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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武松如今的親哥哥武大郎,那可也正在李民這裡,而且還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武松更是有酒喝,有架打,武松對當前的生活很滿足。自然也就更不覺得宋江的大事有什麼好了。
而武松說後,張勇卻站了出來說道:“老闆,宋哥哥說的大事,卻是什麼大事?要是能幫忙,幫他一下,卻也無妨。我覺得宋大哥是個好漢。應該幫他。”
眾人全都一愣,萬萬沒想到這屋裡經然還有人不知道大事是什麼。更想到張勇這個傢伙在不知道大事是什麼的時候,竟然還如此說,要知道,廳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表態的時候。
李民微微有些不滿。對張家三兄弟的智商,實在是無語。
而一旁的鄭鵬,卻還念著幾分香火情,站了起來說道:“休要胡說。我等跟著老闆,自然以老闆為首領。就算幹什麼大事,自然也要是老闆當頭領。豈有讓老闆給別人當手下,幫別人辦事的。”
鄭鵬怕張勇聽不明白。愣是往白裡說。
別說,鄭鵬還是很瞭解張勇。愣是讓張勇沒明白是什麼大事的情況下,明白了當今的狀況。張勇當即傻笑了一下,隨即對宋江說道:“宋哥哥。不是我不幫你。雖然你是個好漢。可我們老闆他不是人。卻是不能給別人當手下的。你若真是有什麼大事要辦,你可以好好求我們老闆啊,給我們老闆當手下,我們老闆很照顧手下的,肯定幫你把什麼大事辦了的。”
李民和宋江,當即全都挺鬱悶。李民很鬱悶他李民怎麼在張勇嘴裡就不是人了。而宋江則很鬱悶:我這皇帝命,明明是國師看出來了,怎麼卻讓我給他當手下?
而一旁的張遠,卻也站了起來說道:“我兄弟說不錯。宋哥哥,你就求我們老闆吧。他肯定照顧手下,肯定幫你的。”
第四卷 第四回 鬱悶的宋江
“我等唯老闆之命是從。卻不會與他人某什大事。”廳內剩餘幾人,當即也紛紛表態。
“哈哈哈。”李民大笑起來,而後,止笑正色說道:“爾等休要胡說。我本一閒散人。享幾分紅塵富貴,與眾位兄弟喝喝酒,練練武,平生以足。卻做什麼大事,沒的累人。”
隨後,李民又對宋江板臉說:“宋江。爾本食朝廷俸祿。自應忠心報效朝廷。可爾不顧朝廷法度,行枉法之事。卻假託什麼兄弟義氣。可謂妖言惑眾。今日,更在我這裡,說什麼大事。可知我朝外有虎狼,遼金窺我大宋。爾等禍亂我朝根本,必引外族入侵。你萬死難辭其咎!”
宋江當即都聽傻了,不知道這為國師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
而李民說道後來,更厲聲說道:“我本應今日將你拿下,送交官府。誅你九族。可看你與我護衛的林沖、武松有些緣法,我更事先答應了武松:今日不傷害你的性命。卻也是你這兩年的氣運使然。你與我速速離開此地。過的今日,我卻留你不得。”
言語間,李民右手的電光暴漲,竟發出了“噼啦、噼啦”的聲音。李民的整個右手,都隱於了電光之中。別說是宋江了。就是那些看慣李民帶電的武松等,也是駭然李民的神通果然廣大。所有的人,無不深信,就憑李民手上如今蓄而不發的電能,只要李民揮揮手,那電光就立馬化為霹靂。
只是,所有的人,卻都沒有想到,這卻不是什麼蓄而不發,而是李民弄出來的極限了。
書中暗表:李民這些日子靠吸收靜電,體記憶體儲的電量,早已到了一個瓶頸,自身的境界,更是沒有提升的線索。揮手一道閃電。短時間,根本是沒有什麼指望的。
如今這個,不過是李民在手中射電戒指的基礎上,加大了電量輸出,弄出來一個唬人的加強版罷了。可電能轉化成光和熱,那都是要損耗能量的。如今李民玩的這手,甚至遠沒有射電戒指自主放電流轉來的節能高效。不過,聲光效果,卻無疑提高了千百倍。
當即,武松等人,都對李民愈發敬仰,認為李民如此神通,卻還能平易近人,深藏不露。實在是人師典範,
要知道,武松和林沖如今雖然也練成了御雷心經,可不過才練到御雷心經的第一層境界,體內的電量,少的可憐。連外溢都達不到。魯智深更是什麼電力都被自身的肉體吸收了。自然知道修煉的難度和威能境界。而如今廳裡的這些人,更是從來沒有看過李民有過這種表演的。自然也就會有對李民深藏不露感到敬佩了。
至於宋江,那更是早就被鎮住了。這個時代的人,天打雷劈,那幾乎就可以算是最大的報應了。雷電可以說是公正和懲罰的象徵。對雷電的敬畏,那幾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