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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安靜下來,雪花也停止了飄落。就在換卷安靜下來的一刻,韓魏身體中的所有雪花瞬間融化,化為水滴,滴落在識海中的每一處角落,整個識海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時間飛快流逝,一天很快過去,韓魏被沉重的聲音驚醒。睜開眼刺眼的光芒傳來,那是大門被開啟了,一個呆滯的男人走進來,動作遲鈍緩慢。韓魏不知道對方是誰,連忙起身做好的防禦的準備。
那呆滯的男人毫無生氣和波動的聲音傳來:“跟我來。”
“你是什麼人?”韓魏可不敢再隨便跟人走,心中猜測著來人究竟是何人,來人根本不等韓魏回答,自行的朝門口而去。
那來人徑直走了出去,離開時將大門再次關閉。這讓韓魏一頭霧水,猜不透對方究竟想做什麼,難道又是一個圈套?正想著大門再次開啟,這一次進來的是白冶。
白冶看見韓魏,手上結著手印,突然呵道:“還不過來。”
正在沉思的韓魏木然的站在那裡,看見白冶時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忽然聽到白冶的呵斥,韓魏心頭一緊,身體好似有股力量牽引住自己,不自覺的往前踏出了小半步。
白冶眉頭一緊,突然放聲大笑,圍著韓魏四周遊走。就那瞬間韓魏想到了什麼,鬼使神差的一動不動,任由白冶左右打量。
“想不到陰差陽錯居然真的讓我煉成魔僕,真是天意,天意……”白冶放肆的笑著,整個人顯得十分瘋癲。
對於白冶口中的魔僕韓魏也知道一些,據玉簡上記載那是魔教浮屠門的秘法,以萬千憤怒、絕望的精血為引,將修真者魔化,便稱之為魔僕。顧名思義便是煉製之人的僕奴,真正的魔僕喪失了原本的心神,忘記了曾經的一切,可仍然保留著一定的心智,如同正常人一樣。所有的魔僕只聽命與煉製之人,無論任何命令都會執行,哪怕是死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韓魏也知道了那遲鈍的男人只不過是魔僕的殘品,沒有心智的只不過是個傀儡,不堪大用,一個有心智的魔僕勝過成百上千的傀儡。此刻韓魏已經確定白冶就是四大魔門浮屠門之人,也想明白了群狼圍攻村落時,一直不緊不慢的攻擊,原來是為了讓那村民們更加憤怒、徹底絕望,這樣的精血才是煉製魔僕的最佳材料。
心念百轉,韓魏很快給現在的處境做出了判斷,那白冶斷定自己已經成了魔僕,裝成魔僕是最好的選擇。
“走。”白冶一聲令下,只是韓魏正在想著應對之策,一時沒有做出反應。
“走。”白冶心中升起一絲疑惑,神識探出迅速沒入韓魏體內。
這下韓魏終於清醒過來,連忙向前走去,步伐始終保持一致。白冶的神識遊走在韓魏的體內,韓魏靈力消耗殆盡,自然不會有什麼波動。那神識很快就進入了韓魏的識海,那噬魂珠和雪花幻化成的血霧,讓整個識海變得血紅,所以白冶沒有懷疑。只是白冶還是大吃一驚,他沒想到築基期修者居然產生了識海,很快又發現了那快要破碎的金丹幻影,白冶不禁釋然。白冶以為韓魏有著金丹的修為,因為受了重傷,導致修為大跌。
“金丹,哈……居然是金丹期。”白冶再次笑出聲來,一個金丹期的魔僕成長速度更加驚人,簡直是天賜。其實魔僕的實力無關本身修者的修為,但本身修為越高,將精血轉化為魔氣的水平也越高,好比築基期的魔僕吸收一份精血只能轉化一層,但金丹期的魔僕就能轉化大半。最重要的是金丹期魔僕的領悟更高,更容易突破修為。
對於白冶的誤解韓魏自然不會去解釋,此時想著要如何才能不讓白冶懷疑,接下來的行為都不能讓對方懷疑,一個不小心可能遭來滅頂之災。
“停。”白冶命令韓魏停住,看著韓魏手中的納虛戒,準備將其摘下,一個金丹期修者的東西可不會少,而且還是紫宸門的弟子。
正在此時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喊道:“堂主,外面來了五人,打傷了不少兄弟,說要堂主前去一見。”
白冶惱兇成怒,居然有人敢欺負上門,一時間也忘記了摘下韓魏的納虛戒,急忙朝外走去。白冶留在韓魏識海的神識一動,韓魏聽到“走”,連忙也跟了上去,不過始終保持著一定的步伐,緊緊跟在白冶身後。
白冶宮外,五人閒庭信步,周圍倒下了一片浮屠門弟子。韓魏看著那五人,其中兩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幾十年未見,白堂主可好?”那五人中一人上前幾步,含笑著問道。
“原來是大痴道人,不知來我白冶宮有何貴幹?還出手傷了我浮屠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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