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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說:“我覺得漢東的女孩子漂亮,漢東的女孩子現在都出口了。”
猴子說:“我覺得漢西的女孩子漂亮,否則怎麼漢東的男人見了漢西的女孩子就走不開?”
胖子說:“漢東的漂亮。”
猴子說:“漢西的漂亮。”
胖子說:“漢西姐姐漂亮。”
猴子說:“漢東妹妹漂亮。”
胖子突然指著任在虎問:“你說,漢東漂亮還是漢西漂亮!”
任在虎說:“漢西的漂亮。”
胖子順手捧起碗中的湯向任在虎潑過去,將任在虎的頭臉弄了一塌糊塗。任在虎很氣憤,他站起來抓起啤酒瓶照胖子打過去,本來要打肩膀,正好胖子的頭偏過來,就打在頭上了。胖子頭破了,鮮血流了滿面。任在虎拉著邢芳的手轉身就走。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布維鷹睡眼惺鬆時突然接到一個偌名電話,說他的汽車是任在虎砸的。第二天天還沒亮,一夥蒙面人將任在虎從床上拖起來毒打一頓,然後送到派出所說他聚眾鬥毆,派出所將他關起來問話,任在虎不承認聚眾鬥毆,又被毒打。
那天任在挪不在漢州,家人跟她聯絡上之後,她便給杜贊之打電話。杜贊之不知道任在虎是布維鷹的手下人操縱打的,只是按常規讓容棋給董為打電話,讓董為去處理。董為也不知道任在虎為什麼挨抓,只是讓派出所放人,說是領導過問此事。誰知派出所那幫人見董為如此說,越發將任在虎往死裡打。
任在娜第二次接到家裡的電話後,哭著再給杜贊之打電話:“我弟快給打死了,你說了沒有?”
杜贊之正要下鄉,小車已經出了市區,任在娜的哭聲讓他心都要碎了,這公安局怎麼搞的,連他的話都不聽了?“折回去,去公安局。”杜贊之突然對司機說。司機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小車穿過繁華的中心市場,在單行道上飛快地奔跑,驚得幾輛公安執勤車都忙偏到旁邊停下來讓路,他們都知道這是杜贊之的小車。小車剛在公安局辦公樓前停下來,杜贊之就直接上了二樓辦公室,裡面的人見是杜贊之,估計他一定是來找局領導,就忙著要去通知董為和布維鷹。
“不用驚動他們,你幫我打聽一件事。”杜贊之說他接到群眾的電話,說有個年輕人無端給抓起來往死裡打,他讓容棋打電話給董為了,不知道董為過問了沒有?
辦公室的人正要往派出所打電話,董為和布維鷹知道杜贊之來了,都急忙跑過來。
“我接到容主任的電話即讓辦公室往派出所打電話,還特別講明這是領導過問的事。”董為說。
杜贊之故意不理他們,對著門口說:“連我過問的事也是這個樣,老百姓的呼聲還有人理睬嗎?”
布維鷹也顯出生氣的樣子,他說:“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了,我問問看是誰在搗鬼!”他打了一個電話,狠狠地說:“你命令他們立即停止打人,要打傷了就馬上送進醫院治療。另外你還要查清楚,誰打人了?為什麼局領導過問了還繼續打?搞清楚後立即向局裡報告。”
“對下面的人要管嚴點。”杜贊之樣子還在生氣,“現在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打人總是不應該的。”
第二十四章
任在挪從外地回到漢州就給杜贊之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她想見見他。杜贊之說,他隨時等著她的接見。她問她到哪裡找他,他說:“我就在上次跟你討論問題的房間裡,你敢不敢來?”
任在娜說:“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什麼?”
杜贊之說:“你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嗎?”
任在挪問什麼話,杜贊之說,你已經忘了,你來了我再告訴你吧。
其實當時杜贊之並不在漢園賓館,他正在趕往娛樂城的路上。邊皂德問杜贊之吃不吃“天鵝肉”,杜贊之一笑說:“既然是國家保護動物,還是保護著暫時不吃吧。”邊皂德說他那裡新來了幾個廣西妹,個個新鮮出爐,要他去看看,如果有滿意的就試試,歌不比任在挪唱得好,但玩起來不一定比她差。杜贊之在洪妍那裡毫無進展,任在娜這個“天鵝”確實也不容易得手,一個大男人,還是市委書記,在女人面前低聲下氣算什麼?與其這樣跟她們周旋浪費時間,不如要個現成的暫時填補空虛,欲擒故縱,等時機成熟,再對付她們未遲。想不到此時任在娜主動打電話要找他,他於是馬上調轉車頭去了漢園賓館的房間。
杜贊之剛開門不久,任在娜就到了。
“上班時間在豪華包房裡逍遙,這種日子也只有你們當領導的能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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