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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顏夫人身在何處?世兄凜然出塵、不沾塵煙,可腹中孩兒未必同他一樣往向仙道,小王希望世兄之子留在世間,好令小王寄託思念。”
楊南此戰之後,必定迴轉崑崙、再難入世現身,方青顏身懷六甲,不論他日生男生女,只要身在世間,一場大富貴定是少不了,李浩此言雖然有些古怪,但還是令方達露出會心微笑,道:“多謝殿下掛念,小女已由小兒陪同,正在八百里外錦墩相候,只要長安一定,便可一齊入城慶賀。”
李浩眼中神光一閃,笑道:“哈哈,鐵方候有如此佳兒佳女,實在令人羨煞,方玄儒術驚神,有他相護,青顏夫人無人能傷,如此甚好,我們還是看看世兄如何大顯神威吧!”
兩人談笑間,蕭儒兀自與姬良、兩個妖族大尊者相持難下,南門上空書生妖怪鬥得正是激烈,楊南見蕭儒有斬妖在手,以一敵三也絲毫不落下風,便往北門飛去,北門上空黃袍、灰袍兩方和尚正打得熱烈,見楊南率無數道家弟子趕到,忽然一齊住手各自後退。
佛印手持蓮花三寶,望著楊南露出喜色,道:“教主法駕親來相助,貧僧總算鬆了一口氣。”
第三章 密宗第一高手藏訶!(求收藏)
“三教本是一家,佛兄客氣了。”楊南淡然一笑,轉頭望見南門上空密密麻麻眾多和尚,心中已然有數。
中土禪宗門下皆身穿灰袍、白袍僧衣,手執念珠、法印、禪杖等法器,為首的佛印、智可、法空三僧披上金色金線袈裟,以示領導天下禪宗諸寺之尊貴身份。
密宗僧侶或赤手空拳、或手握法珠,皆是身著黃袍,那黃袍之上每多一道金紋,便代表這名僧侶的佛法修為進境一層,放眼過去,金紋九道者足有六個,而遍衣金紋、頭帶寶珠佛冠者唯有一人!
這個人年紀不過三十來許,面如溫玉、暖若春風,定在空中合掌微笑,如淡淡陽光般柔和溫暖卻又無處不在!
看似最平凡之人,往往最不平凡!
楊南打量著這位密宗金衣和尚之際,對方也不以為異,只是抬起清澈眼眸,望著楊南淡淡一笑,眼中不見絲毫波動。
‘於無聲處盡顯佛法神通!’
楊南見到這名長得普通、絲毫不起眼的年青和尚,心中卻是陡然一震,這個和尚不是旁人,正是密宗第一高手,號稱西域第一活佛的藏訶!
這藏訶已修至神光寂無、諸法成空的神妙境界,這等境界就連楊南也不知深淺!
‘楊蘭居然有本事令藏訶也為他效力?’見到藏訶果然深不可測,楊南心中閃過一片寒涼,雖然沒見過藏訶使用神通佛法,但是他給人的那種感覺,如同這世間的光、虛空中的氣、天中的雲,無所不有,無處不在!
這種感覺比什麼佛法神通還要令人覺得可怕,因為,敵人再強,也不能與天地萬物相比,強到化身萬物、天人即我的地步,如何能勝之?
楊南開口笑道:“貧道崑崙昊玄,這位想必就是密宗第一高手,活佛藏訶?”
年青和尚露齒一笑,絲毫不見半點火氣,點頭道:“不敢當,通天教主今日大顯威名,小僧心折不已,想不到天下竟有教主這般出眾人物,中土真可謂人才輩出。”
藏訶雖是在誇讚楊南,卻將他當做路旁的花草、河裡的石塊,並無半點驚訝動容之色,這份修養心境,已令楊南自嘆不如!
佛印出聲淡淡道:“藏訶,禪密二宗恩怨由來已久,如今中土紛爭四起,你莫不是想趁機插上一手,好混水摸魚吧?”
禪宗三僧聯手,藉助佛門數件佛寶,方才勉強與藏訶鬥個平手,但禪宗諸僧卻節節敗退,已然不是西域密宗諸僧的敵手,佛印本來就在苦苦支撐,如今有楊南率道家子弟相助,這才鬆了一口氣質問藏訶用意。
四僧在北門上空談經論禪,看似討論佛法,卻比刀兵交鋒還要損耗心力,佛印反唇質問,亦是將其一軍!
藏訶淡然一笑,啟唇笑道:“我佛慈悲,為消世間災難,故顯大金剛威德,密宗雖離中土多年,但中土黎民不安、生靈塗炭,密宗弟子亦有責任為眾生消災解難!”
“咚!!!”
智可一敲法鑼,佛音頓時助長氣勢,開口正色道:“出家人不打逛語,密宗去往北方,自成一家、劃地而治,中土之事自有禪宗弟子處置,昔日之約,莫非密宗便要反悔?”
智可藉著法鑼佛音,這一聲聲質問直指人心、拷問佛心本意!
藏訶手捏不動根本印,氣凝如山,絲毫不為妙語佛音所動,反唇相譏道:“天下只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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