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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騎踐踏地面整齊的步伐聲,擁抱著古皓然的蝶衣心下一緊,一聲嘶叫駕車的冰祁拉停了快速奔跑的馬車,蝶衣擁抱著古皓然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見了堅定和決絕。
“車裡面的人出來。”一道渾厚的聲音帶著命令般的語氣突然道。
古皓然眉頭微微一皺壓低了聲音道:“這是軍隊中的人。”那般命令的口氣,縱然說的是普通的話也改不掉其常年的習慣。
蝶衣點了點頭輕輕放下古皓然一掀簾子鑽了出去,看著面前整齊排在自己面前的二十多匹馬和人,冷冷的道:“有何貴幹?”
那當頭的人乃是一個年輕男子,徒然見到蝶衣這樣的容顏不由一怔,見蝶衣冷麵冷情的清冷,頓了頓後方道:“我家大人請各位到府上小住。”
蝶衣雙目一凜冷聲道:“右相?”
那男子恢復剛冷的氣度點點頭道:“我家大人久聞聖天古家一府驚才絕豔,兩年多前與古家現任當家失之交臂,懊悔不以,今聽聞各位道影束遊,自當盡地主之儀,特遣在下前來迎接,請各位前去一聚。”
此人一翻話說完頓了頓後又接著道:“夫人不必試圖辯解,久聞古家現任當家古皓然乃世所難見的美男子,他的妻子聽說也有不遜色與他的絕世姿容,夫人這臉一露就什麼話也不必說了,能有如此容貌的人當世少見。”
蝶衣眉頭微微一皺冷眼看著此人還沒開口,身後一道淡淡的聲音傳出道:“既然將軍知道是我古家,那麼我等的現狀大概也逃不過右相的耳目,這樣請客原來是右相的特色。”略微嘲諷的話。
蝶衣頓時轉頭看去,見古皓然被夢尋和夢心扶到車簾處,正靠在車門上輕蔑的看著當前的男子。頓時伸手扶過古皓然固定在懷中,古皓然深吸了一口氣,面上神色儘量保持不動接著道:“看這形勢,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惜,可惜,忙活了這麼久到最後為他人做嫁裳。”
那男子見蝶衣伸手把古皓然摟在胸口,不由微微抽了抽嘴角朝古皓然點頭示意後道:“原來是古當家,昔日曾有緣見過古當家一面,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的模樣本將軍可是印象十分深刻,沒想到現在居然被折騰成這副模樣,可惜,如此大好的男兒,古當家難道不怨恨?”那人見古皓然一口道破他的身份,也就毫不隱瞞的自稱起來。
古皓然知道此人同樣也是有恃無恐,但是卻不像冬楚君那樣靠別人的勢力說話,影束右相,越接近京城勢力越大,現在別說收拾你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就算在他的地盤吧完好無損的股價人全收拾了,他也有本事毫髮無損,到這個最關鍵的時候才現身露出他的面目,前途艱難了。
古皓然當下強扯出一絲笑容緩緩的道:“怨恨?若沒有右相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想區區一個冬楚君還沒這麼大的能耐,將軍,你說我這到底是怨恨誰的好?”
那將軍微微一笑沉聲道:“匹夫無罪,懷壁自罪,怪只怪你古家太家大業大,這麼轟動的一鬧讓人想不垂憐都不行,再說有人為我們牽線鋪路,這麼大好的機會放過就太可惜了。”
古皓然保持著聲音的平衡淡淡的道:“原來如此,我就說一個人分享總比兩個人分享來的好,看來自以為不可一世的冬楚君也不過是做了一回替罪羔羊,呵呵,看來金錢確實是個好東西,這最能見證一切。”
那將軍淡淡笑道:“還是古當家看得透徹。能耐,小小年紀已經如此厲害,要是再經歷些年紀,怕是整個聖天都要被你古家裝在肚子裡搖了,我們明人也不說暗話,朋友是拿來利用的,裡不利用是要是值不值得撕破臉,而冬楚君這一票我們認為相當值得,古當家,我們這就清了,你們身上中的毒是冬楚君所為,可不是出於我們大人的想法,但我們大人手裡也有點解藥,只要古當家配合我們,一切好說,要是不配合,我們也明白你們的想法,不過這兩個小孩子終是古家傳承的命脈,我們自然會好好款待。”
說罷手一揮,整齊的人馬包圍住古皓然所待的馬車,其中幾人同時出手用繩子兜住碼頭,捆綁好後直接拉著馬朝前行去,那將軍微笑著優雅地揮了揮手,陪在古皓然等身邊朝前方而去。
古皓然用眼神制止了蝶衣的殺氣,這是軍隊中訓練出來計程車兵,他們不同於殺手組織和其他的人,他們要的是絕對服從命令,絕對的各司其職,殺死一兩個人不會出現瘋狂一齊攻擊一個人的情況,也不會改變他們任何的戰略部署,他們依舊會按照他們的安排行動,這樣的佈置對單個表現再出色的人,也是一種絕殺的存在。
馬車被這些人拉著緩緩的向前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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