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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趙佶也不見得全然不知,就算李民把這朱勔揭發,也不見得就真的能奈何這個朱勔如何。
故此,李民看朱勔服軟,也不多說什麼。冷哼了一聲:“即使誤會,那就勞煩朱大人把這些人都散了吧。本尊卻是偶然得知本教有些內務要辦,就恕不奉陪了。”
朱勔一面偷偷的擦著汗,一面連聲道:“不敢,不敢。不知國師可有用到卑職之處,卑職願效犬馬之勞。”
“不用!”李民說完,卻是轉身對那躺在地上的江有餘說道:“你且領我到那神宵殿,本尊問清,自給你一個交代。”
李民說話間,那米有才又是一棍點開了江有餘的穴道,江有餘終於四肢能動了。
而此時的江有餘,也終於對李民有些信任了。畢竟米有才對李民的仇恨,也不過是因為無力對抗此地神宵殿的惡勢力,進而對李民這個名義上教主的遷怒而已。若是不提李民神宵教二教主的身份,這些姑蘇百姓,還真不知道這李民是何等人物。而那朱勔的惡名,卻是實打實的,在這江南更是不小。與之相比,神宵殿的那點惡行都不算啥了。這李民能對這個朱勔惡行惡語,明顯不是一路人,卻是讓江有餘有了些期望。
為了報仇,江有餘死都肯。這一有了期望,卻是不敢像原先那般惡行李民,生怕好不容易有的一線希望,因自己惡了李民而斷絕。
當即,江有餘也不站起,徑直的以手撐地,爬跪在地上,猛給李民叩頭道:“國師聖明。小人先前無知,得罪了國師,也不敢求國師恕罪。只求國師為小人做主,還小人一個公道,小人事後定當以死謝罪。”
那頭磕的,那叫猛,比唱二人轉的猛多了。這市坊的青石道上,隨著江有餘的幾個響頭,那就是一灘血啊。李民不得已一指江有餘,一個反重力牽引,讓這江有餘飄了起來,免得磕死在當場。正容說道:“你只管引路,只要你說的屬實,本尊自為你主持公道。”
隨後,李民又朗聲說道:“各位鄉親,本尊初來寶地。行事若有不周之處,還勞各位鄉親指出,本尊必當聞過即改。至於本尊神宵教若有不法之徒,也敢請各位鄉親指出,本尊必還大家一個公道。如今,本尊懇請各位鄉親與我同往,與我做個見證。”
李民這一番話,與那米有才卻又是不同。雖然都是同樣的聲音不大,可李民並沒有什麼內功,而是靠著磁場共振傳播的。不僅傳的更遠,而且還不像米有才那樣是如同在人耳邊說話一般,而愣是讓周圍所有人直接感覺腦子裡有人說話一般,更有著些微的惑心大法在內。
就這一手,再加上李民先前的閃電,以及讓江有餘懸空。卻是無一人懷疑李民的神通了。以如今百姓對神通的崇拜,再加上李民特意表露的親民和為他們做主。李民在這些人心目中,那卻是立馬來了一個大逆轉。
當即,眾多的百姓大開了房門,紛紛湧出來高呼李民的名號,稱讚李民的聖明,簇擁著李民向神宵殿而去。就連一旁喝罵那些官兵的朱勔,也小小的有些受到惑心大法的影響,覺得李民神通廣大,道德高尚,自己真是一個萬惡的罪人。
第十卷 第六回 老麻雀
“師傅!師傅!禍事來了!禍事來了!”神宵殿殿主道玄心腹弟子靜心一路跌撞,一路驚呼的跑進了道玄的靜室。
正自在靜室內參修歡喜禪的神宵殿殿主道玄很是不滿。一邊按住身下女子做著最後的收功功課,一邊怒喝道:“混賬!慌張個什麼!咱們神宵殿祭拜的乃是當今的官家,大國師乃是咱們的教主,連那兩浙無冕之王朱勔都要讓上本師三分,在這兩浙還能有什麼禍事?莫要見識短嚇了自己,丟了本師的體面!”
靜心聞言大駭,靜心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打攪師傅不好。要是擱著往常,靜心萬不會來打攪道玄。可如今這事情火急,卻是實在耽誤不得。不過,靜心在道玄威壓下,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連看道玄身下的那漂亮女子一眼都不看,低頭說道:“師傅!真的是大禍事,弟子不敢不報。”
道玄聞言一愣,他這個弟子靜心,那可不是在這江南現收的弟子,跟在身邊也是十幾年了,向來穩妥的很,也是很有見識的。難道還真有什麼禍事不成?
不過,道玄這一年多,卻也是被人奉承的狂了。少了許多原先江湖中的謹慎,雖然有些覺得不對,可仗著背後有根基,卻也是毫不在意。依舊聳動著說道:“說與本師聽。”靜心連忙回道:“師傅,弟子先前在茶樓品茗。聽得城中百姓吶喊,說什麼咱們神宵教的教主國師來了,要清查咱們神宵殿,拿咱們還蘇州百姓公道呢。弟子一聽風頭不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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