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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輕鬆的,而去善後的問題則是複雜的多。
古皓然一挑眉看著古浩清,面容從來沒有的嚴肅道:“關洲你熟悉多少?這些年你到過關洲沒有?你知不知道那裡的風土人情?不瞭解就別在這給我爭辯,好好做你的事,沒有協調好幾方,別怪我回來對你不客氣。”
古浩清知道自己對關洲的瞭解只是從書面上,這麼些年他手底下的生意並不涉及關洲,所以也沒有時間卻瞭解一番,這廂三艘糧船幾乎全部是關洲碼頭上的人,要去安撫可不是小事,先就是因為不是小事自己才爭著去,這個時候怎麼能夠把古皓然放到那個位置,古皓然為他著想他怎麼不會為古皓然著想,可一聽古皓然以命令的語氣與他說話,古浩清頓時就不在說話了,當家的威嚴不是能任人反抗的,平日兄弟之間可以無所謂,一旦採用共事的立場說話,當家的命令就只能聽從。
古皓然見古浩清不在爭辯,轉頭朝一旁伺候的茗清道:“速去安排船隻,我們馬上出發,不得遲疑。”茗清答應一聲快速跑了出去,旁邊的古浩揚,古浩遠,古浩名,古浩影也在第一時間就衝了出去,古皓然拉著蝶衣道:“把冰祁留約爹和四哥,現在他們這裡需要月堂的資訊聯絡。”
蝶衣恩了一聲側了側頭,剛才已經衝回來站在門外的冰祁應了聲是,古皓然點了點頭拉著蝶衣就往外走,古震此時威嚴的道:“浩然,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爹相信你。”
古離也難得嚴肅的道:“一切小心為上,能安撫就安撫,不能安撫也一定要安撫,至於我這裡你放心,我會過一個很好的省親佳節,等待你們的迴歸。”古皓然堅定的一點頭,拉著蝶衣快步離開。
汾洲碼頭古家幾兄弟分三路幾乎同時出發,古皓然沒有坐平日的白色樓船,那船是堅固又好看,但是缺點就是太慢了,從關洲送回的訊息已經有三天時間,一去晝夜兼程最快也要七天時間,到時候說不定已經不好收拾了,用樓船怕不上十天根本過不去,於是古皓然選擇了一艘普通船隻,帶著風和林野九人就往關洲趕。
出了汾洲普通船隻轉入一條蝶衣沒見過的航道,不多時四面全部是水,什麼青山城鎮一個也看不見,只能看見遠處的天邊,蝶衣不由皺眉道:“這是什麼河?”
古皓然邊翻看帶來的賬本,邊答道:“這不是河,應該叫海,關洲距離我們這裡比較遠,如果走內陸航線的話太慢了,我們從這裡繞道進裡海,抄捷徑才能很快到達。”
蝶衣聽著古皓然的解釋,眺望著水天相接的地方,好像遠遠看來又有青山一樣的東西,不由微微挑了挑眉,這海還能看見青山那是什麼海?這地方的學術名詞可能跟其他地方有點差別。
一路日夜兼程,第三日上到達常州,在碼頭停留了一下補充船上所需要的食水等東西,蝶衣在碼頭轉了一圈,輕輕把帶著月堂之主戒指的手放在肩膀上,喧鬧的人群中立馬有人出來向蝶衣鞠了一躬,古皓然在旁邊詫異的看了蝶衣和那男子一眼。
那面相平庸的男子看了眼古皓然直接道:“月主,今天早上接到的訊息,關洲那邊事情很麻煩,那些水手的家人都找上門來,幾個當家掌櫃都出動了,目前事情越演越烈,掌櫃的收拾不過來。”
蝶衣恩了一聲皺眉道:“又不是我們殺的鬧什麼?”先聽古皓然等在大廳中就說事情麻煩,蝶衣還只是以為是糧食和鹽上面的問題麻煩,現在聽關洲那邊死者家屬在鬧事,不由皺眉。
古皓然在一旁道:“這點你不是很明白,這些水手與我們古家簽訂有長工協議,若是在為我們做事的時候受到傷害,一律有我們古家負責,現在這麼多人全是因為為我們出工死的,自然會把所有的事情怪到我們頭上,那裡的幾個糧行和鹽行的掌櫃無法做這麼大的主,所以那些死者家屬才會鬧事,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儘快趕到關洲的原因。”
蝶衣聽了恩了一聲,這些僱傭關係有點搞不清楚,那男子聽了古皓然的解釋後接著道:“副主已經傳話過來,各洲的掌櫃的已經通知到了,幾個大倉庫已經全部封存,沒有在對外銷售,具體存貨還在清點當中,籌集工作也做的非常好,請月主和少爺不要擔心。”
古皓然聽了點了點頭道:“這就好,你傳話回去就說我們這裡一切安好,關洲的事情我會盡快搞妥。”
那男子見古皓然拉著蝶衣就要離去,忙搶上前來道:“聽從關洲那邊傳來的訊息說,這幾日關洲附近海域暴風甚多,走海路可能比較危險,月主和少爺還是走內陸航道吧,這條航線目前風平浪靜沒有什麼波瀾。”
古皓然皺了皺眉頭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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