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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少女搖搖頭道:“沒有,不過卻在這裡遇到和白姊妹—塊的……”
說著目光一掠志航,接下去道:“他人被人打傷了,娘,快給他治一治吧!”
志航經過一番奔走心血浮動,此刻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是投有,只好坐著不動,雙拳一拱道:“老關輩,恕在下傷重不能起身。”
巫山嫠婦隨口嗯了一聲,目光冷冷的盯視了他一會,忽然沉聲喝道:“我那義女現在那裡呢?”
志航原是不慣扯謊之人,但卻又不便把白薔薇被索命居士捉去之事說同,一時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綠衣少女困惑的望著巫山嫠婦,插嘴說道:“他並沒遇到我白姊姊。”
巫山嫠婦喝道:“你是怎會知道的!”
綠衣少女經巫山嫠婦一喝,方始覺得自己出言未免唐突,不由雙頰飛紅,赧然俯首不語。
志航長吁了一嘴唇蠕動了一陣,欲言又止。
巫山嫠婦沉緩的搖搖頭道:“老身略通易卜星相之學,即使你不說,我也能略知梗概……。”
目光凌厲的逼視著志航,接下去道:“那白薔薇捨死忘生,對你可說情深如海,而你卻毫無憐惜的把她置於兇險死亡之地,你不覺得太薄情寡義了嗎?”
言下似是對志航與白薔薇深入七絕大陣,索命居士將白薔薇擄去之事都曾親目所見一般。
志航又愧又悲,長嘆一聲道:“唉!在下……”
一言未畢,雙淚奪眶而出,收住話鋒,垂下頭去。
巫山嫠婦冷冷的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話鋒一頓,忽然像吟詩般詩般的接下去道:“玉慘花愁悟前因往事成空夢難尋堪笑世間痴女子“為何總懸薄倖人”
吟畢,竟也悽然長嘆起來,彷佛因此觸了心底的隱痛,在山林月夜之中,益發難遣愁懷。
綠衣少女茫然的掃掠著兩人,向巫山嫠婦試探著問道:“娘,你算出我白姊姊到底是去了那裡呀?”
巫山嫠婦天上沉浸於回憶悲愁之中,聞言猛然抬起頭來,掃了俯首枯坐的志航一眼道:卦象兇險,必然已陷於長春谷中,雖非三傷五絕之象,也已生機不多,而且,依據卦象之中……”
一指志航,有些怒意的接道:“你白姊姊的一線生機,盡握在此人之手,可是他卻置之不理,使你白姊姊的生機瀕於斷絕?”
綠衣少女沉默半晌,眉宇間似愁似怒,目光在志航的滿身血汙和蒼白的臉上轉了一陣,有些同情的道:“也許他是為了救我白姊姊才傷成這樣的……”
轉向志航喝道:“嗨!你說是不是嘛?”
志航勉強抬起頭來,方欲答言,巫山嫠婦哼了一聲道:“也許他果有相救之心,但他卻放過了恰當時機,此刻連他自己性命都已不保,更談不上別的了!”
志航情緒激動無比,費力的喘籲著說道:“老前輩卦象很靈,白姑娘確已陷人於長春谷中,不過,她與我親逾兄妹,恩深如海,在下寧肯粉身碎骨;也不能使她損傷一毫一髮,當時情況如非萬不得已,豈能任她失陷.於妖人之手?……”
悽然長嘆一聲,掙扎著說下去道:“自然,眼下我已是垂死之人,只有含恨而逝,不論白姑娘或是老前輩對我能否諒解,也是毫無辦法之事了!”
由於情緒的激動,加上費力的掙扎著說了一陣傷心之言,順覺行血一陣逆流,又復張口噴出一股血箭,側身倒了下去。
綠衣少女低低驚呼了一聲,欲待俯身去扶持跌倒的志航。
便她立刻又縮回手來,轉頭輕輕喊道:“娘……”
巫山嫠婦站在一側,冷冷喝道:“怎麼?”
綠衣少女囁嚅的道:“不管他怎樣,總是我白姊姊死忘生要找的人,而且他現在重傷欲死,咱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啊!”
巫山嫠婦叱道:“這種寡情無義之人理他做甚?死活隨他去吧!”
口中雖說得冷凜無比,人卻慢慢向志航走了過來。
她緩緩俯下身去,仔細的檢視了一下,站起身來搖搖頭道:“他的傷勢太重,已經沒有救了!……”
綠衣少女“啊”了一聲,道:“剛才他還能支援道走路、說話,怎麼一下子就沒有救了?……”
巫山嫠婦不理綠衣少女之言,有些訝異的又俯向檢視了志航一下,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怪呀!此人六脈俱絕,心胍已斷,內腑均是破碎停滯之象,怎的他竟然還未死去?”
只見志航雖倒在地上,但胸部起伏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