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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贊之心裡明白怎麼回事,但為了安慰她,說:“學藝術的女孩子從小就練功,什麼膜不早破了?我剛才是體驗一種絕無僅有的境界。”
“怎麼說?”任在娜問。
杜贊之的手在任在娜的乳部揉來揉去,他說:“男人都迷信第一次,其實第一次是最不好玩的,除非是像你這種情況,自己早破了而又實實在在是第一次。”他還興致勃勃地講起理論來,他說這跟開國皇帝攻城池一樣,誰都希望城池是自己帶兵攻破的,但最好沒有傷亡,尤其是自己能安然人城親自挑選後宮美女。
“最好那些美女前任皇帝碰都沒碰過。”任在娜搶在前面說。
任在娜用力摟緊杜贊之,嘴巴含著他的耳朵,舌尖輕輕地舔著,舔得他酥酥的,全身都散架一般,彷彿人已經不復存在了。“你的謬論真多。”任在娜說。
“有人說情場得志,賭場失意,我以為這輩子不會碰到除老婆之外的第二個女人了。”杜贊之突然說,“我賭錢從來都是贏的。”
任在娜說:“你以後別賭了,逢賭必輸。”
“那也不一定。”杜贊之說,剛說完手機就響。
容棋告訴杜贊之,地稅局明天開大會,地稅局長希望杜贊之能參加。杜贊之想到明天也許要睡遲一點,說:“告訴他,我明天沒空參加了。”剛結束通話,手機又響,這次是邊皂德。
“事情辦好了。”邊皂德說,“你通知貨主今晚就處理,現在公安局內部也比較複雜,以免夜長夢多。”
“為難你了。”杜贊之說,放下手機,他突然笑起來。任在娜覺得奇怪,問他為什麼笑。他說,他的辦公室共3 間房子,最外面一間是接待室,中間一間是工作室,裡面一間是休息室。他曾問容棋,他接等客人算不算工作?他在裡間也常常看檔案看到深夜,算不算工作?容棋說,那只是相對而言,書記躺在床上也常常要思考問題,但那可沒有人叫床為工作床。
“你今晚一直都在工作。”任在娜拍著杜贊之的臉說,“這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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