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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穩定了小黑的傷勢之後,徐清凡更是絲毫不理會外面的威脅,連忙抓緊時間自顧自地打坐了起來。
不過雖然是無奈之舉,徐清凡卻也有自己的考慮。之前無論是他,又或者是金清寒,甚至是徐清凡不瞭解情況的博廣嚴大師,顯然都是被高明之士控制影響了情緒,這名神秘高手能同時攻擊三人,並讓這三個被視為正道聯盟精英們的高手們毫無知覺,這種修為只能稱得上是驚人。
但奇怪的是,這種控制影響卻僅僅只是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以至於讓博廣嚴大師和金清寒先後脫離了控制,僅僅只有徐清凡一人,因為心中破綻太大,而遲遲不能自拔。
根據這點,徐清凡推測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名高手並不屑於在“獸狂修士”圍攻他們時加以偷襲,那次攻擊。或者只是那位神秘高手的一次招呼和試探,或者是那名高手的心神攻擊帶著某種侷限性,每一次攻擊的持續時間都很短,並且兩次攻擊之間需要一定的準備時間。
徐清凡希望是後者,因為如果那樣的話,這名神秘的高手無疑會好對付得多。
不過無論是哪種可能性,這名高手都很有可能在一定時間內不會攻擊徐清凡,而是等到山腹內的“獸狂修士”均被消滅,又或者他的神通準備完畢。
所以徐清凡這次打坐其實就是一次賭博,賭那個人當真如他想象般高傲,或者那個高手施展神通的準備時間很長。
做出這個決定時,徐清凡心中一陣苦笑,他本是一個穩重且喜歡按部就班行事之人,但這段日子以來,卻是接連以賭博行事,比如這次,又比如上次面對那名神秘的背劍壯漢。但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實力遠遠不如人,任何算計心機都已經變得沒用,這種時候只能推測出最有可能的形勢並加以利用,然後無奈地將命運交給飄渺的命運。
在閉目的一瞬間,徐清凡心中有些無奈,這次行動來得太快了,而內中所蘊含的風險也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根本沒有準備的時間。如果在行動之前,給徐清凡幾年的時間,服下那幾顆“昇仙丹”突破到金丹期,並將“喚龍令”加以煉化可以運用自如,那麼此時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但現實是現實,如果只是如果,它並沒有發生過,只存在於想象中。
事實上,徐清凡的這次賭博只是賭對了一半,“日”確實是不會馬上對他出手,但卻不是因為高傲,又或者施展神通需要很長的間隔,而是因為在殺弟之仇下,“日”並不打算就這麼殺死徐清凡,之前在“日”的控制下,徐清凡腦中所出現的幻象,未免不是“日”真正的打算。
無論如何,徐清凡盤膝而坐,閉目打坐之後,暫時還沒有出現什麼危險,因為危險還在潛伏著,等待著關鍵時刻,躍起一擊,將徐清凡徹底打入深淵,而那些不斷地衝擊向徐清凡的“獸狂修士”,看起來氣勢洶洶,相比較之下,卻只是蚊蠅亂飛罷了。
此時,“日”正施展神通,雙眼中左眼炙熱火紅,右眼冰寒雪白,雖然第一目標是博廣嚴大師,卻沒有直接對博廣嚴發起攻擊,而是開始操控起那些正在圍攻博廣嚴的一眾“獸狂修士”來。
同時,他還分出三分心神,緊緊地盯著遠方的徐清凡,只等徐清凡在抵抗“獸狂”最關鍵的時機,發出關鍵一擊,不僅讓徐清凡變成“獸狂修士”,並且徹底受他所控制。
相比較普通修仙者,“獸狂修士”雖然在靈氣總量、六識的靈敏、自我恢復能力等方面遠遠超過,但對“日”來說,卻是更好操控。
“日”的神通就是控制人類的情緒,引導人類的想法。而對付普通修士者時,還要仔細查探這名修仙者的心理破綻,在修仙者心中的萬般心思和情緒中,小心尋找引控他所需要的。而“獸狂修士”的情緒只剩下瘋狂,心思則只剩下殺戮,無疑要好對付得多,這也是他和鳳清天能將這個山谷中所有的“獸狂修士”輕易控制的原因之一。
只見在“日”的那詭異雙眼環顧之間,所有被他看到的“獸狂修士”,突然紛紛瘋狂地咆哮一聲。山腹之內,龐大的聲音不斷迴盪著,讓山腹的頂部四壁均是震動不已,石土抖落,讓人擔心是否會因此而坍塌。
就這麼一次環顧之間,正在圍攻博廣嚴的近兩百名“獸狂修士”,竟然全部被他所控制。只見這些“獸狂修士”眼中血芒更甚,更加瘋狂地開始對博廣嚴圍攻不已,只是雖然攻勢更加更狂,但卻也變得更有條理。
原先,這些“獸狂修士”只知道一味地近身靠爪牙圍攻博廣嚴大師,所以雖然數量眾多,卻是能讓博廣嚴大師輕鬆應對,偶有靠著本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