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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要結婚的事,不但不聞不問,還一副冷漠至極的態度。
在婚禮即將舉行的前兩天,他們透過公關公司,向全球媒體宣告取消婚禮的訊息,他們也因此成了今年度全球最大的笑柄之一。
但尚諾斯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衣琵雅,他要她再回到他身邊。
“亞伯特親王,我有衣琵雅小姐的訊息了。”尚諾斯的隨從官從外頭一臉振奮地走了進來。
“喔?你有照我的話去做?”
“我遵照您的指示,調出巴黎和我們機場的出入境記錄,衣小姐在巴黎沒有入境記錄,從我們這出境後,她就直接回到臺灣了。”
“確定她現在人在臺灣?”尚諾斯的眉頭總算舒緩開來。
“是的,她在臺灣只有表哥一個親人。”
“有查出她表哥的聯絡方式嗎?”
“琵雅小姐的表哥在臺灣擁有一個商貿集團,想知道她表哥的聯絡方式不是太難。”隨從官立刻將那份卷宗遞上前,裡面有著聯絡資料。
“裡頭也包括她的好朋友蘇帆的聯絡方式嗎?”
“是的。”隨從官必恭必敬地答道。
“謝謝你,你下去吧。”尚諾斯接過資料,瀏覽過一遍後,拿起桌上的電話,準備分別撥給琵雅的表哥嚴殊影和蘇帆。
這一次,他一定要衣琵雅心甘情願地回到他身邊!
四月底,琵雅回到臺灣,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少了歐洲氣候那份刺骨的寒意,她感覺到真正有了回家的感覺。
回到家已經二十多天,這幾天的生活過得輕鬆愜意,白天她在溫室花房內整理植栽,晚上就一個人躲在圖書室看些樂器方面的書籍。
由於姨丈和阿姨都已移民,佔地數百坪的嚴家大宅顯得空空蕩蕩的,她的表哥嚴殊影雖是這的主人,卻也鮮少回家。
今天晚上,看完書已是深夜,原本她只是想打個小盹而已,沒想到卻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直到一抹高大英挺的男性身影悄然靠近,輕拍她的肩頭。
“喔,是你,表哥。”琵雅定下神,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在這裡睡著了?小心著涼。”嚴殊影的唇畔漾上一抹寵溺的笑容。
琵雅的表哥嚴殊影是寰烕集團的總裁,而多虧她這個日進斗金的表哥,她才能安心地在法國求學。
“今天白天我在溫室裡整理花卉,可能有些累到吧!”
“原來如此。”嚴殊影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示意她也一起坐,“你回來這麼多天,我今天才有時間坐下來和你好好聊。”
“沒關係,我知道表哥你很忙。”琵雅坐在他對面,故作輕快地問道:“公司一切都好嗎?看你忙成這樣,公司的業務一定足蒸蒸日上。”
在姨丈和阿姨移居國外後,臺灣的豪華別墅也只剩嚴殊影獨居。
她這個表哥平日酷酷的、不大愛說話。冷傲得教人猜不透、摸不著,但唯有和他真正相處過的人才知道,在他淡漠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重情重義的心。
唔,這一點似乎和尚諾斯很像……啊!該死,她怎麼又想起他了?
“琵雅,過去五年你沒回過臺灣,怎會選在即將畢業前的一個月回來?”他審視著她,詢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困擾著你?”
“困擾?”琵雅微微一怔,虛弱地笑了笑,“怎麼可能?我即將學成歸國,等我回國後,可以到你的公司幫忙——”
“琵雅,不用勉強你自己,我知道你的專才是在樂器製作,而不是企業管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表哥,我——”她的鼻端一陣酸楚,心底無限感動。
“琵雅,你是好女孩,值得擁有最美好的事物,你沒有欠我們嚴傢什麼。”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琵雅覺得自己虧欠他們甚多。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想回來嗎?”嚴殊影繼續追問。
“我不能回來看看你們嗎?我都不能想念你們嗎?”琵雅低垂著首,故意嬌嗔地說道。
“是嗎?就怕你現在人坐在這裡,心裡頭想的卻是別人。”見她臉色一白,嚴殊影笑著補充說道:“別生氣,表哥跟你開玩笑。”
“嗯。”琵雅輕輕牽動唇角。
“答應表哥一件事,回去法國參加畢業典禮,好嗎?”
“畢業典禮?但我覺得參不參加不是那麼重要——”琵雅錯愕得抬起頭來望著他,不懂為什麼他會關心起她的畢業典禮。
“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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