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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起伏忽隱忽現,肚臍、大腿以及寶貝根部已然成河,汁液橫流,看來自己被她玩弄已非一時半刻,心中又驚又怒,怒喝一聲,揮掌向逍遙洞主胸前擊去。他功力基本已復,那逍遙洞主又自沉溺歡愛之中,毫無覺察,竟被他一掌打飛出去,口吐鮮血,與下身帶出的液體一起,在空中劃出一白一紅兩條曲線。
逍遙洞主本就已受傷,幸與天麟交合,因了陰陽心經的緣故,恢復不少,但天麟這一掌,卻是含怒而發,威力非凡,若非她修為高絕,恐已斃命。饒是如此,也倒臥地上,口中鮮血狂噴不斷。
天麟也不顧赤身露體以及依然高挺且滴液不斷的下體,躍到逍遙洞主面前,怒道:“好你個淫婦,如此害我,還不納命來!”揮掌本欲取了她的性命,突然想到自己曾答應白逸雪饒她一命,又看她雖然傷重,卻眉目含笑地望著自己,甚為滿足模樣,一時也下不了手。思之再三,便把逍遙洞主抱到床上,以青木之氣助她療傷。
逍遙洞主看天麟非但不取她性命,反而為她療傷,心想這冤家果然不捨得傷害自己,不由心花怒放。傷勢稍一穩定,便又開始胡思亂想,看到天麟高昂的寶貝,淫心又起,冷不防一把抓住,媚笑道:“還是雙修來得快些。”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右頰已捱了天麟一記,只聽天麟怒喝道:“好個無恥淫婦!我看你師姐替你求情的份上,饒你一命,竟死不悔改!似你這等卑賤無恥,叫我哪隻眼睛瞧得上!”他自發現被逍遙洞主侮辱,心中便難過非常,莫不是自己一生清譽要毀在這個妖婦手中?想到柔情似水對自己關懷備至的秋容芷,更愧得無地自容,即使殺了逍遙洞主,也難解他心頭之恨,只是自己既然答應了白逸雪,便無論如何不可食言,心中憤懣可想而知,偏偏逍遙洞主以為他憐惜自己,竟又輕薄,叫天麟如何不怒?
逍遙洞主被天麟一掌擊成重傷,也沒有絲毫難過,但聽了天麟之言,卻猶如利箭穿心一般,世間還有什麼比讓自己所愛的人不齒更可悲傷?半晌哈哈笑道:“我真是有個好師姐啊!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我,哈哈,叫我這樣人人唾罵的淫賤之人,如何不感恩戴德!哈哈哈。我真是好感激你啊,師姐!哈哈哈”笑聲未落,早已淚流滿面。
天麟看她笑得悽苦,也不由一怔,細思她之言,心中疑惑,剛要詢問,突然看到自己髒兮兮顫巍巍的下體,又看渾身髒亂模樣,心中不由又羞又怒,也不及問她,喝道:“還笑!還不幫我將身上整理乾淨!”
逍遙洞主聞言,便爬到天麟胯下,雙手抱住天麟臀部,竟然就要用嘴將天麟髒亂之處舔舐乾淨,天麟一見,越發惱怒。他哪裡知道,逍遙洞主幾千年來皆喜如此,早已不以為恥。天麟一腳將她踢翻,胡亂找了東西將下體之處擦拭乾淨,穿上衣衫,看逍遙洞主猶自赤身露體,氣便不打一處來,喝道:“你這賤人,到底還有沒有廉恥之心,還不將衣衫穿上!”
逍遙洞主聞言,一聲不出,也把身上整理乾淨,穿上衣衫,默默站立天麟身側,也不敢看他。她本一代霸主,叱吒風雲,誰不懼怕三分,如今在天麟面前,卻如溫順的貓兒一般,說出去都無人相信。
偏偏天麟看她,卻是越看越不順眼,怒喝道:“看看你這德性,還不跟我見你師姐去!”
逍遙洞主聽天麟說要帶她到閬苑仙境,連忙搖頭道:“我不去見她!”
天麟怒道:“這由不得你!”
逍遙洞主悽然道:“我以不潔之身,玷汙公子,自然罪該萬分,公子或打或罵,或殺或刮,飛娘不敢有半句怨言,但要我去見這個賤人,向她低頭,卻是萬萬不能。”
天麟聞言,臉色頓變,厲聲怒道:“你……”
逍遙洞主看天麟盛怒,忙道:“公子息怒!我那師姐,害我非淺,我落到今日下場,全是拜她所賜,公子將我交給她處置,不如將我殺了乾淨,死在公子手上,好過活在她的凌辱之下。”
天麟聽她說得奇怪,心中疑惑,怒氣稍抑,問道:“此話怎說?”
逍遙洞主道:“適才……公子既然已習練陰陽心經,當知道陰陽心經雖然不是邪門歪法,卻有一樁奇處,雖讓習練之人慾仙欲死,但若不與異性交合,私處必然奇癢難忍,時日愈久,其癢愈烈,若非仙人以上修為,難以忍耐。”
天麟倒是不知此節,聽她所言,突然想到與秋容芷雙修之時,容姐整晚都不讓自己拔出來,且曾說:“不知誰弄出這樣的東西來,讓人一練,只想這事,沒個盡足,豈不是害人非淺?”而自己也有此感,不由心中驚訝。
逍遙洞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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