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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要去上學,劉邦的嘴撇的老長,他當然不樂意了,他的孩子王正當的好好的,憑什麼就讓他光榮地下崗呢?
天下有免費的午餐你不要,SB啊。劉老爹可不是吃素的,去不去,不去就……他的手舉的高高的。
母親可心疼兒子,一把攔住他的手,對小劉邦好說歹說也無濟於事,最後她突然想起什麼來,來了一句盧綰也和你一起上學。劉邦這才免強的點頭答應。
上學就上學吧,有盧綰在也不寂寞了。劉邦心裡這麼想。
教書的老師姓王,具體姓名我們已經沒必要去調查了。我們估且叫他王老先生好了。
當時的學生只有劉邦、戶綰、劉交三個。
一個先生只教三個人那不是古代才有的事,現代很偏僻的山村也有。我前不久在一張報紙上看到,某偏僻山莊一位年僅二十來歲的年青姑娘,放棄在城市任職的好機會,守在那個窮山溝裡當老師。她的學生最多的時候有十多個,最少的時候只有兩個。
很難想象,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最美好的豆寇年華,卻甘願在一個窮山溝裡伴隨著一群衣服褸襤的孩子,在那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她是從那個窮山溝裡走出來的,她要儘自己的微薄之力讓更多的孩子走出那個窮山溝。
多麼感人的話啊,多麼平凡而偉大的姑娘啊。
當然,王老先生肯定沒有這麼偉大,盧老地主的銀子放在今天,足以讓研究生博士生都為之心動,王老先生不心動才怪。
現在我們已無法考證盧老地主每年究竟付給王老先生多少年薪。只是如果王老生先臨終前知道自己為此至少少活了十年的壽命,他一定會後悔莫及的,銀子再多又有何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劉邦和盧綰從上學第一天起就沒少讓王老先生傷腦筋。
最初王老先生的懲罰當然不外乎罰站罰抄書,或拿著大戒尺打手心。可他究竟是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軟。雷聲大雨點小,那揮的高高的戒尺落到孩子的手上時,已變得象在“撓癢”一般輕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每次罰過打過之後,劉邦和盧綰依我行我素,大有把“革命到底”的英雄氣概。
有的時候王老先生忍無可忍想去 “興師問罪”,可看到雙方父母那熱情的招待勁,話到嘴邊又打住了。是啊,萬一他們聽了兒子的斑斑劣跡後,不讓兒子上學了,那他豈不是自己砸掉自己的鐵飯碗了嗎?
有一次,兩人上課時間又去外面泡妞了,可惜當時的妞並不好泡;人家家裡管得嚴唄。當時的女孩一般沒機會上學,還要幹家務做農活,兩人轉悠了大半天;一無所獲。
“泡吧泡吧,天下的妞差不多都被你們兩個泡完了!”王老先生臉上陰沉的快要擰出水來,說這話時牙齒咬的格格響。那表情似乎在說:你們泡什麼不可以,幹嘛非要去泡妞,你們把妞都泡了,我咋辦?
王老先生這次手下毫不留情了,拿起戒尺就照著兩人的屁股打。
據事後劉邦和盧綰說,這次打屁股是王老先生下手最重的一次,以至於堅強勇敢的劉邦第一次流下了眼中多餘的分泌物。
“綰綰,你看看我的屁股有沒有被打出血來?如果有,我一定要叫這個死老頭血債血還。”劉邦擦了擦眼角,脫下褲子來。
“恩,血倒是沒有……不過,有……”盧綰此時原本清秀的臉上亦變得鐵青,劉邦這句“血債血還”有點讓他震驚,因此,他不敢真說劉邦屁股上在流血。
“有什麼,你什麼時候變的婆婆媽媽的象個老太婆了。”劉邦一發威便如山中的老虎。
“左邊屁股打出幾條血痕來,對,是三橫條一豎條,正好是個‘王’字。”盧綰為自己的發現又驚又喜。
“真的這麼巧嗎?”劉邦一聽,滿臉的愁雲都統統見鬼去了,“那我來看看你的屁股吧。”
“啊……”劉邦驚呼起來了。
嚇的盧綰七魂丟了三魂:“怎麼了?難道我屁股上也有個‘王’字?”
“‘王’字倒是沒有,你右邊屁股上有個長方形的紅塊塊,你知道象什麼麼?象一塊地啊。”
“……”
“這是老天的預兆啊,意思是說將來我要做王,而你要做將做侯有很多的地封。”劉邦介有其事的說著。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隨後相視大笑起來。
王老先生這一打,居然打出這樣的奇事來,看來他打屁股的水平確實一流啊。劉邦和盧綰這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