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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比之往日的清冷還要寒烈,不過自己話也沒說錯,當下與蝶衣冷眼對視道:“不要告訴我你今天才聽見這句話。”
蝶衣掃了一眼古皓然身邊站著的四五個人,漠然道:“他們是你的兄弟?”
古皓然想了想雖然是比較遠的親戚,說兄弟並不合適,但蝶衣以質問的口氣與他說話,登時道:“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怎麼樣?”
蝶衣緩緩點點頭冰冷的道:“那你要手足,不要衣服。”
古皓然想著剛才自己說的話,雖然並不是有意,也不是針對蝶衣,但是想說不是也回不了頭,更何況面對的是蝶衣,當下高仰起頭道:“衣服怎麼能比得了手足,這還有選擇的必要?”
古浩名一聽這話頓時在暗處向古皓然豎起大拇指,這話說的臨摹兩可,前面說比不上,後面可就沒明確表態,選手足還是選衣服他可沒說。
蝶衣冷哼一聲森嚴道:“既然不要衣服,那好,靈,行,給我把他身上穿的給我脫下來。”此話一出全場本來就安靜現在更安靜,只剩一片吸氣聲。
古皓然一楞頓時臉色就變了,冷冷的瞪著蝶衣,雖一個字不說氣氛卻馬上凝重了起來。
一直跟著古皓然的靈和行相視一眼,緩緩走到古皓然身邊,古皓然雙眼一凜,銳利的眼神瞪著靈和行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們敢。”
倆人躊躇的望了眼蝶衣,蝶衣一臉陰寒,周身一瞬間令人窒息的森嚴秉射而出,不帶一絲感情的道:“脫。”
靈和行咬了咬牙朝古皓然道:“少爺。”
古皓然鐵青著一張臉瞪視著蝶衣,蝶衣一臉冷酷的與古皓然對視,倆人一個怒火沖天,一個陰冷駭人,兩股極端的氣流在空中無聲的對峙,樓上坐著的一眾人,第一次見蝶衣散發出這樣震懾人心的威嚴,令人窒息的陰森,感覺她的話就如命令一般,不容反抗,不由又是震驚又是啞然。
古皓然鼻裡重重一哼,不理會身前站著的行和靈,一把抓住外衣唰的一撕,一件墨綠色的外袍瞬間被撕裂成兩半,然後被古皓然狠狠的扔在地上,露出了古銅色的胸膛。古皓然青白交加的臉上怒氣叢生,咬牙切齒的道:“脫就脫,你以為我不敢。”
蝶衣看著渾身冒著怒火的古皓然,一臉冷酷的看著自己,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憤怒,當下把夢心遞給身旁的人,一聲不響的站起身來,夜風吹拂起她的衣裙,在黑夜蒙朧的燈火中,顯的更加神秘冷酷。而站在夜空下的古皓然,一頭黑髮被微風吹的迎風飛舞,配上赤裸的胸膛,居然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性感,一雙冒著火花的眼睛,就像是兩顆繁星,亮的攝人魂魄。
蝶衣一步一步走向古皓然,眼中神色冷的可以凍僵夏花,停在離古皓然不遠處,指著他身上的褲子冷冷的道:“這是什麼,脫。”
古皓然雙拳緊握從牙縫裡蹦出話來道:“羅蝶衣,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一直站在古皓然身邊的茗清小心翼翼的道:“少夫人,意思意思就好了,少爺那話並不是針對你的。”雖然很不想在蝶衣這麼逼迫人的氣勢下說話,但那好歹也是少爺,不幫會說不過去的。
“我有讓你說話。”
第二十二章 我鬥
茗清不由後退一步摸了摸鼻子,少爺,不是茗清不幫你,實在是少夫人更厲害。靈伸手拉住他往後退了幾步,與行站在了一起,顯然沒有插手進去幫忙的意思。
坐在上面的古震和古浩揚相視一眼後,暗自打量起蝶衣來,一向連他們都命令不了的風等四個護衛,會聽蝶衣的已經出乎人意料了,現在居然聽蝶衣的對古皓然出手,這情形就讓人不能理解了。
蝶衣冷哼一聲道:“兄弟?手足?怎麼不讓他們脫了衣服給你。”
此話一出那本已經呆了的幾個人,忙手忙腳亂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古皓然身上披,蝶衣陰冷的雙目一掃冷聲道:“風,柳,你們給我聽著,他們誰敢動,就給我打斷雙腿扔出去,以後有我在的地方十里之內不得出現。”
站在不遠處的倆人相視一眼後,二話不說的站了出來,今日少夫人要立威了,雖然拿少爺開刀不太好,不過誰叫少爺撞了上去,還有那幾個不知好歹的遠親,少夫人那性子可以吃虧,但是絕對不能犯了她的逆鱗,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行等也都看到了這一點,所以都站了出來,唯獨少爺已經氣炸了,已經無法考慮。
那幾個遠親頓時收回欲給古浩然披衣的手,一徑的連連後退,嘴裡連話都不敢說,風等的身手那是府裡最好的,平時可只聽古皓然的話,而剛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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