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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枯榮尺擊中的南宮清山,口中猛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接連退了十餘步之後狠狠的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顯然是受傷不輕。
這還是徐清凡留手了的緣故,煉氣期的實力和辟穀期相差是巨大而且是全方位的。
南宮清山受傷後慘白的臉上閃過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沒想到徐清凡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擊敗了自己,這對心高氣傲的他來說,實在是一件很不可接受的事情。
“很好,很好!沒想到那老傢伙偏心,竟然還給你了一把法器,怪不得你這麼護著他。”南宮清山擦了擦嘴角的血液,狠狠地說道:“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的!!”
說著,南宮清山頭也不回的蹣跚而去,臨走之前那充滿怨恨的眼神讓徐清凡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的留手是不是一個錯誤。
“有些人,只會記得別人對他有什麼不好,卻從來不會想起別人對他的好。這個南宮清山無疑就是這種人。”徐清凡看著南宮清山離去時的背影,默默地想到。
嘆息一聲,徐清凡轉過身去,卻發現師兄嶽清儒正神色複雜地看著南宮清山的背影發呆。
“師兄,你不要……”
就在徐清凡準備說些什麼安慰嶽清儒的時候,卻見嶽清儒突然噴出了一大口鮮血,然後就這麼直挺挺的昏倒過去。
看到這個場景的徐清凡大吃一驚,趕緊把嶽清儒扶起身來。靈氣探入他體內之後,心中長出了一口氣,知道他沒有大礙,只是因為急怒攻心所以造成了身體不適,療養幾日即可。
安頓好師兄嶽清儒之後,徐清凡再次跪坐在陸華嚴的靈前,偌大的靈堂現在就只有徐清凡孤零零的一個人守在靈前,讓陸華嚴走的不會太過孤單。
“師父,您看到了嗎?這就是您的師兄弟和徒弟!您的在天之靈看到這些會不會很傷心呢?應該不會的,您都說您已經看透了,也許對這些,您在天上看著也只會覺得好笑吧?”
徐清凡看著陸華嚴的牌位,默默地想到。
第十五章.移居.
很快的,陸華嚴的頭七過去了。而嶽清儒的身體也很快的就好轉起來,畢竟不是受到什麼嚴重的內傷。只是他的神色一直有些黯然,顯然南宮清山那天的行為讓他傷心不已。
頭七之後,徐清凡和嶽清儒把陸華嚴送入九華山的祖墳當中,時間是清晨。按神州浩土的傳說,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能淨化亡者的靈魂,洗清亡者生前的罪孽。而冉冉升起的新陽,則代表著亡者的新生。
九華山的清晨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人際寥寥,更顯得仙氣環繞。可惜徐清凡這時卻沒有心情欣賞。只覺的這層輕霧,給陸華嚴的葬禮帶來了一些清冷傷感的氣氛。
當時陪在師兄弟兩人一起參加陸華嚴葬禮的,只有陸華嚴的師兄蕭華哲,還有掌門張華陵的一名弟子,他是代表張華陵來參加葬禮的,在陸華嚴入土之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也許是因為陸華嚴生前就生性孤僻的緣故,其他長老護法們一個也沒來。陸華嚴可謂是走的冷冷清清。
兩盞淡酒,揮灑在陸華嚴的墳前,作為徐清凡對陸華嚴的祭奠。
據師伯蕭華哲說,在陸華嚴年輕的時候,很喜歡有事沒事的時候喝兩杯酒,師孃屢勸不止。因為這件事,當時已經達到結丹期的夫妻兩個甚至有好幾次差點動起手來。但兩百年前師孃去世之後,師父卻再也沒喝過酒了,似乎終於聽進去了師孃的忠告。可惜,這個時候師孃已經不在了。
“師孃在天之靈看到我給師父墳頭上灑酒,會不會罵我是不肖子孫呢?”看著灑落在墳頭的滴滴清酒滋潤著陸華嚴墳前的土地,徐清凡心中突然不可抑止的冒出來這種可笑的想法。“應該不會的,她和師父好不容易才重新聚在一起,現在應該顧不上我吧?再說,師父也已經有兩百年沒喝過酒了,怪可憐的。”
“多謝師伯今天來送師父他最後一程,讓師父他老人家不至於走的太過於冷清。”
就在徐清凡站在陸華嚴的墳頭胡思亂想的時候,嶽清儒傷感的聲音卻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抬頭一看,卻原來是蕭華哲已經準備要走了,於是徐清凡趕忙也跟著嶽清儒對著蕭華哲躬身一禮,真心地說道:“弟子代師父多謝師伯的相送。”
“哎,我跟你們師父相處了至少有七百年了,他要走了我怎麼能不送送他呢?”蕭華哲感嘆道,看了眼嶽清儒和徐清凡兩人後又點頭說道:“你們兩個不錯,是華嚴的好弟子,想必華嚴看到你們這麼孝順,在天之靈也會很欣慰吧。”
“弟子愧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