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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避不了,那麼我最後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無事。”
蝶衣聽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頓,低頭看著古皓然的頭頂,馬車內此時只有他們兩人,其他人包括古浩遠等人都被陰月的人帶到外面的馬上賓士著,因為一是這樣的速度絕對比大家都坐馬車來得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時的情況,大家都默契地認為讓他們倆單獨相處比較好,所以現在整個大馬車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倆人。
古皓然見蝶衣沒有出聲,不由抬起頭來望著蝶衣,拉著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傷的頸項間,輕輕撫摸著傷痕看著蝶衣道:“蝶衣,我疼難道你不心疼嗎?”古皓然輕聲轉換話題,因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會了解,那種擔心只要一句話蝶衣就會明白,多說只顯矯情罷了,而現在消除不想讓蝶衣那麼冷淡才是古皓然最關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地看著古皓然拉著自己撫摸著他傷口的手冷聲道:“我為什麼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摟緊蝶衣的腰,偏頭道:“不信,我知道你會心疼我的,蝶衣,你這個人不善於說謊話,你瞧這裡就說它心疼我。”古皓然邊說邊一指指著蝶衣的心臟。
蝶衣定定地看著古皓然依舊什麼話也沒說,古皓然輕輕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蝶衣見古皓然眼中晶瑩透亮雙眸中滿是情意,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古皓然見蝶衣沒有動作頓時跟露失望道:“我沒有力氣。”
蝶衣見古皓然眼中露出一絲黯然,明知道他是故意流露出那樣的情緒,但那一日一日腐蝕身體的劇毒卻讓人無法視而不見,蝶衣在心底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坐在了古皓然的腿上。
古皓然頓時露出得逞地笑容,緊緊環抱著蝶衣的腰輕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手指緩緩地沿著蝶衣的衣衫邊緣遊走,眼角突然看見蝶衣滿身的鮮血,語氣些微有些擔心地道:“蝶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大家只顧關心我們,你怎麼樣我卻不知道,渾身這麼多血,那人又說地這麼兇險,我不放心。”不說還好一說古皓然看著蝶衣渾身都是血腥,心一下就緊了,連忙手忙腳亂地就脫蝶衣的衣服。
蝶衣淡淡地看著焦急地古皓然,沒有拒絕古皓然在她身上動手動腳,那份真摯的感情讓蝶衣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
“天,這麼多傷,怎麼這麼多傷口,蝶衣……”揮手脫下蝶衣身上的衣服,古皓然看見蝶衣身上大大小小的眾多傷口,頓時臉色都白了,一臉心疼的輕輕吻了上去。
蝶衣身上的傷口很多,冬楚君後來派來的人全部都是高手,蝶衣等拚死殺出重圍,不受傷是不可能的行為,好在蝶衣受的傷都不重,而她衣衫上的血跡有她自己的,但多半是敵人身上的血跡,乍然看來倒真的嚇人的緊。
自從蝶衣出現以後大家都只顧著狂喜和興奮,只知道他們的救星來了,卻忘了這個救星的背後到底是經過了怎樣的拼命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或許大家都認為蝶衣既然來了,肯定不會有多大的傷痕,而忽略了受傷與不受傷是兩個意義,來與不來更加是兩個意義,唯有古皓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剛才第一時間剛想問就被蝶衣打了一巴掌,後來光顧著賠罪也倒先把這事情放在一旁,現在突然聞到蝶衣身上的血腥味,頓時就緊張起來。
蝶衣默默地看著緊緊地擁抱著她,滿含深情帶著無法言語地心疼輕吻著傷口的古皓然,輕柔、仔細,一寸一寸的述說著他的害怕和疼楚,若是他有那個能力,蝶衣毫不懷疑古皓然會希望這些傷口傷在他身上,那微微顫抖地雙唇無聲地傾訴著他的心意。
“蝶衣,苦了你了,我怎麼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傷!”
蝶衣低頭看著古皓然不斷顫動的睫毛,那份心疼直接從心底傳到心底,蝶衣心中沒來由地一暖,在眾人都沒有關心她的時候,在眾人都忘了她也會受傷的時候,只有他,只有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會心疼會擔心會不捨,會毫不猶豫地為她付出關心,在她認為自己最不需要的時候,出現在那一片空寂良久的心空。
蝶衣眼中光芒閃動,緩緩抬手托起古皓然的下顎,古皓然微微詫異地抬頭道:“怎麼了蝶衣,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你……”話還沒有說完,古皓然雙眼陡然睜大,瞳孔中映出蝶衣越來越近的臉頰,雙唇上一陣溫熱,蝶衣狠狠地吻中了他。
不是輕柔的吸吮,不是溫情地深吻,帶著狂妄地氣息,帶著野獸一般侵略地狂野,蝶衣不容古皓然反抗地強勢撬開他的貝齒,丁香小舌帶著無法述說地霸氣糾纏上古皓然地唇舌,劃過甜美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膚,成功的引來古皓然的一陣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