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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羊。他高廉按國法行事,走刑部的流程,就算是老柴家有丹書鐵卷,事後有人追究,卻也怪不得他高廉頭上。
只是,如此一來,卻讓林沖和武松趕個正著。高廉知道李民和高俅的關係,一時拿捏不定。也就不敢繼續對那柴進下黑手,只是全都上報的推脫了出去。
如今,有了李民派人送來的令符,高廉也把人給放了。林沖和武松這才終於完全安心了。暗歎:還是老闆的神通廣大啊。
當下,林沖和武松衝著高廉一抱拳,算是謝過高廉給面子,隨即領了柴進就走。
說實在,這些天來,雖然那高廉並沒有巧立名目的怠慢林沖和武松,可卻也絕對沒給林沖和武松好臉子。要知道,高廉那小舅子殷天賜雖然不算是什麼好鳥,連高廉看了都煩。可畢竟還是高廉的小舅子,為了高俅的交代,連小舅子都搭上了,老婆天天在鬧,高廉也煩著呢。
而柴進走出衙門,重看天日,卻是真有生死兩重天的感覺。長這麼大,柴進什麼時候吃過這虧。若不是林沖和武松來的及時,恐怕就被人活活的折磨死。柴進忍不住是淚溼衣襟。
柴進此時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麼丹書鐵卷,那都沒有自身的實力重要。他柴進倒是有丹書鐵卷,可碰上高廉這樣不在乎的,背後有人的,就算真把他柴進弄死到牢中,那也就弄死,最多,也就是一兩個獄卒當替罪羊。可若是他手下有著李民的兵馬護衛,這小小的高唐州,豈能把他柴進拿下?他柴進豈能受這個罪?
尤其是柴進這會不止自身受了折磨,他叔柴皇城也都被氣死了,柴進更是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單憑著柴進自身,要想出這口氣,那實在是登天還難。這大宋朝,除了怕軍人掌權之外,最防的就是遺族顯貴,以及外戚。連娶個皇室公主的,那都不管多好的才能,都是一律閒置,只享福貴,不得實差。柴進這樣的遺族出身,那更是別想在朝中能弄到什麼實差。最多就是被朝廷用虛名富貴供著。單憑虛名富貴,要想動的一州知府,那可是比登天還難。只看那高廉今天把他柴進就這麼輕易的放了,那就是根本沒在意他柴進。
柴進思來想去,還是唯有拜在李民門下,才有可能報仇,才有可能有個依靠。
故此,就在林沖和武松把柴進送回到府中,準備讓柴進收勢一下,好接著護送柴進,以及剛剛放出來的柴皇城一家老小,前往柴進的老家滄州之時。
柴進卻是猛地跪倒在林沖和武松二人面前,驚的林沖和武松連忙攙扶,齊聲說道:“大官人這是何故。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請起。”
柴進卻是長跪不起,哭訴道:“二位哥哥,小弟經此番生死,卻已頓悟人生虛幻。我有心拜在國師門下苦修大道,哪怕朝聞道,夕死亦可。只是資質不夠,那試煉也無緣透過,不敢再次輕薦。二位哥哥都是國師身前心腹之人,我厚顏懇請二位哥哥為我美言,我願傾其所有,進獻國師,以表決心。二位哥哥不允,小弟就算是跪死,卻也是不起地了。”
林沖和武松,都是義氣之人。若是有人耍賴玩橫地,林沖和武松卻是誰也不會在乎。可碰上這哭哭啼啼的哀求,別說是柴進以前還對他們有恩,就是無恩的路人,林沖和武松卻也是推拒不得。只是,李民在派人送來令符時,卻也同樣交代了,救出柴進,他林沖、武松與柴進的恩怨也就清了,切不可再做糾纏。需立時與那柴進分道揚鑣,迴轉二龍山。否則,逆天必有天罰。
林沖和武松對視一眼,最終還是義氣戰勝了天罰,老闆都能為中原百姓的氣運遠赴塞外逆轉天命,我二人為義氣,受些天罰算什麼。李民的事例,卻是成了反效果。林沖和武松的檢查,算是白寫,再次沒有遵守李民的命令。
林沖當下對柴進說道:“大官人且起來,我兄弟二人為大官人盡力就是。只是,國師雖恩待我兄弟二人,可國師向來自有章程。行事遵天意,卻不是旁人可輕易左右。成功與否,我兄弟二人卻是不敢保。”
武松也說道:“大官人起來就是,我等必盡心力。”
柴進這才歡笑的站起。
當下,柴進命柴皇城的家人,全都收拾上路,趕往滄州,而自己卻隨著林沖和武松,趕往李民的二龍山。
只是如此一來,卻是把李民一番小心機,卻都破壞了。要知道,柴進在李民的心目中,那真是一無是處,而且,庇護囚犯,結交江洋大盜,目無法紀的行徑,也不令李民所喜。萬萬趕不上一個只是為了迎合趙佶而做奸臣的高俅。
故此,李民雖然動用了高俅獻上來的令符,讓那高廉放了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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