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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香儂中午時間成功的打通了宋玉澤的私人手機。
“你現在在哪裡?”宋玉澤似乎沒有把趙香儂一連串的提問放在了心裡,他如是的反問她。
“在家裡。”趙香儂老老實實回答。
“那好好的在家裡等我。”那一刻宋玉澤的聲音是愉悅的,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子在聽聞心上人的訊息之後心花怒放的模樣。
“好。”趙香儂想,目前為止好像就只能這樣了。
電話那邊有短暫的沉默,沉默之後:“相信我,最終會沒事的。”
說完之後,宋玉澤的語調輕鬆了起來:“趙香儂,你該不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當成我為了不和你離婚而設下的騙局吧?”
“沒有。”
“知道嗎?”那邊宋玉澤的聲音很輕很輕:“那個時候,我第一時間裡想的是,這些人來的時間點真是太棒了,這下,趙香儂要被放鴿子了。”
趙香儂結束通話了電話。
傍晚五點左右時間,趙香儂站在臺階上,當看到宋玉澤的車子開進來時趙香儂下了臺階,司機開啟車門,趙香儂接過了宋玉澤手中的公事包,接過公事包的那一瞬間他在車裡就瞧著她,笑意淡淡的在他嘴角暈開,表情輕鬆到讓趙香儂覺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她做的一個夢。
和宋玉澤的輕鬆所不一樣,趙香儂的心是沉重的,網際網路上關於宋玉澤的訊息鋪天蓋地的,她是學危機公關的,每一個熱點背後都會有充滿衝突性的話題,那些人也肯定逮到了這些訊息,現代媒體無孔不入,這則還沒有查清楚的案件很快就會被炒成了西方人較為敏感的話題:弱勢群體和權貴人士兩股力量的博弈,朱顏的精神病患會讓她成為了弱勢群體的代表方,相信很多人會自發的為她走上街頭。
除此之外,趙香儂心裡還有著另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那種不安在蠢蠢欲動著,揮之不去。
在通往他們的房間路上宋玉澤攬住了趙香儂的肩膀她手裡拿著他的公事包,就像是之前一些時候一樣,彷彿今天早上曾經相約在律師事務所辦理離婚手續的約定只是隨口說說的玩笑話。
是夜,趙香儂和宋玉澤在面對面有近五分鐘時間之後,宋玉澤這才開口,話說得很隱晦:“我把一切事情都交給了我的律師處理了。”
“宋玉澤!”趙香儂拉住宋玉澤的手,哀求。
片刻,宋玉澤的眉目開始逐漸顯得凝重,他問她趙香儂你相信我嗎?
自然相信他啊,她的心還在愛著他,她的心也在相信著他,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彷彿從她的眉宇間讀懂了,宋玉澤露出淺淺的笑容,他摸了摸她的臉頰說了一句“好姑娘。”
趙香儂垂下了眼睛,似乎知道她有話要說他安靜的等待著。
“宋玉澤,朱顏真的死了嗎?”趙香儂終於問出,早上發生的事情對於趙香儂來說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朱顏已經死去的訊息,明明不久前她好打通朱顏的手機,朱顏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
“嗯!”宋玉澤淡淡的回答:“她的媽媽已經趕來,過幾天就會為她舉行葬禮。”
“那天……在教堂的時候我用一把手術刀刺了朱顏,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我……”趙香儂艱難的說著,她不知道那個時候刺向朱顏的那刀深不深,她只知道朱顏被刺到的所在在流血,一直在流血,血都滴落在了地上,很多很多。
宋玉澤打斷了趙香儂說的話:“那天,有一位叫做託尼的醫生丟了他爸爸送給他的手術刀,十個小時之後在另外的一間手術室裡,他找到了他丟失的手術刀,或者說是被偷走的手術刀。”
宋玉澤的話讓趙香儂聽著有些不明白,見她不明白宋玉澤輕輕敲了她一下頭:“笨,也就是說有人把被你刺傷的朱顏送到了醫院。”
“那……”
“朱顏沒事,那天把她送到醫院的人是我,你那一刀雖然刺得很深但沒有致命。”
這一晚,趙香儂還想繼續問下去的問題在宋玉澤的一句“趙香儂,你覺得我是一個藐視生命,不尊重生命的人嗎?”中沒有繼續問下去,在宋玉澤灼灼的目光下趙香儂搖頭。
“那就不要繼續問下去。”他和她說。
趙香儂點頭,就像是宋玉澤說的那樣既然她選擇相信他那麼一些問題也無需再去求證。
宋玉澤和她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種意外,你不想讓它們發生,可它們卻在你的眼皮底下切切實實發生了,趙香儂,你懂嗎。”
是的,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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