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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跟著也進來了。曹捷拿面巾為梅初山擦乾頭髮上的水,又忙著給布維鷹泡茶。曹睫忙完走開後,布維鷹說:“有件事得向你彙報。”
梅初山不吱聲。布維鷹知道,那是梅初山默許他說事了,他看著曹捷已經進了廚房,便小聲對梅初山說:“盤小琳已經自殺了。”
“什麼時候的事?”躺在沙發上的梅初山顯得有點累,也表現出一點點意外。
“幾天前。”布維鷹感覺到梅初山似乎並不高興,心頭收緊了,他等著梅初山責備他,但梅初山什麼也沒有說,梅初山像累得堅持不住,完全閉上了眼睛。
“我們刑偵大隊剛做出自殺的結論,姓董的就私下去調查,不知他要搞什麼名堂。”布維鷹說。這幾天他一直等著跟梅初山說這句話,不管梅初山是否高興他都得說了。
許久,梅初山的思緒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回來了,他坐直了腰,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聲音沉沉地說一句:“有這種事嗎?”
布維鷹說:“怎麼沒有?這傢伙一天不離開公安局,公安局就一天不得平靜。”
梅初山間:“這事你跟杜書記說過沒有?”
“沒有。”布維鷹說,“沒有你的意思,我怎好向杜書記說?”
梅初山的精神突然好起來了,他寬容地說:“沒事的,這種事應該讓杜書記知道。如果對結論有不同看法,可以提出來商量,怎麼能自己私下搞一套?”
“那天在現場指揮的又恰恰是他。”布維鷹說。
第二天上班,梅初山就讓秘書通知安玲玲到他辦公室,讓她考慮調整公安局的班子。
“你有什麼想法?清指示。”安玲玲認真地問。
“你找杜書記商量,董為不宜再做這個局長了,在公安內部選最年輕能力最強的上。”梅初山說。
公安內部除了布維鷹,幾個副局長都快退休了。安玲玲找杜贊之說了梅初山的意見,杜贊之一時感到為難。他覺得董為下問題不大,他也幹了好幾年了,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但讓布維鷹上,杜贊之沒有信。0。他估計一旦提出來,會引起一場爭議。當然,爭議往往也很正常,常委們討論人事問題,都喜歡走極端。現在評價人的藝術水平不斷提高,官場裡上級對下級的臧否技巧更是登峰造極,心裡想說你好你就好得像聖人,心裡想說你不好你就是狗屎堆,而所以說好說壞並不是人們常聽說的那樣憑德能勤績,而是憑私人關係,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交易,當然擺到桌面上的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董為圈子的人一定反對挪動董為,布維鷹圈子的人一定主張重用布維鷹,就那麼簡單。從良心上講,杜贊之認為董為工作總體上還是不錯的,他本來幹得不錯,如果將不配合董為工作甚至阻礙董為工作的布維鷹挪開,董為將會於得更好,但布維鷹怎麼挪得開呢!杜贊之覺得,挪開董為可以,但最好是另外找人接任公安局長,而不是提拔布維鷹。
晚上,任在娜給杜贊之打電話說要見他。這兩天,杜贊之沒有玩的心情,但經不起她的嗲:“你來啊,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杜贊之只好去了別墅,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任在娜居然為布維鷹說情。“你何必得罪那麼多人呢?”任在娜騎在他身上一邊為他按摩一邊說,“既然董為跟布維鷹是兩山虎捏不到一塊,就讓一個離開算了。”
“這我知道。”杜贊之說,“但布維鷹很難通得過。”
“現在關鍵不是你嗎?”任在挪說,“組織部長同意了,市長同意了,人大主任同意了,只要你一同意,就成了。”
“常委裡是少數服從多數,而不是誰大誰說了算。”
‘我不相信書記市長還有人大主任意見二致的事,誰還敢有異議。“任在娜說。
“布維鷹找過你了?”
“他找我於什麼?”任在挪說,“他以前找過我,幾次要請我吃飯,我從來不理他。”
“要不就是邊皂德要你說的,那一定也是布維鷹讓邊皂德要你做的說客。”
任在娜不吱聲了。
“邊皂德怎麼找你了?”杜贊之問。
“他不是贊助漢州之歌一筆錢嗎?”任在娜說,“還是你牽的線,你忘了?”
“邊皂德以前也泡過你吧?”
“誰也沒有泡過我,只有你泡我。”任在娜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其實老邊這人也不錯,要風度有風度,要錢有錢。”
“他現在不是跟我們團裡一個跳舞的嗎?我們團裡的人說他兩多,錢多,心多。”
“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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