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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如今,李民蘇州的海關稅,主要就是靠這些銷往海外的景德鎮瓷器納稅。
不過,近日,景德鎮瓷器的關稅,卻是極度蕭條。雖說,此時天涼,商旅是少了一些,可是也是不應如此蕭條。
但嚴寒雖然擋不住商人的腳步,但那戰爭的刀槍,卻是沒有哪個商人不怕的。
沒別的,此時折家軍已經突破了方臘大軍在信州的圍堵,退回了饒州,屯兵樂平。
這樂平地處萬年鎮、潘陽,景德鎮之間,乃是交通要地。折家軍駐紮在那,自然無錯。只不過,折家軍此時征戰多時,糧草用盡,自然要在當地,就地進食,尤其是折家軍乃是奉皇命討伐東南,為饒州百姓抵禦方臘,自然這勞軍的吃食,就要攤在饒州的百姓身上。
這對摺家軍來說,那是理所應當。他們是朝廷的軍隊,饒州是朝廷的地界,他們打到這裡,沒有了軍糧,自然要當地調派。而這對朝廷來說,也是應當責份的。
只不過,這對饒州當地的百姓來說,那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當今天下大亂,起因就是天下大旱,這饒州也是未曾倖免。只不過,饒州當地出了一個好官,姓洪名皓字光弼。眼見災民疾苦,冒殺頭的危險,截留了浙東綱米賑災。這才令饒州一地,沒有如江浙等地一般的反了。
可如今,連給百姓賑災的米,都是洪皓冒了殺頭的危險給百姓截留出來的,洪皓那裡還坐等待罪呢,又如何能給折家軍籌出米來。
這對洪皓來說,乃是實際情況,可對摺家軍來說,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且不說那能給災民籌米,卻不能給他折家軍籌米,那就極端的令折家軍沒面子了。單就是現在軍中無糧,那折可存就無論如何,也只能先想法弄到軍糧,讓他折家軍活下去。
這已經不是什麼善惡的問題了,而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第十六卷 第五回 夜襲
自古民以食為天,吃飯無小事。
折家軍雖然是一支軍紀比較嚴格的軍隊,可畢竟還是一直封建軍閥部隊。抵禦外族拼命沒問題,甚至短些時日的軍餉也沒問題,可是沒吃的。那可是要死人的,那可就是萬萬不行了。
更何況,這裡又不是西北老家,而是饒州。折家軍自然就更沒有同鄉的顧忌了。
故此,折可存憑藉皇命,強行把洪皓看押起來,命令眾軍兵在饒州向當地百姓徵集軍糧。
只不過,饒州當地百姓的救命糧,那都是洪皓冒死截留的供糧,若不是如今天下各處都反了,趙佶更是忙著關注李民的動向,根本無心管這洪皓,洪皓弄不好早就被殺頭了,折可存又如何能從本就不多的賑災糧裡,搶出更多的糧食。
折可存只能在強奪了賑災糧之後,又把腦筋動在了饒州富戶望族的身上。
而饒州的富戶望族,那就莫過於景德鎮了。雖然景德鎮的居民,大部分都是瓷工、陶工,不適農耕,可景德鎮的瓷器商貿發達,即使在這災年,也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折可存自然要從景德鎮搶糧養軍。
而折可存這一行為,雖然是在大宋佔領區的官軍掠奪行為,可最終卻是影響到了李民蘇州的出口關稅。
李民原本對摺家軍這支五萬左右的孤軍,原本是想讓方臘獨自解決的,可如今關係到了關稅,關係到了李民在東南新政權的財政收入,李民就不得不這平定折家軍,提早解決。
沒辦法,打仗就是打錢。李民可以容忍折家軍在信州折騰。那是給方臘面子,給方臘整軍的機會,可折家軍斷了李民的財路,李民那就沒法忍下去了。
只不過,李民需要的,乃是一個完整的瓷都,一個能創造無盡財富的景德鎮。卻是絕對不能允許為了驅趕折家軍,就把那景德鎮打爛了。
故此,李民也是稍稍的有些投鼠忌器。
當下,有慕容格獻策:“聖主,那景德鎮以瓷器聞名於世,鎮上人多以燒瓷維生。而鎮上的話事者,無非王李二家。此兩家,皆是景德鎮百年的望族。與我南北商會東南分會,也是多有生意來往。如今景德鎮被折家軍徵集軍資不說,還斷了商路。此兩家必然懷恨在心,可遣我東南商會的執事,慕容雲龍,暗中潛入景德鎮,對那王李兩家曉以大義,那王李兩家,必欣然來投。此兩家,皆是景德鎮望族,若得投奔,各召集三五千家丁僕從,皆不在話下。以之裡應外合,景德鎮唾手可得。”李民聞言大喜,當即派了慕容雲龍,暗中潛入景德鎮,遊說王李兩家歸順。
只不過,李民此時還不知道的是,其實那慕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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