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2/4 頁)
坐在他那舒適的太師椅上,雙手扶在面前寬大厚重的紫檀木書桌上。保持著一種淡然的姿態,對岳飛說道:“坐!”
岳飛很詫異。一般長輩,師長,乃至權勢者,卻是不會給下位者座的。坐。只有在平等的身份下,才會有的。
雖然,岳飛並不畏懼李民的國師身份,可岳飛一個受過這個時代正統教育的人,卻也不認為他岳飛的身分,能和李民的身份平等。他岳飛卻不是沒有規矩的人。不能讓人說他師長沒有教導好。
故此,岳飛卻是沒有坐到李民對面那兩張預留的辦公椅上。而是保持著一種恭謹的姿態說道:“國師面前。卻是沒有飛的座位。飛,站此即可。”
對與岳飛的守規矩,李民稍稍有些不適應。畢竟李民手下這些人,除了林沖和楊志還算守些規矩外,其他的人,卻又有哪個有半點規矩。李民讓坐,卻是少有不坐的。不過,李民卻也沒有過多在意這個。
而是徑直問道:“如今,我的神通,你也是看過了。如何?”
“國師天人。飛所不及也。”岳飛很是誠懇的給出了真實答覆。
李民稍稍的有些小滿足感,雖然說這只是一個小孩說的一句真話,可這卻依然是岳飛說的。好在,李民如今的心志過關,卻是沒有飄飄然的忘了正事。隨即說道:“而今可願拜我為師?”
“不!”岳飛肯定的回道。
“為何?”李民確是有些鬱悶了,他這三大招一出,那可是連耶律大石都要拜服的。怎麼這個岳飛,卻還能堅持?
然而,岳飛卻以一種非兒童的老成說道:“非不願。實不能也!”
“為何?”李民越發鬱悶了。而且也有些無法掌控的失落。
“藝在於精。而非博。飛至今學槍四載。一年學盡師傅槍技,全縣無敵。可卻是用了三年,每天刺槍萬次,這才把那些技法忘了。剛剛會了一個刺字。而今,我觀國師神通宏大,想非輕易可學。人生苦短。只是槍法,就足夠飛鑽研一輩子的了。再學他術。實在空費人生。卻是兩者皆無可成。”
岳飛說這話時,卻是一臉的從容和堅毅。很有點除劍之外,別無他物的宗師風範。而他所說的那一個會字,更是給人一種強烈的自信。最少,李民就是堅信,別看岳飛年紀小,可岳飛會的這個‘刺’字,卻絕對不是一般人拿把長槍扎一下的刺。畢竟,李民武學功底雖然不咋的。可用槍的高手,李民卻是看過三位了。尤其是那個盧俊義,更是隻練基本功,就連了十年。
所以,李民卻是有些明白岳飛了。
說實在的,李民雖然沒有見過什麼真正的天才兒童。可在現代的早熟兒童,那卻是閉著眼都能摸到一大把的。現代諮詢的發達,電視以及網路,帶給人類方便的同時,也同樣讓觸控到他的兒童,迅速的早熟起來。一名十四歲的兒童。說話跟一個小大人似的,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可同樣一名十四歲的兒童。而且還是在北宋這個年代。李民卻從岳飛身上,看到了不一般的早熟。堅毅,專精。這卻不是一個早熟兒童,就可以具備的。也許,這就是天才和庸才的區別。
李民很慚愧。因為李民幾乎就可以說是博而不精的代表。李民與岳飛同樣大的時候,卻是沒有岳飛這麼明確的目的性,以及自律性。
不過,李民卻也是很慶幸。慶幸岳飛的執著與堅持。否則,一個大好的苗子,很有可能就被他李民教廢了。尤其是,李民現在的那套功法,還根本沒有一個系統性,與可行性。教人多靠蒙,以及天賦。用來教岳飛,確實是糟蹋岳飛這個好苗子。
而且,李民收岳飛這個徒弟,也只是想給兩個人的關係,套上一個紐帶。加強兩人之間的關係。
故此,李民卻也是不是不可以轉變的。只是,以李民如今的身份,說出了話,如果沒有兌現,對於李民的一貫正確性。以及威望,卻也是小有影響。李民卻是不想這種事發生。
所以,李民想了一下,還是說道:“你能看清藝在於精,這很好。不過,這卻與你我的師徒緣分無關。只要你拜我為師。你想學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我也不會妨礙你精修槍法。而且,你獨自精修槍法,雖然練的勤,可依然是閉門造車。少了實戰。我這裡,用槍的高手,卻是不少。也可對你大有增益。此外,你奉旨來我處。就算不拜我為師,今後也是我手下的人,要聽從我的差遣。否則就是抗命。你卻又何必不拜我為師呢?”
此時,李民卻已經是把岳飛當一個平等的大人來商量。
然而,出乎李民意料之外的是。岳飛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