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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按了按手臂上的傷口,自己無意識要遮掩過去的一切,生活是因為有了過去才有現在,磨滅不了也忘記不了,強就是強弱就是弱,該怎麼過就怎麼過,藏著捏著不敢或者不想以往,那是弱者的行為,不是她蝶衣的作風。不過若能這樣就把那煩人的人嚇退到也不是什麼壞事,要他知道他娶的妻子並不是一個好人,要他知道這才是她的本性,才是她以前的生活,自己來不了虛假,是什麼就是什麼,說自己是他的女人,那就讓他在最初就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一夜洗洗刷刷的聲音持續不絕,第二日早上蝶衣邁出門口,門前柳正在收拾欄杆,一見蝶衣出來先微微一楞後忙道:“少夫人早。”蝶衣抬眼看了柳一眼,轉身便緩緩走開,柳也沒想過蝶衣會有什麼回答,當下低下頭繼續他手中的事情,彷彿昨晚經歷的不過是個小遊戲而已。
第十一章 走著瞧
蝶衣看了一眼茗清道:“過來。”茗清忙回神答應一聲就往過走。
古皓然一見頓時不滿道:“茗清,你搞什麼,沒聽見本少爺在叫你?你是不是不知道這裡誰才是老大?過來,我還等著吃你端來的東西。”
茗清頓時楞住,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蝶衣,又看了看正醞釀怒氣的古皓然,和旁邊看戲的風,當下對著古皓然尷尬的一笑,刺溜小跑到蝶衣身邊一臉獻媚的道:“少夫人有什麼吩咐,茗清一定竭力辦好。恩,少夫人,這才洗好的果子,吃了對面板好,少夫人先嚐嘗。”
噗嗤,一聲極輕微的笑聲從古皓然身旁傳來,風未等古皓然發怒,一躍而起道:“少爺,我還有其他的事我先去處理。”頓時快步就跑了,經過蝶衣身旁還不忘站好身子,恭敬的叫了一聲:“少夫人早。”
這廂古皓然的臉已經鐵青了,咬牙切齒的看著快手快腳逃走的風,又瞪著賣主求榮的茗清,茗清一臉鎮定的看著蝶衣,手卻在身後努力的對古皓然行禮,這兩個主兒要自己選,怎麼看怎麼是站在蝶衣這邊沒錯,那手段震撼啊,至於自家少爺先放放也死不了人。
古皓然不見茗清這樣還好,一見之下更是氣的冒煙,一個骨碌站起來就朝蝶衣衝去,幾步衝到蝶衣身邊一把抓住茗清就吼道:“好你個茗清,居然給我吃裡爬外,我……嗚。”話還沒說話嘴裡就被蝶衣塞了一顆小紅果進來。
古皓然頓時含著果子睜大了眼瞪著蝶衣,蝶衣看著他道:“我找茗清有事。”邊說邊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張,朝茗清道:“照這個樣子給我找一件武器來,我有用。”
古皓然斜眼看著上面畫了一個匕首樣式的東西,茗清忙答應了一聲,接過紙張就欲跑,手臂卻還被古皓然抓著,蝶衣伸手接過茗清手中的果盤,朝古皓然道:“放開他。”
古皓然忙嚥下口中紅果怒道:“憑什麼,我教訓我的小廝,你管的著。”
蝶衣伸手拿起一顆不知道名字的果子道:“你不是要我陪你吃東西。”邊說邊抬高手喂至古皓然唇邊。
古皓然怔了怔,茗清感覺到抓住手臂的手一鬆,忙一溜小跑就閃人了,古皓然瞪著眼看了蝶衣幾眼後,方一副戒備樣子的張嘴吃下去,蝶衣也不管他,就依著那天喂古皓然吃生魚片的樣子,喂古皓然一個自己吃一個,倆人站在船沿邊上,早晨的朝霞灑在倆個絕美之人的身上,好一副美男美女恩愛圖。
堪堪吃了半盤蝶衣便道:“我吃飽了。”邊說邊端著果盤就欲走人,古皓然唰的一下擋在蝶衣身前吼道:“我還沒有吃飽。”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道:“你沒吃飽管我什麼事?我只說陪你吃,沒說要管飽。”說罷把手中果盤往古皓然手上一扔,轉身就走了。
古皓然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半響嘴角勾起一抹發現對手的興奮與冷酷笑容,按耐著怒氣緩緩道:“羅蝶衣,我們走著瞧。”
樓船晝夜不停的快速航行,第三日傍晚終於趕到汾洲,古皓然看著茗清,風,靈,柳,行五人都站在蝶衣身後,早已經消了淤青的臉頰,頓時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青,雙眼一眯看著五人道:“選好了,可別站錯位置。”
當頭的茗清忙道:“這還有什麼選的,跟著少夫人不也就等於跟著少爺你嗎?我們尊重少夫人,就是看在少爺的面子上啊。”
古皓然冷冷一哼,這幾個傢伙從小跟著自己,心裡想些什麼自己還有不知道的,水匪那驚人一幕後,自己的護衛一個個都把蝶衣當老大,把自己反而放一邊去了,該死的女人,處處與自己做對,一想到這古皓然更沒好臉色給眾人。
“少爺,走了,今日你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