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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他已經從一開始的期望,到後來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來的絕望,三個時辰啊……他們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魚帥氣一勾手,一下子飛過李家的圍牆,落在牆裡,“帥……”她感嘆了一聲,拍拍身下的田葬淚說,“好啦!放我下來!”
田葬淚把她從自己的背上放了下來,她此時已經換上她得意的夜行衣,田葬淚把她放了下來,轉身又接過田晴,他們也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曾缺魚一抬腳要走,突然腳下一崴,“哦……”她才叫出聲就被田葬淚捂上了嘴巴蹩進一邊的牆上,這邊兩個丫鬟從院子裡穿了過去。
等人走了他們才探出身子,某魚趕緊看看她的腳,“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經感覺到腳下傳來的溼感了,雖然她穿的是男裝的夜行衣,可惜買不到同樣大小的女鞋,只好穿這自己的布鞋就出來了。
“等我過去再說好了。”田葬淚看院子裡沒什麼動靜,他們四下看著,也許是今天是辦喜事,整個院子裡全掛上的燈籠,別說是看人臉了,她連田葬淚有幾根睫毛都能數出來!真不是知道那些電視劇上劫新娘的人是怎麼找到辦喜事不點燈的人家的!
不過三人轉了一圈,沒了方向,田晴問道,“往哪裡走啊?”
“我也不知道!”曾缺魚轉了一圈說,她那溼鞋子還真不舒服。
突然前面來了聲音,田葬淚拉這他們就縮排一間屋子裡,人似乎往這邊走來,三人彎下腰就縮在門後面,曾缺魚往後看了一眼,捅了一下田葬淚,他轉頭比畫了一個手勢問她有什麼事。
曾缺魚指這後面熟悉的陳設,用嘴比畫了一下,“奶奶”的口型。
田晴也回頭一看,原來這間屋子就是他們來過的那個像曾缺魚的奶奶的房間,這頭正好人也走了過去,三人鬆口氣站了起來,曾缺魚小聲說,“我們想想從這裡是怎麼走到那個打擂的院子裡的?”說著脫下了鞋子“都溼了……真討厭。”她說著一個腳跳到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田葬淚對她說,“看看有沒有什麼紙墊一下好了。”
“恩……”曾缺魚應道,開啟一個抽屜,裡面有一沓宣紙,她拿了幾張一折墊到了鞋子裡面,起來走了一步,想想又拿了一疊墊到另一隻鞋子裡。
“怎麼那個也溼了嗎?”田葬淚問道。
“不是……”曾缺魚說,“不墊的話就不一樣高了。”
說著望風的田晴說,“沒人……我們走吧!”
三人從這個小院溜到了一個扎紅貼喜的地方,“估計就是這裡了。”田葬淚說道。
田晴伸手指這一個二樓的窗戶說,“那個影子好象大腳啊!”
曾缺魚一看,果然是大腳靠在窗戶前面發呆呢。不過樓下好幾個丫鬟和家丁守在那裡。
“估計上面也有人看著吧。”田葬淚看了一下情況說,其實他如果想救人其實很容易,不過曾缺魚在場的話他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起碼絕對不是一個小捕快,所以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拉過田晴小聲地說,“要不要……你把她帶走,我再……”他話正說著田晴就明白了過來,點點頭,表示贊同。
說著田晴對曾缺魚說,“我要上茅房……”
曾缺魚正在想著辦法,聽了之後回道,“自己去!”
“可是我不認識……又怕黑。”田晴眨巴著眼睛說。
“走啦!”曾缺魚簡直對他沒話說了,反正目前也想不出辦法,便拉著他向一邊走,好象她是在哪看見有個茅房的。
他們一走,田葬淚一個躍身就上了房頂,不過他可沒忘記用布蒙上了臉。
曾缺魚靠在茅房外等田晴,突然她說道,“啊……上次在和尚廟裡我有等過你的吧。”
茅房裡根本就不要解手的田晴忍著臭氣站在坑邊上捂著鼻子說,“恩……是的。”
“對了!”曾缺魚說,“我那次還把一隻鴿子打了下來呢!”
“什麼?”田晴吃驚地說,“你打了一隻鴿子?”
“是啊……”曾缺魚說,“正好一隻鴿子飛了一隻鴿子,我拿起石頭就把它打掉了。”某魚得意的說,“誰叫那隻鳥前一天拉屎掉到我頭上的啊!”
裡面的田晴嘆了口氣,有些事真的是誰也想不到的。比如他絕對不沒想到自己半夜探了老和尚後覺得這個廟裡有線索放了鴿子通知三王爺,沒想到這鳥拉了屎在曾缺魚頭上。更沒想到第二天文公公來的,害他半夜放鴿子通知王爺不要來,偏偏鴿子被曾缺魚打了,讓王爺和公公撞了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