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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嬤嬤笑著跟華錦說道。
華錦點點頭“虧得有容嬤嬤和冬青,在我身邊幫忙。此事華錦還要,謝謝,容嬤嬤才對。”
容嬤嬤忙道“小姐莫要折煞老奴。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為您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華錦還是心裡感激的,若不是有容嬤嬤和冬青這樣能幹的人在自己身邊,此次的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容嬤嬤見過那江氏,您覺得此人如何?”證據已經銷燬,華錦也終於有工夫問問旁的事情。
容嬤嬤說道“怕不是個安分的。”
華錦笑了“就是不安分才好呢!”(未完待續。)
第一一四章 尷尬的老婆子
“小姐說的是!”華錦才說完,容嬤嬤便笑著附和。
華錦笑了笑,微微的點了點頭,那些文書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她也放鬆下來,轉身進門,施施然坐到了桌子前面。
容嬤嬤見她表情輕鬆,面帶笑意,又坐到了書桌前。便疾步走過去,端著一邊的涼茶在硯臺裡倒了一點水,拿著墨慢慢的磨起來“那江氏自覺手中有華家的把柄,必然不會消停。以後華家可是要熱鬧了。”
雖說容嬤嬤只是淡淡的陳述,但華錦還是聽出來她語氣中淡淡的笑意和幸災樂禍,顯然對於華家那一群人,她也非常的厭惡,想要看他們吃虧。
墨磨的差不多了,華錦拿著毛筆輕輕蘸了蘸,然後,在紙上開始寫,一邊寫還一邊說道“那華家如何熱鬧,與我們何干?”說完,華錦面前的白紙上,出現了一個疏狂的‘靜’字。
華錦的字一如既往的疏闊曠達,容嬤嬤只見著一個‘靜’字,便能感知到華錦現在的好心情。
“的確與我們並不相干!”容嬤嬤點點頭承認,既然分了家,只要不是整個宗族受牽連的事情,自然與分了家的華錦姐弟無關。
“我那大伯與大哥也不知現在如何了。”華錦好心情的將毛筆蘸了墨。繼續在紙上寫著。
容嬤嬤聽他提到這兩個人,眼眸微閃“那父子二人最是愛打人板子的了。此時倒也讓他們嚐嚐被人打板子的滋味兒才好。”
容嬤嬤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為之前他們打華錦板子的事情了。雖然說他們跟著華錦的時候,華錦已經被打過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但她只要想到華錦那樣小小的年紀,被人打了五十大板,便心中覺得,可憐,心疼。所以華錦計劃著還那五十板子的時候,她也覺得十分解氣。
“容嬤嬤這是說的什麼話,打不打板子的事情與我們何干?誰讓他們犯了錯,縣太爺罰他們呢!”華錦嗤笑一聲,眼睛裡全是不屑,手上的動作卻並不停下,依然在寫字。然後笑著,跟容嬤嬤說道。
容嬤嬤見華錦如此一本正經的拋開關係。也笑著點點頭“小姐說的是,是奴婢說錯了。”也是,有些事情心中明白就好,何必說出來呢!
這陣兒說話的功夫,華錦又寫好了一幅字。內容卻是一首古詩: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雖是草書,似有亂痕。容嬤嬤一眼望去,卻感覺到一幅字中隱隱有風雷之氣,凌厲的撲面而來。直指善惡到頭終有報的道理。
容嬤嬤年輕時也是富戶出身,略識得幾個字,後進了宮,做了女官,也讀過幾年書。每次看到華錦寫字,都暗自感嘆,自家小姐字型自成一派。寫成的詩,也非同一般。
兩人這樣正說著話,那邊冬青吃完了飯。略換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又過來稟報。華錦把自己剛剛寫好的兩幅字全部拿起來,出門的時候順手扔在路過的爐子裡。
容嬤嬤有些心疼地抽了抽嘴唇,她倒不是心疼那紙和墨。只是心疼華錦,寫出了這樣好的詩和字,也只能這般銷燬。便是再有才華也只能囿於閨閣,不免心中嘆惋。
華錦卻並不覺得。舉凡在這世界上能活得好的,絕對不是裝老虎的人,甚至不是真的老虎,而是扮豬吃老虎的人。所謂的才學,名聲,對於她來說並不重要。她更喜歡悶聲發大財,只要把弟弟培養成才,她便有了依仗,以後他便可以在這燕國自由生活了。在這之前,低調是她行事的唯一準則。
華錦雖有決定,但人都是被命運驅使著前進,所以最終他走上了一條她計劃外的道路,越走越高。
華錦帶著容嬤嬤進到正堂,芙蓉和冬青已經等在那裡。見到他進門,兩個人都一起行禮“小姐!”
“不必多禮”華錦淡淡的說道。
雖然華錦這樣說,兩個人還是好好的行禮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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