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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還不堪。想到這蝶衣低頭看了眼不好染,也不管身邊有些什麼人存在,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古皓然微微一愣後眼露笑容的回吻著蝶衣,雖然疼但是那契合的心靈卻覺得分外甜美,這個人吃人的世界有人真心以待,有人風雨同舟,有人值得自己傾心信賴,這已經是活在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咳,咳,古當家還真是鎮定自若,居然還有心情調情,難得,難得,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
蝶衣放過古皓然的雙唇後一臉冷漠地掃了眼打趣的那人,那將軍極有禮貌的點頭示意,笑容滿面地道:“抱歉,抱歉。”
古皓然靠在蝶衣懷裡定了定神,喉頭突然一陣腥甜往外湧,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閃,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緊接著就大聲的咳嗽起來。
自中毒以來古皓然一直都是忍著的,吐血和咳嗽都是能忍就忍,儘量不出聲引蝶衣擔心,從來不會出現這樣狂噴鮮血和劇烈咳嗽的樣子,蝶衣頓時眉頭緊皺,一邊快速拿月堂的解毒藥一邊連聲道:“怎麼樣?你怎麼樣?”
古皓然極度虛弱的斷斷續續的道:“我怕是支……撐不下去了,爹孃他們……可能也快不行了,蝶衣……我怕是不能……再陪著你走了……咳咳……”
蝶衣微微愕然的看著古皓然,這個時候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雖然毒素一天比一天蔓延開來,其他人不敢說,古皓然的身體絕對還能支援個一天左右,這也是蝶衣拼命往京城趕的原因,現在不會突然間衰弱成這樣,蝶衣眉頭皺起摟抱著付浩然連聲道:“別離開,不要離開我,支撐下去。”
古皓然上氣不接下氣的啞聲道:“我……支撐不下去了……古家……就算了,我……希望你再找到……你的幸福……我……”
蝶衣背對著那個將軍瞪了古皓然一眼沉聲道:“不,我的幸福就是你,我們這才成親幾天,我連了解你的時間都不夠,不行,我不准你離開我,我這就去取解藥,你等著,冰祁,快點駕車,快,皓然要不行了。”說罷,在冰祁和那將軍都看不見的角度,蝶衣不由渾身抖了抖,這麼煽情的話打死她都說不出也想不到,只好對著古皓然的口型翻譯出來,聽在耳裡也不由直打寒戰。
古皓然深情至極的凝望著蝶衣,那樣訣別的眼光可以讓任何一個人心碎,在這深情中古皓然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只聽蝶衣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讓邊上的冰祁都不由紅著眼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馬匹身上,此時哪裡還要前面的人拉著走,完全是四蹄如飛的衝在最前面。
“停下,停下,我先看看。”那將軍一直在邊上看著古皓然和蝶衣等,此時見幾人都失控了,不由一邊追上來一邊連聲呼喊,若古皓然都死了其他人還能活什麼活,就算綁架了兩個小孩子,那又有什麼屁用,威脅誰?威脅這個新婚的女人,古家那麼大的家業怎麼會讓一個女人知道,何況只聽說其美貌,根本沒聽說有什麼建樹,完全沒有利用的價值,卻不知道現在古家的所有全部在蝶衣的腦海中,一切權利全部給了她,這才是目前古家最當權的人。
那將軍探了探古皓然的鼻息,不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蝶衣一臉冷酷的喝道:“滾,你沒資格碰他。”
那將軍頓時冷哼一聲道:“我不碰,我不碰他就死在這裡。”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道:“一人一滴,可以延續一天的生命。”這次出來右相就吩咐帶了一點,現在果然用上了,好在沒有高估古家人的力量,要是真不管的話或許就這麼看著肥肉到了嘴邊卻消失了。
蝶衣二話不說的接過瓶子就給古皓然喂去,古皓然緊咬著牙關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睜眼定定的看著蝶衣,蝶衣與他對視半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把瓶子遞給冰祁冷聲道:“一人一滴。”冰祁忙照話去做。
“你滿意了。”古皓然見蝶衣的雙眼冰冷的述說著,不由強行彎起嘴角對蝶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但那雙眼卻是滿含著深情的笑意,蝶衣能領會他的意思,並做到那樣實在讓他既驚喜又欣慰。
原來古皓然聽那將軍說右相有解藥,不由藉著時機就試著詐他一詐,沒想到還真的給弄出來了,雖說一滴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不過對於已經快撐不下去的爹孃哥嫂們,卻能起到續命的作用。
古皓然喝下冰祁喂來的解藥,裝模作樣的在其他人眼裡睜開眼來,見那些人都鬆一口氣的退到各自的位置上,古皓然不由對上蝶衣冷漠的雙眼,張了張口無聲道:“蝶衣,對不起。”古皓然明白剛才那一下蝶衣是想把所有的解藥全部餵給他的,可是蝶衣能那麼做他怎麼不可以,但蝶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