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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了起來,甚至他發現自己下意識地在第一份的卷宗簽名處簽下了落霞居士四個字,龍飛鳳舞的狂草,力透紙背。
意識到後,他眸色不禁微微一沉,晦澀難耐。
別瞧她一個清冷優雅的女人,其實骨子裡的張揚並不遜色於任何一個男人。
從她所練的狂草就能窺探出一二,她練狂草是從五歲時候就開始練的。
她平日裡極少會在人前露一手這樣狂妄恣意的字型,他是曾經在鍾振濤的書房裡看到的,驚鴻一瞥,愣住了,還問鍾振濤這是誰寫的?
因為筆名是落霞居士,他可不記得有聽聞過書法界還有這麼一位被人遺漏的名人。
這副字拿出去拍賣,肯定不會價格賣得太差。
鍾振濤當時只是笑笑,並沒有告訴自己,顯然,他並不情願透露給自己。
這也愈發激起了他想要知道的**,後來,無意間他跟鐘意情打探。
她笑得分外的含蓄,指了指她自己。
他自然是不信的,還追著她問到底是誰。
她有些薄怒,說就是她自己,說出來反正也沒人信。
在他的刨根究底追問下才知道,她學了多年的狂草,但卻被鍾振濤告誡不能對外宣揚,她的作品,也就只能成為父親書房的牆上觀。
對於她這麼年輕,就能寫得一手讓書法界不少元老都望而喟嘆的狂草,他著著實實震驚得不輕。
當然,也能夠體會她必定是在這方面下了不少的工夫的,不然如何能夠寫得出來如此一鳴驚人的字型,即便她是天賦異稟。
除了鍾振濤書房裡高高懸掛的一幅屬於她的狂草,他便沒有見她提筆再寫過。
哪怕他流露出也想要一幅,她說十八歲後父親就不讓她再寫了,她也答應了,所以為了遵守諾言,即便他提的,她也不能答應。
她說,父親牆壁上那一幅,便是她的絕筆狂草,此前的,都被她自己給燒掉了。
鍾振濤書房裡的那一幅狂草,他七年前醒來再折回去找,便找不到了。
但那字型,一直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深處,不曾淡忘過。
“落霞居士。”
他閉了閉眼,疲憊的上身往床頭仰去,英俊的臉上盡是懨懨神色。
他厭倦的自然是自己。
他喃喃自語,這四個字,她說是有深意的,並非是隨手拈來的,而是她一直覺得夕陽西下近黃昏的晚霞極為絢爛多彩。
他被她強拉著去看過一回,她陶醉的神情分外的可人,晚霞在她面前都為之黯然失色。
她在看風景,而他在看她,她卻渾然未覺。
僅只一次,她便不再纏著他去看了,有也是獨自一個人去。
他費解,問她原因,她說,“有些事情,一次就足矣,次數多了,就失去了味道了。”
他甩了甩頭,不明白今晚為何她的身影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反而思之更深。
他低低嘆了口氣,將凌亂的卷宗整理重新放回公文包裡,今晚,他是沒了心思處理這些了,明天去公司處理。
孫琦又纏著跟鐘意情同床共枕了一晚,這個晚上,她的話十句中有八句是沒離了閻子夜這個中心。
鐘意情心中漸漸有數,孫琦,其實對閻子夜並不是沒有丁點的意思。
或許,先前她的確是看不上眼這男人,但隨著閻子夜的死纏爛打、厚臉皮,孫琦漸漸也動了心,只是她自己嘴硬,還是不肯承認罷了。
閻子夜之前瞧著也不怎的,為了孫琦的確是改變諸多,而且對於孫琦的怒罵斥責,他都並不生氣,風度維持得極佳。
若說他對孫琦沒有心,那他也太能裝腔作勢了。
她不禁打趣了孫琦一句,“孫琦,你提及閻子夜的時候,口頭上是罵著的,但臉上的笑容卻是燦爛的。”
孫琦被她這麼一調侃,臉色漲得通紅,立刻變得跟只母老虎似地反駁,“意情,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我可不想被人跟閻子夜那下流無恥的臭流氓歸為一類。”
她強烈想要解釋被閻子夜這人追求都讓她覺得難以忍受,但鐘意情但笑不語,任由她扯著自己死命解釋。
孫琦最後惱羞成怒,喊了一聲“睡覺”,便蒙上被子把腦袋遮掩得嚴嚴實實,鐘意情真擔心她會窒息而亡呢。
她只好關了燈,讓孫琦自己解除尷尬。
她卻不知道此時的孫琦正在努力反省自己是否真如意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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