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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換了好的病房和護理。
信裡朱顏和宋玉澤說:宋玉澤我好難過,即使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我還是沒有挽救我爸爸的生命,爸爸離開時看我的眼神很悲傷,我想他一定是知道我的事情而裝作不知道。
信裡朱顏和宋玉澤說:宋玉澤我太絕望了,因為太絕望所以很容易上當,那些人騙我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忘記一些煩心事而且還很容易變得快樂,我相信了他們,他們說得沒錯,真有那樣的東西,我一碰到那樣的東西就忘記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還可以分分秒秒的看到你。
在信朱潤告訴宋玉澤,宋玉澤有一天我走在街道上,在燦爛的陽光中看到了不再像自己的自己,然後我買了機票到澳洲去找你,宋玉澤如果那個時候你拉住我的手那該有多好啊,那樣的話我就不會遭受到後來的那些恥辱了。
在信裡朱潤告訴宋玉澤,宋玉澤這一天我好恨好恨趙香儂,我相信她依賴她可她卻是把我推向地獄的那個人,宋玉澤你看看這些魔鬼這些變態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宋玉澤,他們用……
到了這裡趙香儂已經沒有勇氣再仔細看下去了,她跌倒在了地上,她的手在瑟瑟發抖著,極為緩慢的腳步聲音朝著她而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著:“才這麼幾下就掛了,你剛剛不是裝得很勇敢嗎?趙香儂你這樣太讓我失望了,為什麼不繼續看下去啊?寫信的人是朱潤,朱潤是誰,朱潤是趙香儂最要好的朋友。”
趙香儂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掉落在地上的信紙,然後那雙穿著黑色球鞋的腳來踢她:“怎麼不念了,嗯?”
趙香儂一動也不動。
朱顏在她頭頂上咯咯的笑著:“要不,我來唸,好不好啊趙香儂。”
趙香儂木然搖頭,朱顏彎腰想起撿起地上的信紙,趙香儂比她先一步拿到了信紙,她把信紙小心翼翼的保護在懷裡。
可是……
緩緩的聲音還是從她的頭頂上響起了,趙香儂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一些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飄進她的耳朵裡。
“沒有關係,信紙上的內容我……會背了,趙香儂,為了怕你會錯過一些什麼我來給你念。”
那一個瞬間,趙香儂彷彿又看到了那位頭上遮擋著白紗在做著彌撒的少女用哀傷的目光看著她,趙香儂放下了手,開始安靜的去傾聽,傾聽她應該傾聽到的。
那個週六,朱潤被帶到了遊艇,一群喝得醉醺醺的阿拉伯人忽發奇想,其中一位把金魚用最為可恥的變態的方式塞進了她的身體裡,朱潤說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刻所遭受的恥辱,她說宋玉澤如果我這一刻我因為恥辱死去的話請替我報仇吧?殺了那個阿拉伯人給趙香儂狠狠的一個大教訓讓她嚐嚐心靈被吞噬的痛苦,那一晚朱潤沒有死,倒是那個阿拉伯人在當晚死於他朋友的擦搶走火中。
再之後,朱潤就像一部血淚史,好像,全天下的最悲慘的事情都發生在她身上,有一晚她在夜店玩然後她的水被下藥,那晚上了她的幾個男人中有一位是艾滋病攜帶者,不久之後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裡,在一家地下旅館,朱潤把很多安眠藥放進了酒裡,她還留下了一封遺書,遺書中唯一提到的人是趙香儂。
次日,有人發現了死去的朱潤,幾天之後,那個死在地下旅館的華裔少女就像是發生在這個芝加哥城裡很多的案例一樣:又是一位在私生活上毫無節制最後死於藥物中毒的奢侈品女孩,由於她的身份還是花滑冠軍的原因所以她的死還是引起了不少的關注,然後人們發現曾經的花滑冠軍原來在她那張純真的面容後面藏有那麼多不堪入目的東西。
至於朱潤留下的遺書已然不翼而飛,再不久之後,據說有芝加哥城裡的一位善者署名以捐助的名義給了朱潤母親一大筆錢,當然這些都是宋玉澤後面才查到的事情,總體來說後面發生的事情可以理解為一位父親為了讓自己的女兒不遭受良心的拷問而在那位可憐的女孩死去後再狠狠的添上一刀。
哦,對了,這位父親也同時隱瞞了朱潤在死去時她已經懷有一個月身孕的訊息,孩子的父親是誰恐怕連當事人自己都不清楚。
於是,一枚由嫉妒滋長的小小種子終於變成了一場蝴蝶效應把一位剛滿十七歲的花季少女短暫的人生變成了一段悲劇。
“趙香儂,我姐姐她原本可以和你一樣在應該結婚的年齡裡結婚,在應該懷孕的年齡裡懷孕,可是,都是因為你她失去了這一切,甚至於失去生命。”
趙香儂想,或許是吧,或許是那樣吧。
“你這樣的人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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