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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母親遭受那樣的侮辱。”夏小純如是說。
真是有夠笨,趙香儂有種想哈哈大笑的感覺:“夏小純,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的智商和剛剛的那個女人不在同一個級別上吧?”
夏小純沒有說話。
“美國嚴禁非法墮胎,對於一個親手扼殺自己骨肉的人在這裡會受到輿論譴責,而傑西卡剛剛拿到綠卡,你覺得在她身上發生懷孕的機率為多少?”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一個女人是不會……”
“你覺得一個女人是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這下,趙香儂笑了起來:“得了吧,親愛的,你還真的以為懷孕了?她之所以偽造那張懷孕鑑定單隻不過是想為了讓我開出的那張支票後面再加上一個零,或者是兩個零而已,即使有,想做長遠投資的想法也會在聽到關於我爸爸的那份遺囑之後,想方設法偷偷打掉孩子。”
然後,趙香儂就看到夏小純的嘴一直張著。
“怎麼,覺得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所以現在你在心裡考慮著這樣一個問題,還需不需要和我道歉,或許是應該直接和我攤牌!”
夏小純合上了嘴,吶吶的:“我……今天來是……”
“他吻過你嗎?”趙香儂突然問。
夏小純迅速避開她的眼睛,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真吻過了,柏原繡還真的和眼前的女孩吻過了。
澄清的玻璃印著芝加哥的藍天,明亮得讓趙香儂只能把眼睛再眯小一點,再眯小一點才不會被那些鋪天蓋地的光線所刺到。
今天,是她成為柏原繡未婚妻滿一週時間。
今天,她冠著柏原繡未婚妻的身份問那個叫做夏小純的女孩這樣一個問題。
“你們有沒有上床?”搭配會達到咄咄逼人的效果。
挺了挺腰,趙香儂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一個禮拜前她剛剛過完二十四歲生日。
十歲這年是趙香儂人生的轉折點,她還記得在那個夏天裡,在黑乎乎的的煤礦廠,黑乎乎的她手裡提著煤球,她偷偷瞞著媽媽到煤礦打工,搬三個煤球可以拿到一分錢。
夏天的昏黃,那個尊貴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叫了她一聲“小儂”。
那是她的爸爸,趙延霆。
從那天以後,趙香儂從李香儂變成了趙香儂,她和自己一直在生病的媽媽來到美國,從煤礦廠的童工變成了億萬富翁的唯一繼承人。
趙香儂有一個物資匱乏的童年,屬於她童年時期得到營養補充很少,所有,她的發育比同齡女孩都來得晚一截,當別的女孩發育得亭亭玉立時她的身體才開始拔高,當別的女孩子們告別了嬰兒肥還有雀斑痘痘時她才……
二十四歲的趙香儂是蘋果臉型,再加上那遲遲賴著她不走的嬰兒肥,柏原繡總是說他老是有在她的臉蛋上的咬上一口衝動,他還說那一口咬下去一定會聽到脆生生“蹦”的一聲。
很多人在提前趙延霆的掌上明珠時都會說趙家的小姐就像田園裡清晨的微風,是夏天裡清新的抹茶冰淇淋。
真是那樣嗎?真的是那樣嗎?
勾起嘴角,趙香儂笑。
手輕輕的去觸碰鏡子裡被喻為微風抹茶冰淇淋的臉,是的,她這張臉的確是很容易迷惑人們的眼睛,看著甜美清新,不諳世事。
也只有她知道在這般不諳世事的皮相下包裹的卻是腐爛的靈魂。
對著鏡子趙香儂呆怔許久,等到放在一邊的手機資訊提醒之後才回過神來,從手包裡拿出口紅。
塗上厚厚的口紅,趙香儂還是不大滿意,她這張臉看起來太嫩了,她的這張臉配上身上的禮服,還有紅豔的嘴唇怎麼看都像是偷穿了媽媽漂亮衣服的黃毛丫頭。
再往唇上新增一層色彩,眼影加重一點,鑽石耳環換上了珍珠耳環。
嗯,這樣看起來好點!起碼只要她眼睛不往下彎嘴角不往上揚看起來還是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還有十五分鐘時間。
這十五分鐘時間裡,她需要練習一下和她的那兩位談判物件交流方法,比如說話表情語氣。
這世界上地位越高的人就越會怕落人口實,電影上拿支票砸人的事情都是鬼話連篇。
對著鏡子趙香儂練習表情口型,對二十三樓那位需要說什麼話,對二十七樓那位又需要說什麼話。
在那十五分鐘的最後五分鐘裡發生了一點事情。
VIP洗手間最後的那一格里有手機鈴聲響起,即使手機被調成振動的,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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