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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都記不牢的話，那些複雜的問題你又怎麼會想得明白呢？”

“可是這麼多東西，我一下子怎麼可能記得住嘛！”流鐲嘟著嘴說道。

“那你想怎麼著？”

“不如我們一邊聊天一邊記吧？”流鐲高興地提議道，“其實，有一個問題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你了，可是看到你又不知道從何問起。”流鐲不好意思地笑笑，“按道理說你身邊應該有安排守護族的啊，可是，自從梵。希米亞死後，你的身邊就再也沒有過守護族了，酌月也是一樣，自從紫嫣。希米亞死後，也沒有再安排守護族了。按道理說，像你們這樣位高權重的人，最高會議應該會安排新的守護族才對啊！”

颯月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憂慮，但又本能地用微笑遮掩了過去，雖然流鐲沒有發現，穆斯卻發現了，因為颯月不經意地看了穆斯一眼。

“流鐲，你問的這些事情對你蹬上族長的位置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現在呢，還是多抓點時間把這些知識都記牢吧！”

“哦……”流鐲看著颯月那嚴肅的表情，“酌月恐懼症”在瞬間冒了出來，便知趣地閉上了嘴，抱著一大堆的歷史、地理、法律何政治制度的書離開了，“那我回帳篷看書了，再見！”

“再見！”颯月微微地點了點頭，讓流鐲離開了。

看著穆斯隨後離去的背影，颯月微微地嘆了口氣，在她心中被封塵了十年的記憶經流鐲一提，又清楚地重現在她的面前，還有那張俊逸、冷漠卻又溫柔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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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風之傷　天之羽翼17

“希望終於還是化為了泡影麼？”一個妖媚十足的聲音直闖進了際淵的腦海中。

“你又出來做什麼？”冷汗已從際淵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沒想到吧？你用一半的生命力所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少羅嗦？”那聲音的主人從際淵的身體中走了出來，面對著他，雖然站在光下，卻沒有影子，那只是一個精神體而已，一個跟際淵一模一樣的精神體，“心虛了嗎？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嗎？孤獨才是你唯一的夥伴啊。妍嵐是，颯月是，方泠橙也是，她們都選擇了你的兄弟，而不是你，你還要選擇成全，選擇逃避嗎？你其實是恨著淨測的，不是嗎？”

“恨他的是你，不是我！”

“我不就是你嗎？”他奸邪地笑著，“淨測是你的同胞兄弟，卻佔盡了所有的好處，你喜歡的人全部都選擇了他，可是他卻不懂得珍惜，你希望自己喜歡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可他卻將她們全都推進了痛苦的深淵，以前妍嵐如是，現在颯月如是，將來方泠橙也同樣如是，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

“你很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嗎？你希望自己在別人的眼裡是一個好人嗎？你希望別人都稱讚你嗎？”那個聲音將將際淵深深地藏在心底的疑惑一一擊破了，“你為了別人的想法，可以委曲求全。在表面上，你是如此美好的一個人，為了別人的幸福可以犧牲自己，可是，你只是想得到別人的讚賞和同情吧？你將自己的自私隱藏在無私的背後，將醜陋隱藏在美好的後面，將自己真正的心意全部都隱藏起來！”

“夠了！”

“你其實是不信任任何人的吧？因為一旦信任了他們，他們就都會背叛你，但是為何你還要裝作信任他們呢？”

“沒有人背叛我！沒有人……”

“淨測難道沒有背叛你嗎？”他靠在際淵的耳邊輕輕地點破。

際淵愣住了。

“他明明知道你喜歡妍嵐，你又如此信任他地將下界的方法告訴他，還請他幫助你，可是他做了什麼呢？捷足先登。你如此信任他，他卻背叛了你，讓你毫無還擊的餘力，而你，還要在他的面前微笑著祝福他，象個乖寶寶似的，就是為了讓他承認你這個善良又純潔無暇的弟弟嗎？”

“不要再說了……”際淵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死命地敲打著。

“他感激你了嗎？你為他做了那麼多，你到底得到了什麼？他輕易地帶走了颯月，沒有一絲的猶豫和感激，然後又深深地傷害她，沒有一絲的理智和理由，難道面對著這個神為他所準備的第三個犧牲品，你仍然要袖手旁觀嗎？”他的音調輕柔地不帶一絲威嚴，卻深深地打進了際淵的心底，“你真的一點也不恨淨測嗎？”

“不要再說了！”際淵對著眼前的精神體喝道。

“其實你很恨他吧？恨不得親手殺了他，毀掉他的靈魂，讓他永遠地消失掉，只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