靜劑。
這十幾個小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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