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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凡早就想到那片由狂草所包圍的空間不會那麼簡單,卻也沒想到威力竟是如此之大。
當那名武士打扮的宗師進入這片空間之後,他移動的速度突然大減,這般速度,在宗師眼中,幾乎和烏龜無異。
即使徐清凡遠在數里之外,但依然可以清晰地感應到,這名武士打扮的宗師,前後左右所團團襲來的強大壓力。
那名武士打扮的宗師,幾乎在進入到這片空間後的一瞬間,身上的面板就變成了青紫色。
這是因為壓力太大,渾身面板之下的大小血管,在莫大壓力之下,瞬間紛紛粉碎後的表現。
一寸、一寸、又一寸。
這名武士打扮的宗師,就這麼慢慢地在莫大壓力之下向著那名文士打扮的宗師移動著,嘴巴、眼睛、鼻孔、耳孔,甚至渾身的毛孔,在越來越大的壓力之下,紛紛滲出了血液。明明不過相距百丈,但此時看來,彷彿是天涯兩邊那般遙遠。
徐清凡絲毫都不懷疑,在這般強大的壓力持續之下,這名武士裝扮的宗師,沒過多久就會被恐怖的壓力絞成一片肉末。
那柄神劍雖然有著無比強大的攻擊力,但在這個時候,卻偏偏展現不出來。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盟友,這個道理徐清凡自然明白,偏偏這個時候徐清凡自己都應對狼狽,更不要說幫助這名武士打扮的宗師了。
轉頭一看,劉先生依舊閉目喃喃自語,依舊沒有準備完畢,只是手上,卻不知在何時突然多了一本古老的手冊。
“武達師弟,怎麼樣?你沒有想到吧?我在‘天地扇’上竟然融合了‘三千宇宙法印’,就是為了等某一天你送上門來,對付你的‘天地劍’!!哈哈,如何?我親愛的師弟?感受著五臟六腑、丹田經脈在慢慢碎裂,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你一生都在算計,算計師傅,算計我,算計所有的一切,而我卻一直都在隱忍,現在,一向自負聰明的你,就這麼落入了我的手中,心中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文士打扮的宗師那一向陰沉的面容,突然變得猙獰扭曲,指著自己面前寸步維艱的武士打扮的宗師,狂聲笑道。
一千四百年了!!整整一千四百年!!
自兩人被他們的師傅收為弟子以來,就相互明爭暗鬥著,這名文士打扮的宗師,雖然身為師兄,實力也略高一線,但心智不如之下,卻是屢屢落入下風,每次相爭,他都或多或少吃一些虧。
而這一次,他準備了整整三百年,在武士打扮的宗師輕敵之下,終於佔了上風一次。而且第一次佔上風,就將他的這個聰明無比的師弟逼入了死地,也難怪他會得意。即使身為天下最為頂尖的宗師,本應該心靜如水的心境,此刻卻是蕩起了道道狂瀾,不由得得意而無法自控了。
“怎麼不說話?哀求吧,師弟,如果你哀求我,說不定我看在我們一千多年的交情上,會放你一馬,怎麼樣?哀求吧,好好地哀求我,用你所想到的最為謙卑的語言哀求我,我會放過你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
文士打扮的宗師看到武士打扮的宗師只是用血紅的雙眼狠狠盯著自己,卻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近乎瘋狂的扭曲恨意,但轉瞬即逝,接著又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
在他身後數里之處,劉先生手上的那冊古書,突然散發出濛濛青光。可惜這名這名文士打扮的宗師早已經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師弟上,根本沒有察覺到異常。更何況,在他看來,在他的絕技“高山流水”之下,劉先生和徐清凡只有抵抗之力,又哪裡還有餘力反擊?
而在他面前,那名叫做武達的宗師依然用一雙血眼狠狠盯著他,那雙血目也不知是因為壓力太大雙眼的血管崩裂,還是因為心中太過憤怒。本應該是他算計這個文士打扮的宗師,卻沒想到到了最後,竟是自己陷入了絕境。
或者,這千餘年來,一貫以來的盡佔上風,讓他不可避免地把他的師兄看得極低了,卻忘了一個能與他相抗千餘年的人,又哪裡是那麼容易擊敗?
“既然你如此的頑固不靈,就不要怪我沒有顧及到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情誼了。”
見到武達至今仍然不肯向自己求饒,文士打扮的宗師終於憤怒了。
只見在他摺扇揮揚之間,面前的狂草文字突然排列一變,接著這些狂草文字就以某種玄妙的排列,向著武達飛射而去。
雖然不知被這些文字擊中了有什麼後果,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就是了。
見到這一幕,那名叫武達的宗師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