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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我喜歡……想想還是不要嚇他了。這個初雪的夜晚,我與姜申各自許下了對所愛之人一輩子諾言,我似乎看到了我們溫馨美滿的未來。
那未來還需我們學習去維繫,現實問題更是亟待我們去解決。
姜申猶自沉浸在與冬兒姐姐的海誓山盟中,我看著他,深切的感知到他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腹黑楠竹,在他與冬兒姐姐這場大戲中,能讓已經傾心於林子瑜的冬兒姐姐轉頭他的懷抱,要用多少心思,不由得感慨:腹黑一出場,美女英雄也散場啊……
“你爹既然說他不會管,想必是有心放你,你不必擔心,一切按原計劃進行,我要去看冬兒了。”待我再抬頭,連人影也沒有鳥。
這一回我隱約覺得財閥爹不會騙我,他透過我看孃的時候眼神裡的柔情是藏不住的,我願意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柔軟,那片柔軟是任何汙穢的事務都沒法觸及到的。我選擇相信。
推開窗,江南的雪把月亮洗的明亮,遙望那掛在遠方的月亮,不知他會不會也抬起頭看著它,思念,抑或是,心痛。
三十一、兩個人的出嫁
冬兒姐姐近日真的是眉眼都是幸福,更襯得她豔麗無雙,不是我自誇,冬兒姐姐的品行、才思都是我見到過最出色,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得到幸福。
不得不佩服錢府的辦事效率,這場婚禮像是謀劃已久了似的,錢府一夜之前披紅掛綵,喜慶非常,我打心眼裡為冬兒姐姐高興,同時也很想霍,出來兩個月了,由秋天到了冬天。我們相識在盛夏,我還記得他的懷抱很涼爽,當時還一陣驚奇,大讚練武的人就是方便。冬天他的懷抱定是溫暖,我最討厭寒冬時冰冷的床,相信有他抱著,我一定會睡得很香。
看著外面的枯樹,不由得想起那次我的表白,我撲上前吻他,那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文,他的唇冰涼,驅散夏日的悶熱,緩緩滑入我的心間,如蜜如甘。
楓葉林中他笑著告訴我“很美”,輕撫在我臉上的手感還如昨日般清晰,心微微的疼,伸手按住心口,那裡有他放在我手中楓葉,有他對我還未能言述的眷戀。
冬兒姐姐捅了捅我,有些小心的問我,“怎麼了?”
看著她擔心的輕蹙著眉,抬起掌心,輕輕付上,“不用擔心我,倒是你明天就要跟姜師傅走了,緊張嗎?”他們走後,我也要嫁人了啊,真期盼快點到來啊,也好早點讓我見到霍。
她的眼裡聚氣淚光,聲音有些顫抖,“我這一去,我們姐妹倆也不知大何年何月在見面,妹妹你……”還沒說完就泣不成聲了。
我輕拍著她的背,“姐姐不用擔心,我沒不久就會見面的。”她抬起霧濛濛眼睛,不解的看著我,我猜想姜師傅一定沒告訴她,連忙換個話題,“姐姐,姜師傅是個好人,你一定會幸福的。”
我自覺地沒說錯什麼,可是冬兒姐姐的哭聲更大了,“妹妹你……也會幸福的……林……林……公子……是……是個好人。”
我欲哭無淚啊,她是擔心我啊,連忙點頭,幫她擦了擦眼淚,“話說,你嫁給姜師傅,那豈不是我的師母,師母在上,請受徒兒一拜。”站起來就要盈盈一拜。
冬兒姐姐總算是破涕而笑,輕叱了聲“可惡。”又與我笑作一團。
晚上姜申又來找我了,我們隔著案磯坐著,頗有些將上戰場的豪情壯志。
我對他一笑,“恭喜你,你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上手抱拳,想那些武林俠士一樣。
他“撲哧”笑出了聲,也裝模作樣的回禮,“謝謝,謝謝,放心,你的願望也快實現了。”說完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翠綠的小瓶子。
“你上了婚車服下,這個藥性很穩定,查不出來,它會慢慢的發揮藥性,讓身體一天一天呈現虛弱現象,最後會耗盡元氣,呈現假死狀態,但是……”他蹙了眉,眼中有了隱憂。
我看著他面色猶疑,更加堅定的望向他,“請講。”
“其實你大可不比如此,如果霍來求親,你那狐狸爹定會答應。如若處理的好,應該不會傷及門中之人。”看來著隱憂還很大,讓他心生退意。
我揮揮手,“我就算在不懂事,也明白霍對門中的責任,他寧可一個人去應爹,我又怎能因為我要他賭上全門人,為人利用。”此時的我甚為平靜,我驕傲的認為,我成熟了。
他看著我,眼中似有讚賞,“好。你應該知道,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這樣好不遜與毒藥的假死藥。”
我看向他,“身體上的傷害?”這個道理我是懂的,回報與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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