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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高興,練起來更加起勁了。
午夜了,他有點餓,便把白天吃剩的半隻雞,兩個饅頭和半壺酒拿出來,才咬了一口雞,喝了一口酒,便聽到有異聲傳來。他是在山中長大,長久與野獸為伍,也長久與野獸為友,對於野獸他是一無所俱,全不放在心上,所以雖聽到異聲也不以為意,望也懶得望一眼,仍舊繼續吃喝。
突然,有人自他背後“哼”一聲,很不友善地說,“好大的膽子,這是什麼地步,也容得你在此歇足!”
冷天風不理,又吃了一塊雞肉,喝一口酒,怡然自得,一派悠閒。對方似乎不耐煩,忿然喝道:“臭小子,你是聾的,聽不到我說話?”
冷天風仍然不理不睬,繼續吃喝,對方倏的搶到冷天風面前注視著冷天風道:“好小子,你敢不答我的話,你是嫌命長了。”
冷天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向左右望了一眼,才說:“怎麼?你是跟我說話?”
那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冷然說:“這兒只有你和我,不是跟你說話是跟誰說?”
“你太不小心了,這兒除了你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可能還有第四個人呢!”
“什麼?你還有同伴?”
“不是我有同伴,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躲在樹上已經很久了,你瞧,他就躲在這樹上,你看得見不?”冷天風向亭前數丈外一株大樹一指,說樹上有人。
這株大樹甚大,枝粗茂密,樹幹更大,合四五大漢也未必合圍得過,樹高數十丈,覆地亦縱橫數十丈,若說樹上有人,真是不易找得到。因此,對方看了一眼大樹,便皺了一下眉頭,注目冷天風說:“你肯定樹上有人?”
“我肯定樹上有人,但是老是少,是男是女,可不知道,我只聽到聲響,聽聲響是無法判出男女老少的。”
“好吧,就算你剛才不知道我說你,現在,該知道啦,你給我滾吧!”
“滾?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兒又不是你的地方,我先你而來,我不叫你走,你倒有膽叫我走,這是什麼規矩?你是皇帝?我一定要聽你的話?”冷天風的這話頂撞得十分有道理,對方只好發蠻了,他一掌拍在石桌上,傲然說道:“官府在遠,拳頭在近,我雖然不是皇帝,你卻非滾不可!”
“你這樣有把握?憑的什麼?”冷天風冷笑說。
“憑的這個,行了吧!”他把手掌提起,吹一口氣,右桌露出深深一個掌印。
冷天風看了石桌一眼,便把目光移到對方臉上,見他一臉得意色,不覺冷冷一笑,說:“憑你這個掌印?你是太沒眼光了,狗爪子踏在混泥上也會留下爪印,有什麼稀奇,你想憑這個爪印就嚇走我,還辦不到!”說著話,擎起灑杯乾了一杯,隨手向外一甩,“拆”一聲,杯嵌進了石柱上,然後擎起酒壺,人嘴對壺嘴,把酒倒到口中,又是把酒壺向外一甩,酒壺又是“拆”一聲幟進了石樁。
“怎樣?不會比你留下只狗爪子印差吧?”冷天風露了一手,對方的氣焰全消,剛才的得色換上了一臉詫異,夾雜著悸怯了。他立即改了口吻,道:“朋友,你是什麼人?到這裡究竟有什麼事?”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最好是你別管我,我也不管你。”
“你是不肯說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你說了,我看看你是什麼人,若非敵人,或許可以容你在此過夜,你不說,我就只好把你當敵人了。”
“隨你怎樣想都可以,我不反對,但我可以告訴你,今晚我是不會走的,明天走不走,到了明天再說,你想怎樣,你自己打算吧!”
對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兩道充滿殺氣的目光直射冷天風臉上,沉聲道:“朋友,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說出身份,就莫怪我手下無情!”
“謝謝你的最後警告。我可以回答你,你這警告十分多餘,簡直是放屁!”
中年漢氣得渾身一顫,兇光暴烈,手起處,呼的一掌便朝冷天風頭上打去。
冷天風頭微側,口一張,“噗”一聲,把口中的一根雞骨吐出來,疾向對方掌心插去。
中年漢也很機靈,急忙撤掌,但也緩了一些,掌緣被擦了一下,皮損血流,痛得失聲而叫,人也退了兩步。
中年人吃驚了,他知道自己的手掌經過特殊鍛鍊,普通刀劍也傷不得,怎麼給人家一根雞骨擦傷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卻又是事實,原因何在?當然是人冢的內力厲害所致了。
中年人如此一想,不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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