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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以一年為期,一年後,若瀾兒仍想嫁我,我便還是瀾兒的新郎。”
大門主說我是奇女子,我想,大門主才是奇男子罷?這世上許多男人,縱嬌妻鮮活在世,仍有出軌叛情之事,而大門主,卻為一個已經死去的生命潔身自律……這樣的男子,世間難求,應得上蒼憐惜。
一年為期麼?一年後,我並沒有嫁給大門主,因我豁然明白,像大門主那樣的男人,若是不愛而嫁,是褻瀆……
當然,也因我身邊那個粘蟲的糾纏……
“瀾兒……”對,自從在喜堂上聽大門主叫我瀾兒,這位三少從善如流,也叫得歡響,“瀾兒,那幾日我是宿在花樓不假,但你可以去問她們,我只是一人睡在頂樓,不要任何人打擾,我沒有碰她們!”
“碧瀾姐姐,碧三公子對您的確是一住情深,在我們跟前時,不談風,不談月,卻愛把您掛在嘴邊,說您如何如何聰明,如何如何靈慧,咱們吶,早就久慕大名了呢。”
“對啊姐姐,咱們這些以色侍人的人,被人當成物件易來易去,最佩服的,就是有智慧能自主命運的女人,您看在咱們如此傾慕您的份上,您將三少給收了好麼?”
這是來自他的紅顏知己們的遊說。
“碧三夫人,碧三嫂子,依咱看,您就從了罷?像碧三少那樣的,也不好我唷,您好歹看他可憐,就給納了罷!”
“咱們啊,也就嘴缺點德,但心裡沒有其他啦,您看咱長這張歪瓜劣棗的臉,還敢笑話誰啊?與咱比,嫂子您是天仙啦。”
這是我曾以為的浮誇紈絝的“朋友”的遊說。
“碧瀾姐姐,不是碧荷幫少爺說話哦,您籌備婚禮時,碧荷曾瞅見少爺偷偷哭喔……您吶,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一回嘛,頂多他下次再敢犯個風流小錯時,您再改嫁不遲,反正有大門主那樣的出色男子隨時侯著您吶……”
“臭丫頭碧荷,你是在幫本少爺麼?”
“三少,那能怪誰?您本來就記錄不良嘛。”
“本少爺沒有哭!”
“是麼,那敢情是奴婢那天瞅錯了?把那個拿被子捂著頭悶嚎的傻瓜當成了少爺?”
“臭丫頭碧荷,本少爺揍你!”
因為林林總總,我沒有嫁大門主,但一年後,我也沒有嫁三少。我對他說,他的記錄委實不良,我需要以觀後效。
這一觀,歷經六年。
女主子說我“夠狠”,狠得讓她喜歡。
六年後,我嫁給了這位總算不太幼稚也不太死要面子的三少碧管。
“你做什麼?”
“……扔掉!”
“那是大門主送給我的藍田玉,你為何扔掉?”
“就是因為是那個假斯文送的,才要扔掉!”
“你吃醋?”
“哪有?本少爺比他年輕比他英俊比他有活力,豈會吃一個老頭子的醋?”
“……”收回我剛才的話,他,幼稚依舊,要面子依舊。
誰之過?(一)
“汗主,您您您……回來了?”
當然是回來了,不然你看見的是鬼啊……不對不對,這小子臉色怎如此難看?
“……卡木?”
“奴才在!”
“你……”我圍著這個跟了我近十年的貼身侍從轉了一遭,再轉一遭,盯著這小子已有點瑟意的肩,“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本汗的事?”
“汗主……沒沒沒有!奴才不敢!”
“你的意思是說,本汗自己查出來,然後再把你小子的皮扒下來給豬做冬襖?”
“……汗主!”
看看,非得本汗撩狠話,板狠臉,也不想想,本汗這等仁慈的人,很累耶,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瞪著地下趴著發抖的東西:“快說!”
“……是汗後,汗後她……”
我不想自己每一回都猜得準,但我自看了這小子的臉色,就知必與她有關!“她又做了什麼?”
“……汗後得知了汗主此趟出城是去陪南郴的公主……”
什麼?“本汗是為了陪南郴公主麼?本汗是去陪南郴王!”
“可是,汗後知道那位公主對汗主有意,而且南郴王也有意兩國聯姻……”
“然後呢?”哼,讓那個小東西知道也好,省得總想法子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也不想想,本汗大了她近二十歲耶,端的是不知遵老敬夫……
“汗後聽了以後,先是把您的寢宮給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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