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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兩名紫衣人,身材瘦長之人此時正用舌頭不斷舔舐著他雙手上那些長長的青色指甲,青色指甲上,滿是血肉,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尤顯血腥。
徐清凡知道,剛才那名突然出現殺傷自己的,正是這人。
但在這名瘦高紫衣人旁邊,那名身形稍稍矮小一些的紫衣人雖然一臉平淡,一身懶散的感覺,但徐清凡卻能明顯地感覺到,這名紫衣人身上所隱隱透出的威壓卻要比之前的那名紫衣人要強大得多。
在看到這兩名紫衣人的一剎那,徐清凡心中就是猛地一驚,不由得想起之前被自己所殺的那名紫衣人,不由猜測道:“難道這冥組織發現之前那名紫衣人是我所殺,現在找我尋仇了?不可能啊,按理說我沒有留下任何破綻才對。難道是老乞丐被他們抓住了?”
一時間,徐清凡心中急轉,瞬間想到了眾多的可能性。
雖然眼前這兩名紫衣人均是隻有虛丹中期的修為,比之徐清凡還要差上三分,但徐清凡卻知道“冥”組織手下之人均是身懷絕技之輩,決不能單純地以境界功力來判斷他們的實力的強弱。比如剛才,那名瘦高的紫衣人偷襲徐清凡的手段,徐清凡就是無法想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不過徐清凡本身也是身懷絕技之輩,絕不會怕於這兩人就是了。
但無論如何,徐清凡知道,只要被這紫衣人盯上了,就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所以徐清凡一邊強制按捺著徐清凡被偷襲而傷後滿心憤怒想要攻擊的小黑,一邊體內靈氣運轉,將自己的狀態調節到最佳,仔細地觀察著眼前的這兩名紫衣人。
“兩位,為何要偷襲於我?”徐清凡冷冷地問道。
因為徐清凡不確定這兩名紫衣人是否是因為之前曾殺死了一名紫衣人而來報復,所以只裝做絲毫不瞭解“冥”的情況,只是裝作一個修士被偷襲之後該有的反應,憤怒而又強自按捺。
只見這兩名紫衣人卻絲毫沒有自己的功力境界低於徐清凡剛剛又曾偷襲的自覺,只是自顧自地打量著徐清凡,眼神中有種貓打量耗子的感覺,似乎已經吃定了徐清凡。
片刻之後,那名瘦高的紫衣人卻不回答徐清凡的問題,而是轉頭對著另一名紫衣人說道:“四號,你的資料又錯了,這個徐凡不是虛丹中期,而是虛丹後期,更不是普通修士那麼簡單,他剛才躲過了我的偷襲。”聲音冰寒,雖然面對自己的同伴,卻彷彿是決鬥前的宣言。
四號卻懶懶地說道:“五號,我的資料也都是用搜魂之術從那個金鐵叟的靈魂中直接獲取的,資料出錯也不能怪我,只能怨那個金鐵叟,連人的修為都能判斷出錯。
頓了頓後,四號臉上卻掠過一絲捉摸不定的笑意,輕聲說道:“不過,對手實力強一些,不是正合你意嗎?”
聽到四號這麼說,五號身上的氣息愈加暴虐,淡淡地說道:“也是。”
說著,五號的眼神就轉回到徐清凡身上,雙眼不知何時已是一片血紅。
再說另一邊。聽到那兩名紫衣人的對話之後,徐清凡心中一冷,從這兩名紫衣人的對話中獲得了兩點資訊,一是金鐵叟因為他的緣故已經被殺害了,而且聽兩人的語氣,殺死金鐵叟這個“榮華山”附近除了“清虛門”之外第一高手似乎很輕鬆一般;二是這兩名紫衣人並不是因為徐清凡之前曾殺死過一名他們的同伴,否則這兩名紫衣人也就不用從金鐵叟處獲得徐清凡的資訊了。
想到之前金鐵叟與自己的交情,而今卻因為自己的緣故被這兩名紫衣人所殺,徐清凡只感覺胸口處開始醞釀起一股怒氣。
但徐清凡此時卻還沒判斷出這兩名紫衣人的目的,更不知道殺了這兩名紫衣人後會不會繼續有紫衣人來襲,再加上這兩名紫衣人看似隨意,但卻是處處戒備,所以徐清凡也就放下了突然襲擊的想法,而是以更加冰冷的口氣問道:“兩位還沒有回答,為什麼要偷襲於我。”
聽到徐清凡再次詢問,五號終於不再無視,眼睛緊盯著徐清凡脖頸胸口這些要害處,冷冷地說道:“因為我家主人要殺你,就這麼簡單。”
在五號說“簡”字時,徐清凡眼中瞳孔猛地一縮,卻是突然發現五號的身形變得模糊了起來,在五號說“單”字時,就見五號的身形突然從原地消失,幾乎是在同時,就見這五號突然出現在徐清凡的身邊,雙手上十根青色指甲猛地暴漲,彷彿十根利劍一般,向著徐清凡心口喉結處猛地划來。
徐清凡剛才雖然在質問,但心中卻是一直在暗中戒備。在看到五號異常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