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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的居然抱著她吻了下來,頓時紅了一張臉,卻捨不得放開的回吻著蝶衣。
“解藥的訊息已經有了,在影束皇宮三公主那裡,小叔已經當先去取了。”懷抱著古皓然,蝶衣把這幾日得到的訊息說給古皓然等聽。
古浩揚等一聽不由都露出一絲笑意,有個目標心裡也有數一點,唯獨古皓然微微沉了臉道:“怎麼在她那裡?其他地方就沒有了?”
蝶衣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古皓然,見古皓然難得的皺著眉,當下淡淡的道:“有什麼問題?”
古皓然微一沉吟後道:“沒有問題。”邊挑眼看了眼身邊的蝶衣,滿面笑容的動了動嘴,蝶衣淡淡的一笑輕輕的吻了下去,伸手就把古皓然給抱了出去,車廂裡的人不由都笑出聲來。
古皓然紅了一張臉看著蝶衣道:“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抱個我居然還這麼輕鬆,我的面子裡子都沒有了。”
蝶衣緊了緊抱著古皓然的手,來到另一輛單獨的馬車,這是經過一些鎮上的時候另外買的,專門作為單獨敷藥的地方,由於古家眾人現在身上都開始潰爛起來,必須要天天全身敷藥。
蝶衣輕輕放下古皓然後緩緩的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古皓然頓時氣結,無奈已經無法動彈只有任蝶衣動手動腳,蝶衣一邊解開古皓然的衣服,一邊淡淡的道:“訓練的時候再重的東西都負過。”當年的殺手訓練揹負一兩百斤的東西闖過整個雨林,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是一個頂級殺手連機械都背不動的話,那還說什麼殺人。
古皓然不由挑眉無語,蝶衣以前究竟發生過經歷過什麼,古皓然並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現在這個人是蝶衣,以後他會疼她會愛她,會把以前她沒有得到的都給她就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重要的是現在。
蝶衣解開古皓然的衣衫,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古皓然本來白皙健康的肌膚上,此時到處佈滿了青紫的痕跡,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破裂,血水淡淡的從裡面滲透了出來。
“不疼,蝶衣,我不疼,你別擔心,你看我還這麼好,京城也快到了,我一定能支援住的,別皺眉。”古皓然見蝶衣皺起眉頭不由連聲安慰。
蝶衣輕手撫摸著古皓然身上的傷處,見剛才抱他過來的時候用力摟著他的背後部位,一個傷口正破裂開來,不紅不白反帶點淡淡的藍色的血液從裡面滲出,蝶衣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見古皓然那處的肌肉驟然一緊後,立馬又放鬆了下來,蝶衣卻從這最直接的反應知道疼,他疼。
“很疼嗎?”
古皓然抬眼見蝶衣緊緊皺著眉頭,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雙手更加的輕柔,眼中的問詢不用反駁,不由微笑著道:“疼,不過可以忍受,二哥他們都沒有吭一聲,我這點不算什麼,別擔心,我撐得住。”
蝶衣望著微笑的古皓然,見其眼中滿是笑容,傷痛好像根本不存在,不由緩緩的點點頭道:“堅持住。”
古皓然沒法點頭只好眨眨眼道:“沒問題。”說罷微微咬牙等待蝶衣敷藥,這墨蚣毒性的厲害之處就是無限的放大痛楚的感覺,本來平日完全可以忍受的痛楚,被一倍十倍的放大開來,一個血肉之軀能堅持最初的痛楚,可越到最後疼痛越劇烈,那時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
蝶衣輕輕的為古皓然全身敷上藥,古皓然嘴上什麼也沒說,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可那肌膚上薄薄的一層汗珠卻無聲的述說著他經歷的感覺。
蝶衣知道古皓然能忍,在情島的時候那麼重的傷都一臉無所謂的忍下來,照樣嬉皮笑臉一點也不正經,這次要不是疼到極致怎麼會一句話都不說的死扛著,蝶衣第一次有點後悔當初為什麼不主攻神經毒氣,現在只知道成分和作用,根本不知道怎麼解決,一點用都沒有。
“蝶衣,想什麼?是不是想這時間趁著我沒法反抗,怎麼計算著欺負我是不是?”古皓然見蝶衣目光中隱隱有點自責,不由頓時吸了一口氣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臉露算計的瞪著蝶衣。
蝶衣見古皓然生動的表情,微微笑了笑淡淡的道:“欺負你,就算你完好無損我也一樣欺負。”
古皓然頓時翻了個白眼似怒非怒的看著蝶衣,蝶衣緩緩扶起付浩然讓他靠在自己懷中,儘量不碰他的傷口,伸手抬起古皓然的下顎低聲道:“我在想這個味道還不錯。”說罷低頭附上了古皓然的雙唇。
古皓然有點無奈的承受著蝶衣的親吻,什麼時候自己一個大男人要被自己的妻子抱在懷中調戲,不過這樣的感覺卻也該死的好,不由激烈的回吻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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