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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帶著古皓然就朝船尾游去,一把抓住船沿後,蝶衣有點疲倦的道:“鬆開,上去。”此時古皓然兩手緊緊的抓住蝶衣摟在他腰間的手,看著眼前的船沿居然有片刻的遲鈍,不知道放開蝶衣的手去抓船沿。
“放開,古皓然,這次你欠我一條命。”
古皓然楞了楞頓時怒道:“是誰把我扔到水裡的?我沒找你算賬,你居然敢說我欠你一條命。”
“信不信我能把你弄下來,我就有本事讓你在沉下去。”說罷蝶衣作勢就要鬆開摟在古皓然腰間的手。
古皓然頓時緊緊的抓住蝶衣的手,怒吼道:“你敢。”
蝶衣見他不去抓船沿,反而死抓住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藉機出氣,輕喘了口氣道:“上去,我沒力氣了。”
古皓然轉頭見蝶衣臉上明顯的疲憊,一楞神後忙抓住船沿躍了上去,反身把蝶衣也拉了起來,蝶衣站了站後俯身抓起自己的外衣,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古皓然啞然的看著漠然而去的蝶衣,本來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去的火氣,一瞬間又充滿整個胸前,冷哼一聲也朝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古皓然見蝶衣就像把整船人當透明的一般,淡漠的吃飯,睡覺,看水,眼線從來沒有停留在他身上一瞬,高傲漠然的就如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人,其他人猶如過客,甚至過客都不是,就一空氣,不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牙道:“我到不信我打不開你的殼。”
站在一旁的風淡淡一笑道:“少爺,現在還是先思考一下今晚我們停泊在那裡?”
古皓然聞言看了風一眼道:“該停那裡就停那裡,這還要用的著問我?”
風作勢嘆了一口氣道:“少爺,你是不是這幾天心思全放少夫人那裡了?前面過去就是淮陽河,那地方是晚上能停靠的地方嗎?”
古皓然一聽有點不好意思的端正了正身子,本來怒火燒亮的眼睛也冷靜了下來,搭在桌上的右手在桌面緩緩敲打著,整個人一瞬間就嚴肅認真了起來,想了想道:“進淮陽河,不停船,一直開過去。”
“少爺,這淮陽河可是水匪出沒的地方,這次我們帶的人少,我看還是改道靈渠河回汾洲吧。”一旁的茗清皺著一張小臉不贊同的道。
古皓然站起身來看著河面道:“不要忘了初六的婚禮,我們在臨陽耽擱了時間,取道靈渠河會跟不上日子,至於淮陽河上的水匪,大寨子的少說也要給我幾分面子,不成氣候的那些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我古皓然的船就是我古家的標誌,這天下敢惹我的人還沒幾個。”
風沉思了一下點點頭道:“少爺說的是,量那些長眼睛的還不敢向我們動手,就走淮陽河晝夜趕路,怎麼著也要在初六趕回去。”
一聽著初六的日子,古皓然又是一陣鬱悶,家裡正準備喜酒要在成一到親,在蝶衣家那是女方的,現在回去才算正式娶進家門,想著蝶衣那副水火不侵,油鹽不盡的樣子,古皓然就是一陣怒從中燒,敢把他踏在腳下的女人就只有她一個,偏生惹不起也躲不掉。
風和茗清等一見古皓然開始扭曲的臉,不由相視一眼齊齊都溜了下去,嫉妒,發瘋的男子是可怕的。
第八章 水匪
傍晚時分樓船才進入淮陽河,不停歇的開了下去,蝶衣吃過晚飯抱著本古家家譜略微看了一眼,裡面記載著古家的宗親,六親,撇開那些遠的不能在遠的親戚,光看了一下古皓然的直系親屬,蝶衣就直接扔下書睡覺去了,太嚇人了,古家別的不說,光古皓然就有五個哥哥,三個妹妹,那些嫂嫂,姨娘的數個數都讓人頭暈,還不說記名字,還不說這些人各自的旁系親戚,也難怪古皓然要茗清吃晚飯的時候拿本家譜給她看了,這麼多人物怎麼說的過來。
涼風吹起,夜深人靜,突然一陣破空之聲響起,接著船身一震停了下來,一瞬間就聽見呼哨,入水,口令等聲音在水面響起,蝶衣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吵鬧聲,輕輕翻了個身不於理會。
“哼,居然敢來打我的主意,風,柳,靈,行各自把住一方,給我打斷這些水匪的腿,茗清,去護住那個女人,其他的各自站好自己的位置。”已經上了船頭的古皓然手握長劍,一身月牙白的長衫在夜風下,襯的整個人風姿卓越,威風凜凜。
暗夜中無聲的殺氣在空中擺盪,沒有人說話,只聽見兵器相交的聲音,沒有火光照耀,只有天空中一輪皎潔的明月揮灑開來。
周圍的船隻逐漸的增多,蝶衣聽著交戰的聲音越發的激烈,那些水匪好像遇著人抵抗越發眼紅激烈起來,不停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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