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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浪急忙應了一聲,屁顛顛的去排隊去了。
對於不搞特權這一點,眾人對劉三打心底裡佩服,作為一個堂堂的大秦國太子,與街頭的販夫走卒平等排隊,在古今來說,是極其罕見的。雖說有些玩世不恭,但熟悉劉三的人,都知道,他只不過是逞口舌之快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劉三被荊浪從睡夢中喚醒。“殿下,輪著我們了。”
啊……
劉三打了個激靈,摸了摸依舊鼓脹的肚子,答道:“好。”說完整了整衣衫,掀開簾子下轎。
“慢著……”剛要走下轎子的劉三,被睡妮伸手擋在胸前。
“幹什麼?”劉三詫異的問道。
睡妮沉寂了片刻,左右打量一番,才道:“剛才有殺氣。不過現在沒了。”
我擦……
劉三大汗,一驚一乍的像是步入了更年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更年期綜合紊亂症?還真以為老子還是紙糊的面捏的不成?
正文 275:滯下之疾!
“憑什麼說有殺氣?”劉三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下四周,天快暗下來了,看病的患者也只剩下自己而已,藥鋪的夥計在細心的點著匣子裡的錢財,黃半仙手捧著一本醫書在看的津津有味。如此和諧的場面,實在是讓他找不出一絲殺氣出現的氣氛。也許是他穿越至今未遇到過坎坷或刺殺的緣故,他忽然覺,從田浩把這四人送給自己後,貌似一直是神神叨叨的吃白食。從沒有展露下自己傳說中的高強武功,雖說在別人口中相傳,四人如何厲害云云,但劉三未親身經歷,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也從當初的敬重慢慢的變為無足輕重。
睡妮雙眼依舊似睜非睜,淡淡的道:“剛才殿下在轎中時,此地五十丈範圍內所有人的呼吸和脈搏的韻律皆在我的掌握,一直是平淡而有規律。但是就在剛才殿下踏出轎子的一剎那,這人群中起碼有兩人的呼吸和脈搏變得急促和加強。這恰好是說明此地除了四個轎伕和我們四人外,還有人認得殿下,而且還是意圖對殿下不軌。所以,我才有殺氣這一說。”
我擦……
劉三瞠目結舌的望著睡妮,似是不相信的道:“五……五十丈範圍內所有人的呼吸你都能聽見?吹牛吧!”
睡妮嘴角牽起,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落葉飛花、蟲鳴蛐啼都逃不過我的耳朵,殿下是不是有些驚訝?”
劉三震驚的點了點頭:“不只是驚訝,而且是非常的震驚。不過為什麼你剛才又說殺氣沒有了?”
睡妮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繼續淡定的道:“人已經走了,殺氣當然就不存在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那些懵懂不知的轎伕們不識貨,可不代表荊浪和淳雪兒是傻瓜,二人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般上下打量著睡妮,暗暗心中留了意,以後千萬不要招惹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中老年婦女。殺傷力還不是一般的大啊。感情是悶騷型的,平時不外漏,關鍵時刻才勃亮賤。牛人。
“睡妮……前……前輩,我拜你為師學武功好不好?”荊浪從震驚中醒來,一向靈活的腦袋馬上開始高運轉。
睡妮一聽,雙眼暴睜,如電如炬。直射荊浪。
嚇得這個小p孩縮了縮脖子,低聲嘟囔:“不教就不教罷,瞪什麼眼……”
劉三哈哈一笑,抬手一個爆慄,“你丫的別嘟囔了,快扶著老子看病去,人家的武功那是祖傳,豈能這麼容易便宜你這小子。”
睡妮是什麼人?劉三的話中有話她豈能不知,微微搖了搖頭,可惜道:“我的武功偏向陰柔,不適合男人練習,否則我不介意教你幾手。”
劉三嘿嘿一笑,對荊浪道:“記得下輩子投個女胎,免得專業不對口。”
荊浪聽罷,也知道了睡妮的意思,對劉三訕訕笑了笑,殷勤的過來扶住他,亦步亦趨的朝藥鋪內走去。
進了店門,睡妮突然身形移動,擋在劉三的左邊,同時眼神迸出燦爛的光彩,示意淳雪兒護住殿下的右邊。
高手之間,往往一個眼神就能瞭解彼此的意圖。淳雪兒就是這樣的人,別看她平時騷人一個,胸前的波濤洶湧波瀾壯闊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但到了關鍵時刻,絕對是母老虎一隻,巾幗不讓鬚眉,估計就是她這種情況。
四人如此亮相,倒是把黃半仙嚇了一跳,看著中間簇擁的那人,唇紅齒白,面板稍黑,一身貴的要死的高領右衽褶服,足蹬淺履 頭頂右側綰圓形髻。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襄平城的闊少幾乎沒有他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