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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對於周侗,宗澤就要想地多些了。宗澤與李民交往不深。更是李民動用權勢運動來二龍山的。而李民這裡的規模,更令宗澤乍舌,圍山結城,囤糧聚草。有騎兵和弓兵不說,還有修道者,更有後山不知何物的轟鳴巨震。哪怕就是一州首府,那也是有所不如。再加上李民如今的名聲遠播,神宵教在其弟子林靈素的大力推廣下,更是遍佈各州各路,這要是有什麼他圖,那可絕對是朝廷的心腹之患。故此,宗澤卻是對李民有著防範之心。此時聽聞李民的言語,怕李民邀起做亂、朋黨,卻是謹慎的說道:“老朽帶罪之身,蒙國師大德相助,安身與此。敢不為國師效力,只要不被君父,守得仁義禮法,老朽無不應得。”
李民一聽,當即明白了二老的心意。當即笑道:“二位老師,務要推脫,此乃利國利民,功在千秋之大事,非二位老師大德之人,不可勝此任。”
周侗很是好奇。與李民交情也夠。當即捋須笑問道:“國師莫要吊我等胃口,還請明言。”
一旁的宗澤雖沒起鬨說話,可卻也是目光緊盯著李民,顯然也是想讓李民把話說清楚。
李民環視這兩個還沒到六十,正是精力旺盛的老頭,興致高昂的說道:“二位老師,應該知道我新近又娶了一妻吧?”
周侗和宗澤當即有些鬱悶,雖然他們也知道李民帶回了一個女人回來。可他們倆老頭,怎麼會關心李民的女人如何?
好在,李民也並沒有吊胃口,隨即笑嘻嘻的敘述道:“今日,我妻族人來訪,告知我妻族已經被人滅掉了。”
周侗和宗澤更是鬱悶了,你妻族被人滅掉了,關我們倆人什麼事?難道你還準備讓我們倆人替你出頭報仇,當殺手不成?別的不說,你李民國師府的護衛,難道還少麼?
而且,周侗和宗澤除了鬱悶,也還稍稍有些鄙視李民,妻族都被滅了,還能笑的出來,這都什麼人啊。
不過,李民的下一句,周侗和宗澤,卻是當即大吃一驚,好玄沒把下巴掉在地上。
“我妻族已經認我為主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大好機會,我有心藉助我妻族的名號,進入草原,統一草原各部落。可卻缺乏領軍之人,故此敢請二位老師助我領軍,統一草原各部。”
周侗和宗澤這倆快六十的半小老頭,當即被嚇的有一陣血壓高。心率有些過速,好不容易緩過來,那周侗還沒有說什麼呢。那宗澤卻已經憤怒的喝道:“逆賊!你想謀反不成!老夫雖受你恩惠,可寧身損於此,卻也不做那亂臣賊子,為你領軍,卻是休想!”
李民被宗澤這麼一喝,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回又把話說的太直了,而且這兩個老頭雖然住在他李民這裡,卻全都是客居,只能算是友好人士,算不得他李民的忠誠屬下。
李民暗罵:糊塗了,怎麼才跟小丫頭他們說一會兒,卻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李民當即正色說道:“宗老,請慎言!休說本尊與當今官家,情同兄弟,萬不會做反。單是本尊修得大道。這俗世皇權,在本尊的眼中,就如同糞土一般!宗老卻是誤會本尊了!”
第八卷 第十八回 妙論伏宗澤
“休要巧言!私蓄兵馬,勾結外番,是意圖不軌,又是什麼?你若是還有一分忠義,散了你的兵馬,安心修道,老夫還承你的情,絕不向朝廷告發與你,若是你還冥頑不靈,心存野望!老夫就是不敵國師神通,卻也要與你血濺五步!”宗澤梗著脖子,赤目怒視李民,高聲喝道。
李民雖然文學修養不是太高,可也知道這血濺五步,乃是這個老頭宗澤要與他玩命。威脅他李民要是不答應,就要與他李民同歸於盡。
雖然,李民不太清楚這個老頭宗澤的戰鬥力有多高。可連周侗都佩服的文武全才,就是再低,也應該比他李民強吧。何況,那周侗雖然沒像這個宗澤一般,反應那麼大。可是,那周侗為了宗澤連命都可以不要,連朝廷使臣都敢殺,又怎麼可能眼看著他李民難為宗澤,尤其是,這個周侗雖然沒說話,可卻也站起了身,斜上一步,隱隱與那宗澤成犄角之勢,逼住了李民所坐的方位,簡直與那宗澤配合的默契無比,顯然以實際行動表明了決心。
李民當即有些鬱悶:這麼近的距離內,一次對付倆功夫不弱的老頭,李民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受傷。尤其那周侗,李民雖然相信周侗的本事不會大過獨孤求敗,可是,那周侗卻會長空槍法,擅於空中搏擊,卻是不會向那獨孤求敗一般,在驟然失重漂浮下,有著短暫的破綻,供他李民施展什麼麻痺神光,小閃電什麼的,那就更不好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