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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有些發懵。李民萬萬沒有想到當初給大娘講婦女解放,捎帶講了一些革命理論,竟然給大娘這麼多的觸動。
而大娘似乎激情勃發,很是亢奮的站了起來走動了兩步說道:“如今天下太平,女婿身在青州,即使能聚的一些人馬,卻也不好推翻大宋皇朝。故此,大宋必須得先亂起來。亂到即使各地山賊起事也沒有人有工夫去理的時候,女婿就可亂中取勢。最終推翻這個大宋。”
李民繼續發懵。可李民卻不得不承認,大娘確實說的有些道理。甚至,原本李民不想造反,也是因為根基不深,幾百,幾千人的造反起義,對與如今相對平穩的大宋來說,根本無意義。沒有那個成功的可能。故此,李民才不想造反。免得造反不成功,反倒加深了大宋的動亂,讓外族撿了便宜。
只是,大娘說的雖然有些道理,可知易行難。大宋立國這麼久了,根基相當的深,豈是那麼好亂的。卻沒的沒亂中取勢,反倒更讓外族沾了便宜。又走到李民當初最忌諱的事上來。
而這時,大娘卻很鄭重的說道:“我查過。當今官家正是鼎盛之年。而當今太子趙桓卻年方十六。性木訥,少謀斷。雖年初,因長而被立為太子。可卻不為當今官家所喜。而當今官家三子趙楷,卻與當今官家性情相投,雖只十五歲,卻有才名。其本人更不滿當今太子趙桓。重臣多有知之。若是當今官家突然駕崩,並留有遺詔廢太子趙桓,立三子趙楷為帝。語義再有所模糊。當今朝臣,比分為兩派,一派堅持遵循遺詔,一派堅持長幼有序。再加上不論是太子趙桓,還是三王子趙楷,都是年幼之輩。朝中比亂。必然顧不得防範山野。卻可給女婿起事之機。我大娘,願為革命奉獻,那趙佶,自打上次和女婿在我萬花樓吃了一回酒,很是迷戀我萬花樓的風liu,更喜白鳳兒的內媚。時不時的,就來我萬花樓風liu一番。我尋機把他拿了。逼他寫了詔書,隨後給他服下牽機散,把他擺弄成馬上風。必可成此大事。女婿覺得如何?”
李民腦子一時跟不上大娘的思路。畢竟大娘沒有前後眼,也沒有李民那麼多的顧慮。對革命的事,遠比李民上心的多,也果敢的多。這想了大半年的精華,自然不是李民一時半刻可以消化的。
不過,這卻也給了李民一個思路。如今金國剛剛立國,正式和遼國爭鋒的時候,無論是金,還是遼,確實是顧不上大宋。除了大宋的社會環境還相對穩定,老百姓大多還沒有逼到那個造反的份上,缺乏一些變革的群眾基礎之外。這卻也是大宋變革的好時機。
而且,如今若是坐等,任憑趙佶發昏的消耗國力,逼迫百姓,十幾年後,社會的不滿,確實是能積存夠了,可金國和遼國也沒事了,卻是正好趁著大宋內亂,他們佔便宜了。歷史的車輪,也就不可能避免的發生了。
故此,李民卻也被大娘忽悠的小心肝直跳。
終於。李民這些日子鍛鍊異能,磨礪心志的工夫,還是沒白下。李民總算是沒有被大娘忽悠住。且不說趙佶死後,朝中的繼位之爭,會不會如大娘猜想的那麼亂。就算真的如大娘所說的那麼亂。可卻也平白給別人製造了機會,畢竟他李民並不是大娘一心認為的天命之子。這造反的事,除了講時局,也是講實力的。現在他李民藉著趙佶的信任,那扯風扯雨的。沒有了趙佶的支援,那他李民根本就什麼都不是。就他李民現在這些底班。別看打山賊,打流寇什麼的,都挺聽指揮。可若是造反。這些人,跟他李民的時日,卻還短了些,萬沒有那個忠誠。估計也就武松、林沖、魯智深等有限人等,那是萬萬沒有問題的,其他那些小兵,尤其是那些工程隊。絕對是不保險的。
而且,若是亂世提前來了,大宋能折騰的,也不只他李民一個人,且不說宋江這個有天然魅惑的黑胖子。就是那沒見過面的方臘,也是不能小瞧。那小子雖然沒得見過,可由著宋江,就知道那個方臘絕對簡單不了,何況那方臘在江湖上還有著摩尼教智慧使徒的身份。這再加上大宋王朝雖亂,可兵力不失。這大娘口中的革命,很可能就被這些人拖長了,演變成內戰、內耗。到時候,自家人打上十年八年了,全都乏了。那金國卻正好吞噬了大遼的國力,打過來。豈不是徹底把他李民的計劃給攪和了麼?
御外必先按內。在抗戰的大前提下,一切不和諧的,必須遏制!
第五卷 第二十一回 十年大計
燈火通明的寧馨閣中。李民堅定的看著大娘說道:“岳母。所言差異!”
正自慷慨激昂陳訴著革命綱領,以及實施計劃的大娘。頓時被小小的打擊一下。停下來,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