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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殺神祭煉一下煉妖壺後,便直接轟開大陣而出。
再說鍾馗看到這個儒雅不凡的男子,手上拿著的九孔水壺正是先前所見的靈寶,立時便知他是憑此脫困而出的,當下沉聲說道:“你便是殺神白起?原來你是憑這件異寶脫困的!”
“殺神!?哈哈!白起一生不敬天地,不拜鬼神,不尊四清,不禮仙佛,只知奉我皇命令殺伐,倒也是稱得上這個名號!”白起聽到鍾馗之言,雙手揹負,不由狂笑道。這時地白起雖然看起來還是一臉儒雅之相,但說出的話卻是張狂無比,不復淡然,反而帶有一絲猙獰。
鍾馗看到白起囂張狂笑,腦海之中倏然閃過一連串畫面,一位身穿淡青帥袍地威嚴儒雅的男子,手執一把皂白點鋼槍單槍匹馬闖進掛著“秦”字軍旗地敵軍連營,男子槍法使得出神入化,如入無人之境般橫掃整個敵陣。這時,從敵陣裡面走出兩位將軍,站在遠方對著這位闖營男子指點個不停,畫面就定格在這裡。那兩個人一個白衣儒雅,一個粗獷豪邁,鍾馗看得仔細,赫然便
的白起與虯髯客。
那笑容,鍾馗感到無比熟悉,彷彿歷經千秋萬載也不能磨滅一般,深深地嵌在腦海之中。看到白起囂張的笑容,聽著他狂妄的話語,鍾馗如著了魔般冷笑道:“一千多年了,你倒是一點都沒變!還是如此狂妄自大,不知所謂!”
一說出此話,鍾馗身子一抖,打了個激靈,才發現自己鬼使神差之下,竟然用畫面中那闖營男子地語氣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白起聽到鍾此言,笑聲戛然而止,一臉異色地看著他,眼中精光閃爍,良久才說道:“一千多年來,我們都沒有變化,你的性格還是像原來那樣不知好歹!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同,便是我們各換了個身份罷了!”
說到此處,白起頓了一下,淡然的臉上也隨之油然而生一絲緬懷神色,復冷笑道:“我們都是同一種人,殺伐一生,你地戰神訣與我的以殺入道皆是戾氣過盛,不過你比我更可憐!你不僅得不到自己主子的支援,還被猜忌殺害,到得現今,換了個身份還是如此痛苦,竟連自己前世今生是誰都不知道!很可憐!”
鍾馗聽到此話,心神悸動,不由大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快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哈哈!等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誰了,再來找我兩吧!記住,我們曾經是對手,以後一樣是,這永不會變!”白起根本不理會鍾馗的嘶叫,反而開心地如是說道。
說完此話,白也不理會虯髯客等人,起轉身就走。虯髯客見此,大聲叫道:“白將軍,陛下有話讓我對你傳達,他說千多年前辜負了將軍的一番苦心,今世卻再也不會辜負眾望。陛下希望白將軍能夠忘掉以往嫌隙,回到他身邊輔佐他成就雄圖霸業!”
白起聞言,腳下步子一緩,沉聲說道:“你回去告訴陛下,就說白起永遠奉他為皇,但有所命,無不遵從。今日,白起身有要事待辦,刻不容緩,待到事情解決之後,自會前去拜見陛下。如此實情,還請王將軍奏聞聖聽!”
言罷,白起頭也不回,疾飛而去。鍾馗見到白起飛走,心下大急,便欲追上前去。倏然,一把朴刀橫了過來,阻住鍾馗的去路,卻是虯髯客出手阻攔。虯髯客笑道:“我們都知道你是誰,但憑你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沒資格讓我們告訴你,你的前世是何人!因為我不想讓你侮辱了他的威名!”
鍾馗聽到此話,急躁的心轉瞬平靜下來,他冷冷地瞥了虯髯客一眼,說道:“我根本就不想與你說的那人沾半點邊,我之所以急著打聽清楚這些事情,只是想做好我自己罷了。”
虯髯客撫掌道:“這說話的語氣太相像了!”頓了一下,虯髯客笑道:“不過,你現在還是好好地想個辦法,來阻止這些鬼魂破陣出到人世吧!”
鍾馗幾人聞言,望向四周,發現無數鬼魂咆哮著湧來。原來真武當年把在大戰中死去的軍魂,封印在八十一根降魔柱上,而白起破陣出來的時候把這些降魔柱盡數毀去,沒了金篆符咒的鎮壓,這些暴虐的軍魂便跑了出來。
鍾馗看到此種境況,哪裡還有閒心與虯髯客扯淡,只能恨恨地瞪了虯髯客一眼,招呼上王曲富,便往眾多鬼魂那邊衝去。虯髯客看到鍾馗兩人前去降伏兇魂厲魄,不由露出一絲詭笑,雙手一揮,只見一道帶有極強腐蝕氣息的穢氣往眾鬼魂飛去。這道穢氣像是有極大感染力似的,凡是受到穢氣侵襲的鬼魂,會變得更加兇殘暴虐,而且中者還會吞噬周邊的鬼魂進化為更厲害的厲鬼。
做完此事,虯髯客方招呼上秦瓊離去。不遠處,一位使槍青年正與柳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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