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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女俠請放心,我這劍並非普通兵器,即使碰上,諒也無妨。”
“那好吧,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了,杜少俠看招。”她一抖手,三朵劍花灑出,作品字形一齊射向杜松齡身上。
“來得好!”杜松齡的劍在胸前劃成一道弧形,不先不後,恰巧擋住了來劍,一連碰了三下,大家都擔心武器被損,不約而同的退後,察看自己的劍。
“好劍法,好劍!再來一招。”呂玉娘見自己的劍沒有受損,便膽壯了。
“果然好劍,不愧稱為天龍!”杜松齡發覺對方的劍果然不凡,不曾被自己的寶劍所損,便衷心稱讚。
但是,他只贊好劍而不讚劍法與功力,可見此人高傲異常,若非使出真功夫,只怕被他輕視,先有了成見,便難以相處。呂玉娘如此一想,便把功力加到六分,雙方展開快攻快守,一連打了十多招,大家都暗暗佩服了。
杜松齡想:“可惜我武功未復原,否則,我一定可以很快打敗她!”
呂玉娘也這祥想:大哥說他的武功了得,我還不十分相信,觀在由他這幾招看來,確是高手,不過,如果不是怕他未復元,末敢放盡,否則,可能會贏他了。
雙方都是末用盡,一個是功力還未復原,一個是末敢用盡,但饒是如此,雙方還是打得十分激烈,初時只是在平地上,後來則繞著石林的石堆來打,不但比鬥內功,而且鬥輕功。
杜松齡以為自己功力末復,難以取勝,怎料呂玉孃的輕功更是一流上選,她不但此時比杜松齡為勝,就是在平時,一樣比他更勝,因此,兩個人的輕功本來是分得出高低的,但呂玉娘還是第一次來石林,杜松齡卻在這裡已住了許久,對石林內的一切均瞭然於胸,就是閉上眼睛也能走動,有了這個關係,兩個人在輕功上一時也難分伯仲,但杜松齡心中有數,對呂玉孃的輕功是真正地心服的。
所以他在稍停的一剎也忍不住口讚了一句:“呂女俠,好俊的輕功!”但他口是這樣說,仍然要再打下去。他把呂玉娘引進一堆亂石中,以為這一回必可以困倒她了,沒料到她在陣圖方面也有一手,不但未被困,反而更為精神,這就使杜松齡另生主意了。
原來杜松齡非常好勝,事實上他出道時間不長,未真正碰上敵手,更未落敗過,他被辱於老婦,完全是中了奸計,中了毒無法再施展武功之故。他認為若果公平搏鬥自己必不會吃虧!此時也不過是由於功力末完全復原所致,所以甚不甘心,甚至懷疑凌起石存心趁他功力未復,故意折辱他一番呢!他這樣一想,惡念也陡生了。
杜松齡學的功夫相當搏雜,而且都極有成就。他惡念一生,便盡用出一些狠毒的辣招,指、掌、拳、肘全用上,間中還用上飛腳,完全是與有深仇大恨的敵人拼命的打法,和友誼切磋一點也不相似。因此,呂玉娘暗吃一驚,有點不安了,她不想傷害對方,也不願為對方傷害,這就變得無法放手,吃虧極了。
突然,她聽得凌起石說道:“運轉乾坤多變化,功力無邊何須怕,毋須傷人能自保,回頭悔悟任由他!”
呂玉娘心頭一亮,想道:“對!我何不用乾坤大法去對付他,也好試試乾坤大法的真正功夫。”主意一定,她很自然使了出來,身子飄呀飄的,恍如不著力,也不著地。但卻威猛無比,杜松齡發出去的招,恍似碰上一堵牆,怎也遞不進,無法傷得呂玉娘半根毫毛髮,使得杜松齡又驚又疑。但是,他仍然狠招毒著層出不窮。
呂玉娘到底是個少女,幾曾受過人家如此無禮的困擾,她已經一直在容忍,一直在退讓,若果不是心存退讓,用是內力,早已獲勝了。偏是杜松齡不知她心意,起了惡念,出招險辣,以致她終於忍不住了,要反擊了。凌起石看得出來,卻不太緊張,他說:“杜兄,你傷勢剛愈,不宜過於勞慮,到此為止,可以暫時歇息。”他邊說邊走出去,要阻止他們再鬥,呂玉娘已經收招,杜松齡卻不肯停,疾撲呂玉娘。呂玉娘不虞有此,點足疾退,同時也嬌聲喝責。
“杜兄,請停手!”凌起石飛身一掠,擋住杜松齡去路。杜松齡似乎打昏了頭,竟然不停手,一掌一劍齊向凌起石的身上進襲。呂玉娘看得“譁”聲駭叫,反身倒撲,卻看到凌起石衣袖一翻,便把杜松齡的劍捲住,右胸卻受了杜松齡一掌。
杜松齡想不到會打在凌起石身上,也是吃了一驚,可惜已發出勁力收不回來,急也設用。一掌擊實,又是吃一大驚,因為他這一掌恍如打在一堆松棉花上,只覺得觸手之處,柔不受力,自己發出去的勁力竟消失於無形,就是打在水面上,也會有聲,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