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部分(第1/4 頁)
好了,你家主人的解釋我聽了。現在你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你家主人還求我什麼事?”
雖然冷笑著,但話語中卻沒了之前那般疏遠的味道。瘧羅的語氣雖然令人不舒服,但言語間還算尊敬。而張虛聖的手下一向是除了張虛聖誰也看不上眼,這些年來“玄”早已習慣。除非像仇那般直接質疑“玄”的能力,觸犯了“玄”的逆鱗,否則“玄”也懶得計較。
然而,瘧羅卻依舊沒有回答“玄”的問題,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家主人還說,以前輩您的驕傲,如果徐清凡的人惹怒於您,您必然會施展報復。|Qī…shū…ωǎng|而徐清凡這次行動最主要的目標就在於‘修羅聖珠’,所以您報復的手段極可能是將‘修羅聖珠’奪去。依照徐清凡的計劃,我家主人判斷,‘修羅聖珠’的下落,有四成的可能性依然留在修羅族,而落在徐清凡和您手中的可能性又各有三成。我家主人說,如果‘修羅聖珠’在您手中的話,還請您交給我,我家主人來生必報。”
見到瘧羅一而再地無視自己的問題,即使“玄”知道張虛聖的手下皆是這般怪脾氣,此刻也不由心中微怒。
語氣再次變得冷漠疏遠,“玄”冷聲說道:“來生必報?這句話聽得倒是怪異,好像你家主人馬上就要死了似的。‘修羅聖珠’是在我的手中,這就是你家主人的請求?給你可以,但你要先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說著,“玄”的語氣突然變得愈加冷厲,“我看在張虛聖的面子上才一而再地忍耐於你。如果你再敢無視,就別怪我不給張虛聖面子了。”
聽到“玄”的話,瘧羅陰冷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怒意,倒並非氣惱於“玄”的威脅,而是生氣於“玄”對張虛聖的不尊重。
不知不覺間,瘧羅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譏諷的笑意,終於開始回答“玄”的問題。
“前輩所依仗的七柄神兵,有四柄是我家主人所賜。只要前輩您身上依舊帶著這四柄劍,您的行蹤就根本無法逃過我們的眼睛。”
聽到瘧羅的話,“玄”身體一震,猛地站起身來,厲聲質問道:“張虛聖竟然算計於我!!??”
雖然此刻“玄”體內傷勢頗重,殘留的實力說不定連一個金丹期修士都無法戰勝,但畢竟原是天下最為頂尖的宗師之一,一言一行,自有威儀。這般起身質問,瘧羅只覺的一股無比狂猛的氣勢撲面而來,氣勢壓迫之下,不由得接連後退數步,險些跌坐在地上。
只是,“玄”的氣鼻雖然驚人,但經過短暫的變色之後,瘧羅的神色不僅快速恢復了正常,而且臉上的譏諷笑意更深了,語氣也變得愈加地陰冷。
“前輩之前有兩句話說錯了。第一,我家主人說來生再報,並不是說他快要死了。所謂來生,指的是您的來生。第二,我家主人對前輩的請求,並非是和前輩索要‘修羅聖珠’。我家主人說,以他和您的關係,這種事情根本不用請求。我家主人要的是另一件東西,那就是……您的一身修為。”
頓了頓後,瘧羅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又說道:“對了,有一句話,我家主人讓我一定要告訴您——果子成熟了,是時候摘採了。雖然果實長在果樹的低處,但也有用處,這是您和我家主人當年的約定。”
聽到瘧羅的這些話,奇怪地,“玄”臉上的氣憤竟然漸漸地消失,反而露出了一絲恍惚與茫然,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玄”一生獨來獨往,唯獨和張虛聖有著莫名的聯絡。看似彷彿交易一般,張虛聖為“玄”找一柄神兵,“玄”為張虛聖做一件事情。但實際上,能和“玄”這般交易的,天下間也只有一個張虛聖罷了。
“玄”的來歷頗為神秘。沒有師傅,沒有傳承,出世之後就已經成為了當時的頂尖高手,所修的“八門劍陣”,一生少有敵手。
但任誰也不知道,“玄”有此刻的修為,和張虛聖的關係極大。
在很久之前,“玄”本來只是凡世間一個單純的劍客,一心只想著究其一生踏上劍道的巔峰。有一天,“玄”正在山中練劍,轉身之間,突然發現一名青年文士正站在不遠處,笑吟吟地看著他練劍,笑容儒雅而又神秘。
“武道,不過末節。以你的天賦和心性,僅僅只是練武,太過浪費。這裡是修仙所需的基本功法,和前段時間我無意中得到的‘八門劍陣’。以你的心性,修煉它正合適,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悠悠幾句儒雅而又陰柔的聲音在“玄”的耳邊響起,下一瞬間,兩本書冊已經出現在“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