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9 光丘中學(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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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3歲生日過去沒多久,我的兩個妹妹出生了。
禪院直毘人沒來,應該說整個禪院家到場的除了我外,就只剩下照顧禪院夫人的僕人和禪院扇。
禪院夫人躺在病床上,兩個孩子被放在她臉頰邊。她看著兩個孩子,那瞬間這間病房裡的其他人如同消失了一樣,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她的兩個孩子。
禪院扇很少流淚,但此刻眼淚卻如決堤的洪水那般順著他的臉頰淌下。
“我決定把這兩個孩子取名為真希和真依。”
希望和依靠。
一旁的僕人阿諛奉承,誇讚禪院扇取名取得好。
這一刻,禪院扇對這兩個孩子的祝福和對她們未來的展望大概是真的,對她們沒有半分感情也是真的。
他從頭到尾,都只是希望利用這兩個孩子擠掉我的位置,在禪院家站穩腳跟,最終達成他的目的——掌控禪院家大權。
禪院家是會吃人的家族。
不管什麼人,只要邁進禪院家的大門,都會被同化成陌生的、令人可憎的模樣。
我退了出去。
我並不懼怕這兩個孩子有一天會追上我,甚至超過我。我更多的是為她們感到莫名的悲哀。看著她們,彷彿就看到了曾經的我。
不被人喜愛的我。
離開醫院,我徘徊在街上。
現在還不太想回家。
好不容易跟直毘人請了下假,我不想早早回去被他抓住訓練。
在逛完了a店、常去的漫畫店後,我無所事事起來了。
普通人的假期都是怎麼度過的呢。
我坐在街邊的欄杆上,無聊的翻著手機。
叫朋友出來玩嗎?
我依稀記得我7歲前也是這樣的,經常跟一幫同年齡的小孩子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感到無聊。
可如今,我通訊錄裡只有兩個人的聯絡方式。
一個是為了方便存下的輔助監督的聯絡方式;剩下那個就是五條悟強迫我儲存下的。
提起五條悟,我不禁又想起13歲生日那天。
13歲生日是五條悟硬要給我慶祝的第一個生日。
雖然我強調過許多次,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慶祝過生日了——用膝蓋想都知道,禪院家不可能有人會給我搞這個——但五條悟一意孤行,在生日當天把我抓了出去。
就算直毘人有受益我,讓我跟五條悟搞好關係,眼下被他本人直接拐出去的行為,還是讓我為我和他捏了把汗。
這個人果然不按常理行動啊。
“你會給你自己慶祝生日嗎?”我奮力掙扎,想要掙脫開五條悟的鎖喉(背後抱)。
“咦——鳴的說法好惡心。”
你自己也知道啊!
輔助監督在我們兩人邊上偷笑——不知道五條悟給她灌了什麼迷魂藥,一向害怕五條悟的她居然同意了五條悟的計劃,還把他送到了禪院家。
最終我還是屈服了。
五條悟之前幫我搞定了高層,把影山茂夫和靈幻新隆收為了五條家的編外。
寫作編外,讀作不受協會和高層管理的特殊人士。
我算是欠他了個人情。
14歲、15歲的生日同樣,不管兩人再怎麼忙碌,都會抽出時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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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裡的手機忽然震東了兩下,我拿起來看,是輔助監督發來的有關緊急任務的訊息,上面點名讓我和五條悟去解決。
在看到我的名字和五條悟放到一起時,我內心不由自主的一緊。
上面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他們想做什麼?是五條家那邊搞的鬼嗎?他們想要達成什麼目的?
直到坐到車上,我還是忍不住去考慮那些問題。
尤其是看到五條悟沒在車上後。
“秋,五條呢?”
“悟君是由別的監督送過去的,”輔助監督初鹿野秋回答,“因為這次的任務太突然了,而你們兩人的距離並不近……如果都由我送過去的話,會來不及趕過去的。”
竟然如此緊急嗎……
我這才再一次認真的看起手中的資料來。
東京市,光丘中學上空,特級假想咒靈(名稱未定),該咒胎的生的領域已經籠罩了光丘中學校舍,被困人員高達數百名,狀態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