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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之人的呼喝之聲,不由心頭狂喜,連忙應道:“是我!”
同時轉向丹妮、呂無忌奮的道:“是我師父來了!”
那快船已然抵達岸邊,公孫神陀一躍下船,隨手和船上丟了一錠銀兩,那船兒立刻又復如飛而去。
志航微微呆了一呆,凝神看時,只見搖船的是個中年漢子,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想是靠水為生的漁夫。
公孫神陀目光在三人身上轉了——轉,道:“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為何你們方才走到此處呢?”
志航赧然答道:“弟子困為……”
不待志航說出原因,公孫神陀又道:“如此也好,為師能在此處見到你們,正可先理清一樁大事。”
小心一點為是。”
志航連聲應道:“這是自然。”
當下由呂無忌當先帶路三人展開提縱身法,就在高低不平的崎嶇小路之上飛馳而去。
幸而丹妮病勢已經大為好轉,與志航兩手相攜,奔跑得極是快速,不過一個更次左右,已然出去了四十多里,到了大渡河畔。
大渡河下游注入岷江,河面廣闊,呂無忌在蘆葉叢中弄朵了一支小船,三人立刻登上船去,呂無忌運槳如飛,頃刻已達對岸。
呂無憶面露喜色,向志航他丹妮道:“此去峨嵋已然只剩下三十餘里的路程了!”
三人方才得岸來,忽見下游處一支快船如飛而來。
船頭之上坐著一條人影,不待駛時岸邊,只聽那船上之人立刻沉聲喝道:“是航兒在此處麼?”
志航初見那船馳來時,大大吃了一驚,及聞船上之人的呼喝之聲,不由心頭狂喜,連忙應道:“是我!”
同時轉向丹妮、呂無忌奮的道:“是我師父來了!”
那快船已然抵達岸邊,公孫神陀一躍下船,隨手和船上丟了一錠銀兩,那船兒立刻又復如飛而去。
志航微微呆了一呆,凝神看時,只見搖船的是個中年漢子,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想是靠水為生的漁夫。
公孫神陀目光在三人身上轉了——轉,道:“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為何你們方才走到此處呢?”
志航赧然答道:“弟子困為……”
不待志航說出原因,公孫神陀又道:“如此也好,為師能在此處見到你們,正可先理清一樁大事。”
雙眉一蹙,大聲搶著說道:在下去年這時曾由此經過兩趟,此路不但無法到得了峨嵋山,而且山路隱僻,崎嶇難走……”
公孫神陀突然沉聲喝道:“老夫正是要找一處隱僻之地,先完成一樁大事,難道你認為老夫當真不識得路徑麼?”
呂無忌一時吶吶無言,面色紫漲的低下頭去。
公孫神陀沉忖了一下,忽然喊道:“呂大俠!”
呂無忌連忙雙手一拱,道:“老前輩!
公孫神陀微微一笑,道:“老夫有一樁重大之事要與我徒兒與這位丹妮單獨一談,可否請呂大俠在此稍候片刻?”
呂無忌向志航望了一眼,連忙應道:“既是公孫前輩的吩咐,在下自當遵命!”
公孫神陀雙是微微一笑,道:“如此就委屈呂大俠了!”
接著轉向志航沉聲說道:“不遠處有一座茅亭,你可與丹姑1娘隨為師先來密商一件重要之事。”
志航頗感困惑不解,但見到恩師鄭重的神態,心知必是極;為重大之事。
當下連忙應喏一聲,微一帶歉意的望了呂無忌一眼,一拉丹妮,以雙雙隨在公孫神陀之後繼續前走去。
山路曲曲折折,一連轉了幾了轉,果見不遠處一座土丘之上,有一座新建的茅亭。
公孫神陀返身看了兩人一眼,立刻向茅亭中大步走去。
那茅亭搭在小丘的枯賠,似是獐戶樵子用來小憩之所,但卻搭蓋未久,茅草猶新,而且地下新翻的泥土,看來彷佛搭成之後,尚無人來過。
志航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恩師究有什麼重大之事,要把他與丹妮叫到這荒僻神秘之處?
公孫神陀進入茅亭席地而坐,指指身旁地下道:“坐下來吧!”
志航與丹妮互望了一眼,只好依言坐了下來。
那茅亭雖處於小丘之上,但四周尚有更高的小丘,而且樹叢極是茂密,是已是深秋之時,但一眼望去,仍然密密叢叢,視力雖及一丈之外。
公孫神陀喟然一嘆道:“眼下天地二魔勢大難敵,為師昨日夜如非藉風雨掩蔽,伺機脫身,幾乎不幸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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