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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別的不說,單是傳承,摩尼教就分為一明一暗的兩宗。當初黃裳殺了摩尼教顯宗的四大使徒,就是靠的摩尼教密宗的傳法尊者,再次傳承的四大使徒,這才有了方臘如今的根基。
而其次,獨孤求敗雖然對密宗所知不多,可光是顯宗的交代,就讓李民很頭大了。除了四大使徒之外。還有十二慕(承法教道者,或稱大師),七十二薩婆塞(侍法者,亦稱拂多延),三百六十默奚悉德(法堂主),以及無數的阿羅緩(純善人,即電那勿),和耨沙(淨信聽者)。現今已經遍佈了台州、睦州,人數不下數十萬。真真是好大一股力量。
不過,李民雖然沒有想好如何引導變革,可卻也由此刺激了對自身勢力發展的重視,沒有實力,卻是什麼變革都引導不了的。
可就在李民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朝廷之中,卻出現了李民意料不到的變故。
第八卷 第十四回 意外
“有事出班啟奏。無事捲簾退朝!”
隨著殿頭官一聲高喝落地。當下有一人高聲回道:“臣有本啟奏。”
趙佶用目一看,卻是新任的相國王黼。當下點首示意。
那王黼邁出班列,高聲說道:“今有陛下遣旨金國使臣趙良嗣,攜金國使臣銀術可,感陛下天威,前來獻書結盟。”
趙佶當即大喜,急聲稱:“喧!”
可底下的高俅,卻是大吃一驚,心裡當即一咯噔。他可是剛剛還準備替劉錡說話,進言,趙良嗣等使臣,全部被害了。可如今,這趙良嗣卻活著回來了,還帶了金國使臣銀術可。這可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劉錡說謊?想害我不成?
高俅心裡一狠,就有心滅了劉錡。
可高俅一想到劉錡帶給他的那封李民書信,隨即又轉了念頭。不對啊。就算那劉錡能騙我,他如何能騙得了國師。而且,就算這劉錡得了國師的信件,算是國師的人了。可他終究還是我選出的人,他父更與我交深莫逆,他如何敢騙我?何況,此事重大,就算是我報上去的,若有不詳,最多也就是一個失察的過失,以我和官家的關係,如何能害的了我。反倒是這個劉錡,若不是確認那趙良嗣以死,以他護衛之身,敢擅離趙良嗣左右,胡言這趙良嗣死了?如今這趙良嗣回來,他可就是死罪一條。他不可能以自身的前程和性命,只為了害我難看一下,連點罪名都落不上啊。
高俅如此一想,心中疑念縱生。卻是沒有了處罰劉錡的心思。不過。卻也同樣沒有了為劉錡進言的心思。如今人家趙良嗣大活人都出現了,再說趙良嗣被害,那不是自找沒味麼。
高俅尋思一番,定下心來,且先聽聽這個趙良嗣怎麼說,而後再去問問那劉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然後再酌情處置那劉錡。反正不管怎麼說,這趙良嗣活著回來了。而這身為隨行護衛統領的劉錡卻沒有跟在身邊,怎麼說都是有罪啊。最少,一個擅離職守地罪責,他就跑不了。再重扣他一個叛國,那也不是不可能。
高俅念及和劉錡他爹劉仲武的交情,卻也不由得不為劉錡頭疼,心裡盤算著怎麼開脫他。
而此時,趙良嗣已經帶著銀術可,來到了大殿之上,向趙佶講述了出行經過。
卻原來,李民走的時候,只看到副使死了。可那趙良嗣卻是知道金人的脾性。沒亂跑。那些金人忙於完顏阿古打的死,卻也沒人想到殺他。畢竟那些小卒子,沒有命令,在趙良嗣沒作怪時,卻也是不敢濫殺大宋天使的。
如此,趙良嗣卻是逃過了最初的混亂。
而隨後,那完顏烏古乃也是一代人傑,他雖然心痛哥哥完顏阿古打地身死,下達了屠城撤退的命令。可這完顏烏古乃能夠主動讓出黃龍府,不與遼國爭一城一地之得失,保全他金國的主力兵馬,並消弱遼國的人口,卻也是沒有昏了頭腦。
故此,於此時完顏阿古打新喪,金國軍心不穩,遼國又有數十萬軍馬反撲之時,完顏烏古乃卻是明白,他金國此時急需外援,而大宋,就是最好地外援。哪怕就是大宋做做姿態,分散一下遼國的注意力,也能幫上金國大忙。
故而,完顏烏古乃雖然也覺得哥哥的死,有可能跟這個宋國的使臣有關,可就衝著趙良嗣根本無力逃跑,而且動亂之時,又有人殺了大批金兵,闖出黃龍府,完顏烏古乃也是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有心嫁禍這趙良嗣一行人等。畢竟他金國初立,又是一直在對付大宋的敵人遼國,本這敵人的敵人就是敵人,大宋實在沒有道理安排一個使者來搞暗殺。
故此,完顏烏古乃不僅沒有殺了趙良嗣這個大宋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