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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她出國唸書後,他們之間照顧者與被照顧者的角色便明顯互換了過來。
但不論存在他們之間的相處關係究竟稱作什麼,唯一沒有改變的,是他們一定會一起行動。
風翼訝異楊絮青對照片的出處竟會記得那麼清楚,心中頓時生起無限希朢,果然她也是對他有感情的,不然她不可能會記得那麼清楚。
但他才這麼想著,楊絮青馬上就不給面子的問道:“這張是在哪裡?”
風翼的俊臉頓時垮了下來,難過的采頭看一眼照片,臉色卻又奇異的瞬即恢復明朗,像極了在做石蕊試紙實驗。
他堆起笑容說道:“你出國唸書那年在機場時照的。”她不記得這張照片情有可原,因為這張照片中沒有他嘛!
“是嗎?我沒什麼印象了。”楊絮青努力回想,注意到這張照片不同於其它照片,問道:“為什麼只有這張沒有你?”其它照片都是他們合照的相片,以致使這張顯得突兀。
“那是因為那天我沒有去送行。”他意有所指的看她一眼。
見狀,她記起了那天的情形,恍然道:“啊!你當時在生我的氣。”
風翼轉了下眼珠子,不答腔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楊絮青一看他這模樣,好笑的摸摸他的頭,“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在生氣吧?”
風翼看她一眼,“我氣的不是你要出國這件事,而是你之前都沒有告訴過我你要出國唸書的事,百到你要出發前一天我才得知這回事。想想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竟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怎不教人生氣?”
風翼試著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不會太過嚴峻尖銳,都古早以前的陳年舊事了竟然還翻出來算舊帳,未免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但他仍是控制不了臉部肌肉的僵硬程度,任誰看見他現在的模樣都會說他果然還在賭氣。
“我沒告訴你嗎?”楊絮育對他的壞臉色絲毫不放在心上,自語般的問著,並努力回想她到底有沒有告知風翼她要出國唸書的事。
“沒有!”風翼加重語氣地嚴正宣告。
當年的情形說有多誇張就有多誇張,楊絮青從小就對生活瑣事少了那麼一根筋,只要不是有關她熱衷的事物就一定會忘這忘那,所以,風翼才會隨著年紀增長而慢慢從被照顧者的角色轉變成“同伴”,乃至現在照顧、保護她的角色。
當時她肯定是以為自己已經告知過他,而他們兩家的家人則是以為他每天都與她在一起,一定知道她要出國的事……結果弄到最後,他竟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真的啊?”
楊絮青回想著當年的情況,不自覺地啜飲起熱茶,另一隻手也順勢拿起盤中的西點吃將起來,感覺優閒而滿足。喝紅茶果然還是要配核桃餅最對味。
一邊品嚐著下午茶,一邊回想往事,可是任她怎麼想,對風翼的指控她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她只記得風翼因生她的氣而沒有到機場送機的事,但讓他生氣的原因她卻一丁點也記不起來了。
想到最後她也懶得想了,反正都已經是那麼久的事了,想那麼多也沒什麼意思。
風翼看她那副悠哉的模樣就知道她壓根兒記不得當年的情況,不禁嘆了口氣,就知道她的記憶是不可信任的。
當年她出國唸書的事不止因為事出突然而讓他感到震驚,更因此而驚覺到人生世事之流轉變遷是多麼無常。
這件事固然使他感到生氣又難過,卻也使他很快體悟到,他如果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須有所努力,絕不能只是眼睜睜看著她越走越遠。
他不僅要一邊努力追上她的腳步,也必須想辦法不讓她淡忘自己,所以他不止用電話與書信維繫他們之間,他也在每次她回國時極盡所能的與她相處在一起。
十年來,他無時不刻想著要努力追上她的腳步,每一次聽見她的聲音、每一次看見她的人,都讓聽不見她聲音,見不到她人的日子變得越加難以忍受。
想與她在一起的心願是如此強烈,分開的椎心思念只是讓他更加堅定對她的愛戀,並更加相信,他這輩子只有她才能讓他感到生命的完整。
他的生命從一開始就全都是由地所填滿,一顆心也從很早以前就已經被她佔據,徹徹底底,連同未來亦理所當然必須一併給予。
不管她記不記得,風翼在生氣是事實,也不管到底她有沒有錯,讓他不要生氣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
“要不然我道歉囉!看你想要什麼樣的賠罪方式,我都答應你。”楊絮青攤開雙手,笑得明媚,眼神裡閃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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