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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二的傑作。
張木二本來是連長,因所在部隊在渡江戰役中被解放軍殲滅,編制被取消了,他化裝後行訖討口隻身來到國軍宋希連部當了一個排長。由於他聲音沙啞,人們就給他送了個“鴨公”的外號,又因他身材魁梧高大,因此在他所在的連、營少有不知其大名的。他深知解放軍打仗是出其不意,專揀硬骨頭啃,所以他斷定*的渡江地點多半就選在羊角溪渡口。他心想,長江尚且擋不住*,何況烏江呢?於是他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是向國軍長官報告自己的見解,以顯示自己的先見之明和對國軍的忠誠;另一方面又不把事情做絕,萬一讓*捉到了好有個餘地。
伸手不見五指,就在張木二放鬆照射江面的瞬間,解放軍戰士踏上岸邊淺灘,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國軍最臨近羊角溪的哨所跟前。
排長張木二覺得*即或渡江也沒有這樣快,該鬆一口氣了,於是摸出香菸吸了起來,其它國軍也疲憊不堪,抄手抱著槍、哈欠連天的都想輕鬆一下。
忽然解放軍好像神兵天降,石精忠領著戰士們出現在哨所門口,發出了低沉而威嚴的命令:“舉起手來,不準動”。這一聲命令,恰似晴天霹靂,一個個國軍被嚇得目瞪口呆,他們還沒有反映過來,早已被石精忠帶著戰士們繳了械,10多個國軍乖乖當了俘虜,交代了國軍“口令”及西岸國軍佈防情況。
被俘的值日排長張木二依舊是原來的裝束,“神情專注”的走在最前面,帶著已穿上國軍服裝的石精忠和戰士們,大搖大擺的又對下一哨所的佈防情況進行“檢查”。各哨所內的國軍見“口令”相吻合,又是“鴨公”親自帶路,哪有二話可說。
解放軍渡江部隊早已蓄勢待發。部隊沿著石精忠連隊撕開的口子,先後又有幾十人渡過江來。
由“鴨公”帶路,石精忠帶著“國軍”繼續向前“檢查”。忽然,幾挺機槍對著解放軍“接管”的哨所瘋狂掃射、火炮向解放軍渡江水面猛烈開火,不時激起10多米高的水柱。
突然出現的這一異常情況讓石精忠十分不解,這到底是敵人在投石問路呢?還是他們發現了我軍渡江動向?不管怎麼說,應該把情況明確後再說,石精忠想。
於是果斷果斷命令戰士們:“暫時拜先(別急暫時不要還擊),冷靜觀察敵情,不到必要時千萬不能暴露先遣部隊目標”。
正在這時,解放軍戰士“小山東”氣喘吁吁的跑來,一邊用右手抹著眼淚,用左手敬禮報告道。“石連長,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從國軍被俘人群中,跑出一個黑影,等到發現時,這個黑影,幾灣幾拐,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現在這個俘虜可能跑回敵人崗樓裡,我沒有履行好職責,我該死,我……”
石精忠對著 “小山東”猛吼了一聲:“原來問題出在這裡,你這個狗日的楞頭子,做這麼一點事情都沒弄好,你看你造成的損失足可以槍斃你10次了……”“小山東”被嚇得不知所措。
這裡指導員陳文禮走過來,拍著“小山東”的肩頭,輕言細語地說道:“小同志你後悔有什麼用,快回去加強防範,避免再出現類似情況。” 陳指導員又向前靠了靠,貼著“小山東”的耳朵細聲說道:“你沒有看到連長正在火頭上嗎,等打完仗,你認真作個檢討吧。”
這時“小山東”才穩定了一下情緒,快步跑回哨所。
石精忠與陳文禮登高一步,石精忠說道:“狗日的小山東把事情搞砸了,種種跡象表明,敵人已摸清了我軍渡江地點及情況,看來不與敵人硬碰硬的交手已不可能了,我們只有利用已經佔領的哨所崗樓,用強大火力,吸引敵人,從側翼牽制敵人,支援大部隊渡江。同時想辦法迂迴到敵人後面摧毀敵人彈藥庫,配合大部隊過江。”
石精忠與陳文禮相互對望了一下,果斷向通訊員下達了命令:“提前向渡江部隊傳送訊號,請求先遣部隊首長下令,對敵人灘頭陣地實施火力打擊。”
石精忠與陳文禮迅速制定了一個新的作戰方案。過江部隊化整為零,以陳文禮帶領部分解放軍戰士繼續留守羊角溪陣地牽制敵人。石精忠帶領部分部隊迂迴到敵後,摧毀國軍最為強大的火力點。
石精忠在與陳文禮分手時,在人員劃分上作出安排:‘水裡滾’張波搭配給陳文禮作嚮導,‘鑽山通’李正搭配給石精忠作嚮導。
二人相視一笑,匆匆道別。
國軍似乎象鐵了心似的,崗樓哨所裡,輕重武器噴出一條條火龍,過江解放軍被壓在江邊一條前有江水,後靠懸崖的狹長地帶內,使得過江解放軍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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