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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子乃是紅木所做堅實異常,那剛才鏤空的地方切口整齊乾淨,不帶一點拖泥帶水,整個刻入過程如風行流水,瀟灑快速異常,連他們看都沒看清楚動作,這花已經就刻了下來,可見面前的女人這一手刀法到底有多快有多好。
幾個裁判回過神來對視一眼,當先的那位皺了皺眉頭,雖然刀法好可是今天真的又不是考武功,這麼做算什麼,正要與蝶衣說個子醜寅卯,邊上一裁判突然驚聲道:“老餘,你身上。”
那姓餘的裁判見對面幾人眼神都驚恐起來,示由低頭一看,頓時臉上血色盡失,在蝶衣微微揮袖的一瞬間,他胸口上一塊布料突然飛了起來,那單薄的布料漂到親子上的時候,眾人也都看清了,那也是一朵蓬花,相當小巧的一朵蓬花,與桌子上的紋路是一模一樣,但是關鍵不是那是什麼東西,而是這朵蓮花來自他的胸口,剛好是心臟的地方。
余姓裁判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要是剛才蝶衣那一刀在劃的深點,那自己會……頓時壓抑的輕聲道:“你……你這是……威脅。”
蝶衣冷冷的道:“對,就是成脅。”
一旁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壓低了聲音道:“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我們,我們一喊,你就……”
蝶衣冷酷的一笑道:“試試,好久沒玩過刺激的了,不知道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喊的人快。”邊說邊手指緩緩抬起,一道寒光在她的手指間若隱若現,散發著猙獰的氣息。
由於這一切蝶衣和那姓餘的裁判都是背對著眾人的,而旁邊的比試者都退在一旁,所以邊上和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蝶衣到底剛才做了什麼,見幾個裁判圍著她不由都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古皓然和古浩影等幾個也沒看清楚蝶衣到底在做什麼,古皓然只是憑蝶衣州才的動作幅度,猜測出蝶衣剛才動刀了,不由疑感的皺了皺眉頭後,突然輕笑了起來,一瞬間心情彷彿很好的看向一旁不知道他為什麼笑起來的眾人。
主席臺上蝶衣此時冷冷的低聲道:“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我不介意那一刀在劃深點,也不介意深夜來訪,相信我,我從來都會說到做到。”說罷轉過身來冷漠的注視著主席臺下的眾人,緩緩走到邊上與其他九個女子站立在一起,等待最後的宣佈。
沉默,沉靜,沉穩,等了不少時間,在主持大會的年輕人催促了幾遍後,那余姓裁判脫掉身上的鏤空花瓣衣衫,與年輕人耳語了一陣。年輕人分外詫異的望了幾眼一臉冷酷的蝶衣,高聲宣佈道:“這一關最後的獲勝者是衣陽村的代表,她剛才在面對幾位裁判的一瞬間,使出了失傳已久的湘竹神針針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一朵絢麗無比的蓮花圖,所以經過十位裁判的最後評定,衣陽村的代表當之無愧的成為這工一專案的第一名。”
噗,方琉雲一口茶水噴出去,一臉難已置信的道:“開什麼玩笑,湘竹神針?蝶衣會?搞什麼?”
一旁的古浩揚一臉憤怒的瞪著古皓然道:“你早知道蝶衣會那個什麼失傳己久的什麼湘竹神針,所以你才那麼有恃無恐的跟我們打賭是不是?小六,你太狡猾了,太狡猾了。”
古皓然哈哈大笑道:“我就是知道怎麼樣。”邊上的古浩名頓時當頭就扔過來一顆桌上配製的水果,滿臉失望的道:“好不容易以為有個機會可以贏小六一把,沒想到蝶衣還真是深藏不露,這個平日那裡看的出來蝶衣會那個玩意,啊啊啊,太過分了。”
在眾人憤怒的眼神中一直望著主席臺上的玲靜搖搖頭道:“不對,湘竹神針我也只是聽過,這針法已經失蹤太久了,而且要像剛才蝶衣那麼短的時間內繡出一副蓮花圖,絕對要十幾二十年的功力,蝶衣不像在這上面侵泡了這麼久的人,她的氣質完全不適合做一個繡女。”
古浩遠此時也點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對,蝶衣不會刺繡這點完全可以肯定,她的手不是拿針的手,剛才絕對不是在施展什麼神針。”
古浩清見古皓然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不由道:“小六,你應該是看出什麼來了吧,蝶衣剛才做了什麼?”
“威脅而巳。”一道冷淡的聲音幫古皓然做了回答。
古浩清等轉過身來見蝶衣已經走了回來,古皓然一躍而起伸臂抱過蝶衣坐下,靠在蝶衣肩膀上邊笑邊道:“我怎麼就沒想剄我的蝶衣豈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哈哈,看你幾個老頭的臉色我就覺得好笑,蝶衣你真強,我怎麼早沒想到這一招。”
古浩影和古浩揚等對視一眼,齊齊的嘆了口氣,怎麼就忘了這是個強勢的女人,威脅,完全是她的作風,不過這麼明日張膽大庭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