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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瞥了床上一眼,她的臉頓時紅得像顆熟蘋果似的,那……那是她的落紅,是她身為處子的證明!
她從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更遑論是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男人,
然而尚諾斯卻讓她心甘情願付出一切。
啊啊!不能再想了,先接電話要緊!
“哈囉,日安。”接起電話,琵雅以著流利的法語打招呼。
“還日安哩,衣琵雅,你知不知道你上了全歐洲媒體的封面和頭條了?”電話那端傳來蘇帆大驚小怪的叫嚷聲。
“蘇帆,好久不見,最近好嗎?”她虛弱地笑了一笑。
“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買走你小提琴的那個男人,就是亞伯特親王?他是王位第一繼承人——”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天啊,你真的一直跟他在一起?那你知不知道,我們之前去賭錢的那家賭場也是亞伯待親王的?”
“你是說,尚諾斯就是那家賭場的老闆?”她的嬌顏上閃過一抹詫異,卻不再感到震驚。
“不僅如此,你在公園裡閒晃的生活照片,和你們昨晚一起出席歌劇首演會的照片都變頭條,哇,我的天啊!琵雅,你找到了一位王子耶!”
聽著蘇帆那嫉妒又羨慕的嗓音,琵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時之間又覺得很多話說也說不清楚,索性說道:“蘇帆,有些事情現在也說不清楚,等我回去巴黎後再跟你說,好嗎?”
“好吧!那你儘快回來喔!”
“嗯。”
“哦,對了,別讓那些可惡的死狗仔侵犯到你的隱私權。”
“謝謝你,我會減少出門的。”
洗過澡,琵雅的視線再度觸及床單時,覺得刺眼,連忙一把扯下它。
探頭看一下天氣,哈哈!看來今天是個洗床單的好天氣!
洗完床單,琵雅將它晾在庭園的衣架上,期許床單能早點幹,否則要是被崔迪太太不小心看到,一定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晾完床單,回到琴坊,換上工作服,琵雅拿出離具,準備開始在琴身上雕上花樣,她邊敲邊鑿,一刀一痕地刻劃出小提琴的完美曲線。
琴身是小提琴最美妙、最具有藝術感的地方,像極模特兒身上的完美曲線,而這個部位也是琵雅最熱衷、付出最多心力的地方。
琵雅聚精會神地在琴身上雕刻著,一刀一劃地雕琢著木頭,剛學制琴之初,她連刀都拿不好,更遑論是運刀雕鑿木頭。
在她聚精會神之際,一個偉岸的男性身軀從背後接近她,以著饒富興味的眼神打量著她的背影。
“日安。”尚諾斯站在她的身後,藍眸中殘留一抹激情後的餘焰。
“嗨,日安。”她困窘地站起身,慌亂地在工作眼上擦拭著雙手,“你站在這裡多久了?”
“我才剛來一會兒,看你雕得渾然忘我、所以就沒有叫你。”
“喔,你應該叫我才對。”
“為什麼?”
“我不喜歡人家趁著我出不注意時盯著我瞧。”
“那我還真是失禮。”他性感的唇畔抿出一絲笑,眼底卻燃起一片渴切的慾念,“經過昨夜之後,我以為自己對你而言是不同的,以為自己可以高興怎麼看你,就怎麼看你。”
轟!他的話像在她的心田投下一顆炸彈,琵雅頓時面紅耳赤,連頸部都火熱一片,困窘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尷尬地低垂著首,正眼都不敢瞧他一眼,他、他怎麼可以直接就道出昨晚的事?難道他一點都不覺得害臊、難為情?
喔喔!他當然不會有任何感覺,像他這種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皇親國戚、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哪裡會顧慮別人的感受?
“你還好吧?”他傾身靠近她,低聲問道。
還好嗎?他問的是什麼?是現在?還是昨晚呢?琵雅微微一愣,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呃——我想我應該還好吧。”啊啊!這真是羞死人了!
琵雅連忙轉過身去,想要跟他介紹小提琴的雕工。也藉此移開他的注意力。
“你來的正好,我才剛開始在雕刻琴面,你還趕得上今天的第一堂課。”琵雅微微欠了欠身子,讓他可以看到她的桌面。
桌面上擺了幾塊刨割好的木塊,其中有幾塊已被她構上圖案,就等著她的巧手賦予它們巧奪天工的外型。
“你教教我吧!”尚諾斯湊近她的身邊,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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